事,赖容娴特意去了巴哈马的奈嘉岛,亲自去鬼医的私人岛屿里请人,“鬼医说完全康复有点难度,不过恢复得好的话,与正常人无异,就是不能做一些特别剧烈的运动,比如登山攀岩之类的极限运动。”

雪纯略微松了一口气,眉间忧色未褪,“那……还好。”比全身残疾好太多了。

她挂了电话,并没有轻松多少,心里有一块大石压得发紧。程朗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又那么喜欢攀岩,她到底还要欠他多少东西才够!雪纯抱头,低低地嗷嚎了一声。

她放不下赖斯,不然就会因程朗的事跟他争个事与非。但是赖斯在这方面完全是个不会让步的主,或许他知道赖容娴给程朗请鬼医后,会大发雷霆,前面的事情就又会重蹈覆辙。所以,她必须得瞒着。

南美洲的阿根廷,辽阔的潘帕斯草原。

“潘帕斯”是“没有树木的大草原”。远远望去,大地与天堂似乎不过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阿根廷的冬季温和,雪纯里面穿着白色长袖衬衫,外面套一件浅粉色的流苏马甲,头戴纯白圆边帽,下身浅灰的皮裤。

赖斯一顶同款的黑色圆边帽,同样的白色的长袖衬衫和浅灰长裤,脖子上系着同色三角巾,腰间的皮带上缀满了当人地祖传的银币。

瞧他们俩人的装扮,俨然成了当地标准的高乔人。

看着身穿着骑士服的雪纯,赖斯眼前一亮。想不到雪纯穿中性的骑士,不仅把女性飒爽的英姿完全展现出来,还有小女人可爱清新的姿态。

艳阳高照,沿途原野一望无垠的平坦沃野,草原一片浓绿秋景,无边无际,天高云淡。

“啊!”雪纯惊呼一声。

“小心坐稳。”赖斯立即蹬腿上马,稳稳扶住她纤细的柳腰,把娇小的她包裹在他宽厚的怀里。

“别怕,有我在。”

头一回骑马,雪纯虽然稍显惊慌,但语气里洋溢着欢乐。她灿然着笑脸,在赖斯的引导下,稳坐在棕白色的骏马。

牧草丰美的草原,到处都有白色、黄色、黑色、花色参杂的良种牛羊点缀其间,彷若置身牧野风情图画中。

马儿开始在广阔无垠的草原悠悠然地散步,怀里软肉温香,碧海蓝天,空气清新,赖斯觉得天堂的享受也不过如此。

“快点,我想要快点。”雪纯抓着赖斯握缰绳的手,不待他回答,就伸出小手拍拍马脖子,大腿一夹,马便加快了几分。

马儿脚步快了一倍,然而雪纯依然觉得慢。她扭过头看身后的赖斯,“赖斯,我要再快点,要奔腾的!风一样的,能飞的感觉。”

“好,好。宝贝说啥,就是啥。”

赖斯脸上的笑意渐深,小事一桩。原来雪纯喜欢这种奔驰开阔的感觉。他扬了一下马鞭,马儿高兴地吁了一声,嘚嘚嘚地跑得欢。马背上的一对俊男美女相依相偎,比它更幸福地享受着自由的飞翔感觉。

“呵呵呵……”

跃马驰骋于异国的大草原,心情优哉游哉。干净的绿油油的草原上,到处是他们的欢声笑语。

骑马累了,接下来是享受当地最富特色的食物:烤牛肉。

看着厨师将整只牛架放在铁架之上,熟捻地翻滚着。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要去烤。”

雪纯看到好奇的事,喜欢亲力亲为地研究,她的热情很快就跟语言不通的厨师混熟了。

赖斯原先还笑笑地看着,不过看了一会儿面色就不大好了。他看不过眼,最后硬是把可怜的厨师挤走了,两夫妻齐心协力地,把一整只牛在特大炭炉上慢慢烤熟。

可怜的厨师,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只能在一旁呆呆地望着。雪纯偶尔的提问下,偶然指点几句。这恐怕是他得到最轻松又最难耐的工作。

轻松的是,他居然不会出手做烤牛肉,动动嘴巴就好,难耐的是,赖斯杀人的目光,似在他身上刺出一个洞来。

看着牛肉的油脂慢慢地滴下来,牛肉肉汁鲜美的味道幽幽散发。二人都有一种浓浓的满足感。

雪纯摸摸吃得涨鼓鼓的小肚子,坐在草地上,倒在身后赖斯的怀里。

辽阔的草原,新鲜的空气,没有树木的一望无垠。雪纯忽然来了兴致,轻轻地吟唱道:“itoexplainillneedyoulove\aftealltbelieveil\youonceknee……”

随着雪纯的哼唱,有个当地的高乔人热情地弹着吉他,附和着她如风般绵长的吟唱。

“don‘tcyfoadexiise……”

草原上的雪纯呈现了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在这片原野草原上,她会露出洁白的银牙爽朗大笑,会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会来了兴致就随性地歌唱。

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她哼歌。她的声音温柔又带着婉转的莺啼的特质,唱着歌的时候,清新柔和,还带着不拘一格的自由惬意。

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忍不住随之荡漾翻飞,心里狂涌起来弥足珍贵的满足。这样的女人,像一本书,细细品味,便愈发现其中美好的滋味。

歌声中,赖斯温柔地抱搂着她,感受着她带给的感动。幸福,美满,这不正是最真实写照吗?

“啊!好累!”雪纯一回到房间,瘫倒在床上,娇美与瘦削恰到好处的脸仍含着意犹未尽的欢笑。

赖斯漆黑的瞳仁精光闪烁,看着床上兀自开心的雪纯,似在算计着什么。

“啊!好了,先去洗个澡再好好睡觉。”雪纯一下子蹬起身,汲着脱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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