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要办的也是正经事!”
“张宏那只肥猪在等着爷!”
“老子也在等着你!”
说完,乔羽就在楚玉郎的脖颈上狠狠地啃了一口,硬是将那白嫩嫩的肌肤弄成了粉红的颜色,才松了口,舔着满足的嘴唇,看着楚玉郎吃痛的眼神,笑的贼眉鼠眼:“可口啊!”
楚玉郎锤了一下可耻的媳妇:“你大爷的!日日宣淫!”
乔羽脖颈一别,很高尚的模样,说道:“老子喜欢!”
……
张宏被猫儿带来的时候,楚玉郎差点又被媳妇折腾的折了,揉着发软的后腰,看着张宏那副倒霉蛋子的模样,楚玉郎忍着快要喷出口的笑,道:“张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被那盗食儿的猫儿欺负了?”
张宏一看见楚玉郎那副奸笑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混球使得绊子,半口气没喘上来,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着实四脚匍匐着地,泪眼纵横:“王爷,属下知错了!属下不应该朝着朝廷要银子,不应该在您这里哭穷,属下知错,求您给皇上说一声,要他把文公改了吧!”
乔羽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情况了,只是看着一幅大祸临头的张宏,又瞧着盘着腿坐在一边干净毯子上的楚玉郎,心里暗付之际,便猜出是这混小子使了什么招数。
楚玉郎一副费解的模样,瞪大了好看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张宏在他的脚边哭,自己却笑的没心没肺,吃了一口猫儿递过来的水梨,说:“我说张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戏呀?这大半晌的一来就冲着爷说了这么一通子话,爷还不清楚原委就要爷替你给皇兄说情;这何事何因何果老子都不明白,你要老子怎么帮你?”
张宏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肥油油的脸上拖着两行长长地泪痕,鼻涕也快掉下来了,看的楚玉郎心里直恶心,手里的水梨再甜也吃不下去,丢给一边的猫儿,然后要过来伺候的小喜递上去一方干净的帕子,让这头肥猪擦干净了回话。
张宏知道这京城里的王爷郡主都是娇贵的主子,明白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实在是不成体统,抹了把鼻子,用袖子擦干净眼泪,混合着快要哭哑的嗓音,凄凄哀哀的回话:“爷,您真的不知道京城里头派来的公案吗?”
楚玉郎一副老子怎么管这档子事的无聊模样,双手环胸,瞥了一眼张宏,说:“爷身为钦差,掌管钦差行辕的琐碎事不说,还要查案办事;你这小小的三品道司吃了难事,难不成这上京传达的折子老子都要横插一脚,你这不是要累死爷吗?”
张宏瞧着小王爷那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又看了看放在一边的钓鱼竿,难道每天钓鱼,晚上宣淫,大白天调戏路上的漂亮姑娘,日日无所事事的做这些档子事,都已经把王爷给累着了?
抹了把泪,张宏不敢辩驳,只是从袖口中抽出八百里加急的文案,递到楚玉郎面前,道:“王爷,您还是看看吧,帮着属下拿拿主意;属下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属下出了岔子,那我一家老小就要完喝西北风了。”
楚玉郎撇着眼,拿起张宏递上来的折子,打开细细看了几眼,在他看完了上面的所有内容之后,差点没笑出来,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吆喝着:“没想到皇兄办事的效率还挺快,我那折子送走了还没几天,这方就答应了!”
张宏一听,顿时苦了一张脸,果然,他现在这么惨,都是这混账害的;可是,再有怨言也只能自己受着,苦逼的哭爹喊娘,戚戚然的跪在地上不停叩头:“爷,您上次还答应属下会帮着属下,但是没想到这边就给属下使绊子,您害苦了属下了!”
楚玉郎一听,啪的一声就将手里的奏折砸在张宏那张肥脸上,横着眼,一副我很有理的模样,呵斥:“好你个张宏,得了便宜还卖乖?上次,爷随着你一起去商船码头看游船,你说你们衙门的船只太旧需要换新的,爷答应了你会想办法看看,最后爷好不容易想了办法替你把奏折递上去,现今皇兄下令帮你排忧解难,你还怪爷多了嘴,帮了倒忙不是?”
张宏看自己是白睁着眼吃了哑巴亏,苦着一张脸,哭:“爷!您是帮着想办法了,可是您这办法……这办法是要让漕帮继承关西所有的水路运输,断送了我盐道衙门的水路职责啊!”
乔羽坐在一边,一听这话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楚玉郎给皇上上了一道折子,要他将关西水运上的所有生意全部承揽给漕帮,而漕帮在楚玉郎的交代下,居然在建帮到现在,第一次成立了官家水路运输,不光垄断了关西河面上的所有运输不讲,而且还和沿岸官府达成协议,一路有衙差押运,打着“官府通运”的小旗子在水路上畅通无阻,人见人让路,船见船让路,好不威风霸道。
楚玉郎笑嘻嘻的轻抚小巧的下巴,轻巧的眸子里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对着张宏那张痛苦的脸,和颜悦色的说:“张大人,本王也是在帮你不是吗?自大周建朝以来,盐道衙门虽然给我朝创建了不少利益的不少银子;修船要钱、建船也要钱,船舶停运在码头更需要雇人前去修理看管;所以本王就想啊,与其花费这么多银子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