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主薄身子一软,瘫成一团,“求陛下开恩,臣愿代妻受过,儿女尚幼……”
阿紫轻轻挥了挥手,有御前侍卫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诸卿,朕未登基之前,在大多数男人眼中,便是个不安分的女子,想必当初曾有不少人在私下议论朕吧?”阿紫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走了下去,“那时候朕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坐上那金椅,只是有个简单的念头,为何男人能保家卫国,我不可以?”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阿紫走向殿门,声音却坚定而有力,“男人和女人凑在一起,就能生出孩子,于是就有了家。那么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齐心协力创建一个傲于世间的强国呢?朕想带着你们,带着百姓,共同努力打造出一个言论自由,男女平等,人人平等的天朝盛世,让我们的后代子孙不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在殿门前回过身,“朕不会让女人骑在男人头上作威作福,同样也不会允许男人再对女人任意欺侮,这很难,朕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真心拥护。当然,有个别人若还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女人应守的本分,朕也不会勉强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朕需要的是同道中人,能与朕共同见证天朝雄起的盟臣。”
“臣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阿紫看着齐唰唰跪倒的男女百官,点了点头,“望众卿记住今日之言。”
退朝后,阿紫回到上书房,看着令狐栖跟梅若琳,“你们是第一批考出的状元跟探花,朕也一向颇为看重,为何闹成这样?”
两人皆低头不语。
阿紫脸色一冷,“没想到竟是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令狐栖干脆地跪倒,“臣有负陛下重望。”
梅若琳脸色也变了,连忙想跟着跪下,“都起吧。”阿紫没忍心让个大肚婆跪,“都坐。朕承认这一年来,又是生子又是中毒的,于朝事便疏忽了些,本以为有你们在,朕是可以偷偷懒的,没想到反而是你们先闹了起来。”
令狐栖一脸惭愧地垂下头,“是臣的错,以为梅大人是与左侍郎在斗,气她的不顾大局。”
“啊?”梅若琳微吃惊地看向她,“左侍郎虽与我有些隔阂,但……我至于吗我?”
阿紫摆摆手,“你们哪,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如今江湖不稳,朕已觉事有蹊跷,男女官再一斗,朕就是解了毒,也不省心。”
令狐栖起身冲梅若琳行了个大礼,“梅大人,是令狐栖误会了你,对不住了。”
“别别,令狐大人这不是……”梅若琳连忙起身让开。
“好了你们俩是我的左膀右臂,又都是智囊团的成员,快动动脑子想想这幕后之人的目的吧。”阿紫起身将她们按下,“莫非成了亲后男人的口水吃多了,都进到脑子里去了?”
“陛下~”两人齐声娇嗔,随后梅若琳紧接着说:“其实臣已经在怀疑了,只是日渐嗜睡,精力不足,如今与令狐大人误会已解,不如请令狐大人同臣一道追查可好?”
阿紫眯眼想了想,“临近年底,阿栖那边能忙得过来吗?”
令狐栖默默地摇摇头,梅若琳哦了一声:“莫非那暗中闹事之人就是想借此事让令狐大人忽略一些异样?”
令狐栖恍悟地点点头,“或许还真有关系。”
阿紫点点头,“你们且先忙自己手头上的事,这事先按下,朕想,若真有关系,还会有后续动作的。”
她们亦点头,“陛下,臣等会关注的。”阿紫嗯了一声,“都去忙吧,别再自乱阵脚了。”
两人脸上微红,应了,退下。
晚上,阿紫看着身下的公良复那迷离的神色不由加快了动作,直到他猛地弓起腰,叫出声后才随之同泄。之后不肯翻下去,轻轻勾勒着他的鼻梁,眉骨,轻声问:“爽了?”
公良复翻身将她压下,“小妖精,越来越强悍了嗯?”
“怎么,你还想打翻身仗不成?”阿紫轻哼着。
公良复动了动,“一次就够了?这可不像你。”
阿紫嘻嘻一笑,抬腿将他盘上,“怕不怕?”
“怕你榨干我吗?”公良复不客气地捏下那浑圆,“以前是心疼你,现在才敢放开。”
“不觉得被我骑,心里不舒服吗?”
“怎么不舒服?舒服得很。”公良复轻啄着她,“干嘛这么问?你是不是有别的事?”
“嗯。”阿紫将今日朝堂之事学了,“是不是男人偶尔被女人骑上觉得还挺新鲜的,日子久了就觉得受不了了?”
公良复嘿嘿一笑,“你来第一次,我正好省些事,好来第二回。不过,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吧,我还真没调查过这个。要不要对那几家收紧绳子?”
“注意些就好,年前先不动。”阿紫悄悄捏上他的两点,“云家也是,既然交给阿喻了,就放心让他去做吧。”
公良复被她捏得身子一酥,不由耸了几下,“准备好了?”阿紫直接勾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没几天,拓拔翰突然病了,闾丘归自然要亲自去看顾着的,并让人通知了阿紫。于是阿紫下了朝后,匆匆地往公主府跑去……坐着阿撩的小马车。
结果到了公主府后,风野鲜于贲都在,只有公良复不知忙什么去了,没看到影儿。
问过闾丘归才知道,就是寻常的风寒,只不过他烧得厉害。问过内侍官,谁也不知道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