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翰敛了神色,沉吟了半晌才道:“该做的还得做。她比紫儿心软,也比紫儿开朗,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这性情自然是好的,可她不同,心还得再硬些才行。”
闾丘归才一点头又马上变了脸色:“那孩子动不得!”
拓跋翰脸色一黑,“现在是不行。”未尽之意让闾丘归连连摇头,“别看她性子软,却是个认死理的。且她又不拘小节,名声什么的视如粪土,这一点倒是没变。你若不想她恨你,就别动那孩子,否则她能做出什么来……皇上三思。”
拓跋翰拧眉,恨恨地捶了一记,“可恶!怎么还是护不住她!”
闾丘归直接跪倒:“是臣失职,没能保护好她。”
拓跋翰没好气地瞪了他半晌,才道:“起来吧,你也不想的。那月溪真是越国的九皇子?”
闾丘归点点头,“这事得看阿紫的,我瞧她可没有嫁鸡随鸡的意思。自知道原委后从未提过对孩子父亲有什么想法。”
拓跋翰眉头又紧紧地拧上了,“总不能让她未婚先产子吧?……今晚让她宿在青龙殿。”
闾丘归惊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