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边懒散打瞌睡的小维听到夏侯所言时,也不免睁大的眼!
当真好诗!
不过,凭小维对夏侯公子的认识可不是什么又才学的人,顶多算得上是毋庸风雅而已,这家伙绝不可能作出这么好的诗来。
想到此,小维不免把目光投向了同在身旁的百羽。
此诗一出,可以说是震惊四座,在场认识夏侯的人不少,可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诗词是他所作,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不信,总不可能是怡春院跟他串通好了吧?
同样的,楼上帘后的琴墨也不禁双眼一亮,多看了夏侯两眼,心道这濠州城原来还真有大才呢!
没等琴墨表态,一直忍气吞声的李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有没有听清楚题?姑娘说的是冬天,你的诗说的确实梅花,不切题,再好的诗也没用!”
没人说话,夏侯公子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首诗不过是刚才听百羽口耳相传的,诗之中讲述的是个什么意思,连他自己的都不怎么清楚,怎么回答李公子的质疑?
就在之众人哑口无言时,只听身边的百羽大笑着站了起来:
“哈哈!方才听夏侯兄称你为李公子,原以为你还有几分才学,没想到原来是腹中空空,不过是个附庸风雅之辈罢了。这么浅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诗是由百羽所著,听到别人质疑自己的诗词的,当然会有些不高兴,所以这话当然也不怎么好听。
李公子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听了百羽的话气得是眉毛倒竖:
“你说什么!”
百羽是直接打断了李公子,不屑道:
“梅花乃是冬季的象征之物,凌寒独自开一句已经完全映照出了冬景,你竟然说的不切题,真是孤陋寡闻!”
“胡说八道!”李公子还想争辩,楼上的琴墨已经开口了:
“两位不用再争了,刚才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刚才的诗词并没有不切题,而且相当有意境,当比小女子的略胜一筹。没想到濠州城还有如此大才,真是让小女子大开眼界了。”
“过奖过奖!”
能得到美女赞赏,夏侯公子别提有多高兴,一脸得意地看了看周围,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若你觉得我的诗有问题,你不妨也来一只首,小弟洗耳恭听。”
李公子现在会是什么感觉可想而知,气恼,尴尬,羞愤,着实可怜了些,小维难得同情心泛滥一次,好歹自己跟李公子的交情要好些,而且老整蛊他,关键是被自己欺负过的人,见不得又被别人欺负。
于是乎,小维悄悄走到李公子身边,附在耳旁小声说了几句。
短短几句话却让李公子转怒为喜,兴奋得差点儿跳了起来,顿时来了气势,昂首阔步也到了夏侯的身边:
“既然夏侯兄都说了,我要是再不出来献丑一句,怕是显得我李某没点儿本事,既然夏侯兄咏梅,那我也来作一首关于梅花的诗!”
李公子得意至极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李公子和夏侯公子在濠州城可算是有些名气的不学无术之辈,怎么今天各个是诗仙附体,都能相这等绝句来?
没人敢相信自己耳朵,就凭李公子刚才的诗来看,明显要比夏侯公子深奥些,没点儿真才实学的文人还看不出诗中所言,虽然偏离冬季稍远,但从咏梅的角度来看,和夏侯公子所作可称之为不相上下。
单场中半壶水的文人居多,往往会把更易懂的诗当作次品,生涩难懂的诗句才称得上佳作。
总之,李公子的诗词一出,大多数人都认为后者要略胜一筹。
连夏侯公子都这么认为了,自己的诗听上一遍就懂得七七八八,而对方的诗听得云里雾里,貌似挺牛b的,就算夏侯想提出什么疑问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怕自己问得不好,露出了马脚,就这么愣在了当场。
见场上局面,李公子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是逆袭成功,别提有多得瑟,摇头晃脑地朝众人抱拳点头。
在小维身边的百羽气得不行,暗骂那夏侯公子不争气,心道对方的诗虽然有些韵味,但自己所作的诗比之不差分毫,也可以说是比之更甚才对,可这夏侯公子一点自信都没有,气势上已经完全输给了对方,要是自己的杰作被别人这样当成了次品可不行!愤愤道:
“依我所见,这位李公子作品虽然不错,但比夏侯兄所作应逊色一筹,诗词之作应当是浅显易懂,脍炙人口的为佳。”
其他人可不这么认为,立马就有人出演反驳:
“你说是谁好就谁好?你以为你是谁啊?”
百羽一扬头,得意道:“晋城百羽!”
“百羽?难不成是那个被称为准状元的百羽?”
“怎么可能?他怎么回来咱们濠州城的?”
百羽的名头可是不小,在场中引起了轩然大波,瞬间成为了场中焦点人物。
知道是百羽后,刚才的话也多了些说服力。既然是准状元说的,那肯定是有几分道理!
可李公子不是夏侯,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有自信,准确的说是应该对小维很有自信,就凭那一手爆鸟的功夫,淫湿肯定也不在话下!
“就算你是百羽又如何?诗词的好坏优劣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再说,这场斗诗可是楼上的姑娘出的题,孰优孰劣还要姑娘做一个公正的判断!”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