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如何,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丫的被**了!
也不用怀疑迷糊中只是赤裸相对,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心。因为此时小维那兄弟还在人家的暖房里睡大觉呢,上面传来的温热湿滑感真切得很,可谓是人赃俱获,容不得抵赖。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小维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被的这位戚夫人睡了,思想正处于完全短路的状态。
见小维如此,戚夫人哪里不知道小维想的是什么,自己也想了想,觉得这小子应该不喜欢自己的媚态,索性起了身,坐到床边,然后平静裹上了一层纱衣。
“我我的衣服在哪儿?”小维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引得戚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小维全身一变,嘴角微微一翘,一股电流打得小维心头一颤,脸竟然挂不嘴了。
这狐媚子好生厉害!小维心头感叹了一句。
渐渐平静下来,小维也坐到了床边,身上力气也紧够自己简单的移动而已,发现自己就坐在亭子里的床上,不由心生疑惑。
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失去神智的时候应是在小亭外,怎么现在睡到床上了?
“夫人,我记得当我昏迷的时候咱们应该在亭外,怎么一觉醒来却却这样到了床上?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小维问出了心中疑惑。
戚夫人却是偷瞄了小维一眼:
“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我也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迷糊中跟小冤家你”
“算了,别说了。”不知怎么地,每每在戚夫人面前说到一些暧昧的话题,小维总会很不好意思,像是那副天生的厚脸皮在戚夫人面前就完全没了用处。
“要不我叫个人进来问问?”
戚夫人语出惊人,小维赶紧制止,只是全身无力,一不注意身子向前一扑,要不是戚夫人上前扶了一把就要摔下去了。
戚夫人没好气地看了小维一眼:
“小冤家,你别激动呀,做那事儿可是很费体力的,需要好生休息才是。”
小维装作没听见,眼光在小亭内扫视了一遍,见自己的衣服就放在不远的桌上,想起身去拿,可还是没有力气。
戚夫人善察言观色,小维只是一个动作就知道他的意思,起身把小维的衣裳拿了过来:
“小冤家,还是奴家服侍你穿衣服吧。”
小维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戚夫人自然帮小维穿上衣服,那眼神平淡而又专注,时不时撇小维一眼,每每和小维的眼神相对都让这小子心神一荡。
直到穿好了衣服,小维才觉得自在了些。可穿好了衣服,小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戚夫人也不说话,亭子里反倒陷入了寂静。
过了一会儿,戚夫人突然开口道:
“好了,别多想,我会负责的。”
噗!
一句话差点儿让小维喷出一口血来。
我艹!玷污了我的身体不说,还要玷污我的人格吗?
“谁要你负责了!?”小维幽怨说了一句。
“方才你我都糟了贼人暗算,实非你我本意,大可不必如此,若小冤家你心有芥蒂,我们可以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这下倒好,反而成了女方来安慰男方。一想到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来小维就觉得头大如斗。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说当没有发生过就没发生过的,要是被的黄花闺女还好说,大不了直接娶回家就是了,关键对方是个妇人,那便是有男人的了,小维这成了什么?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小维索性把所有的怒气撒到了那黑衣人身上,咬牙狠声道:
“暗算咱们的小人是什么来头,老子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小维神色阴冷,杀意内敛,戚夫人从未见过小维如此,竟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暗道自己还没把这小子完全看透,身手不怎么好,哪儿来犹如实质的杀意?
想着想着,戚夫人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就是小维后背的那些伤疤,当时就觉得有些惊讶,不过是鱼水之时没想太多,如今结合小维充满杀意的眼神一想,这小子肯定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考验!
“夫人,你在想什么?”
小维的问话打断了戚夫人的思绪,戚夫人赶紧一笑,回答:
“没什么,只是在想那个小人的事情。”说到这儿,戚夫人突然露出为难之色,“本来这是江南布庄的内部恩怨不该告诉你的,可小冤家既然都跟我那样了,奴家这便与你简单一说,不过你莫要告诉他人。”
小维正色道:“自然。”
戚夫人叹了口气:“哎,我虽然没有抓到那人,但所料不错应该是江南布庄里其他派系的人想利用我行为不检点的事情来打压我在江南布庄的势力。想必我跟小冤家的事情很快就要被江南布庄高层知道了。”
“竟会如此?!”小维两手握拳,心里很是不爽,自己竟然成为了别人的利用工具!
以江南布庄的势力,肯定会有很多派系,不然绝无法管理这么大的产业,而派系之间的竞争肯定会很激烈,用些卑鄙手段也很正常,所以,小维对戚夫人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那该如何是好?会不会对夫人造成影响?老子一定要把那人给揪出来!”不管怎么说,两人都好过一晚了,小维对戚夫人多少也有些关心。
不管多大的女人,对关心的话语都很使用,听小维如此说,戚夫人微微一笑:
“小冤家,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