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带有些愁容,叹了口气:“哎,我们这些红尘之人便是如此,什么事都身不由已。”
“姐姐皱眉作甚?难看死了。来,笑一个!”
“......”不经意间,秋榕嘴角真往上翘了翘。
欣赏美女出浴差不多,该得去帮诺兰姐姐按摩,指不定那儿还有什么福利呢!
“姐姐,我先走了。”走到一半又回来,“对了,诺兰姐姐在哪儿?”
“凤鸣居。”
看了看房门上的牌子。
晕!还真是搞错了。
今日未开始营业,但姐姐们都各自出来了,还挺热闹,相互交流得挺欢。
“啧啧,你看那刚来的狐狸精,还挺得瑟,遭报应了吧?第一次被个糟老头子糟蹋诸葛孔明纵横异界!呵呵,真解气。”
这样的话不止一次听到,不难听出刚才被人带走的女人是三楼新来的四女之一,而且怡春院原有的姐姐对对方的敌意不是一般大。
女人就是心思多,何况这些风尘女子,相互记恨说说闲话很正常,小维也没在意。
“小维,你怎么才来啊?”
还没到凤鸣居,诺兰已经出来到处找小维了。
小维上前尴尬一笑:“额,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诺兰白了一眼,心道这小子多半是故意的。
两人本没啥交情,诺兰也不怎么把小维放在心上,正是上次打马吊,小维做了一次诺兰的军师,这才让诺兰记住这小子。
说是记住小维,倒不如说是记住了小维的按摩手段。那次的感觉实在舒服,诺兰每次回想起来都有些飘飘然,还有些脸红,都怪那感觉容易让人往歪处想。
带着几分急切,把小维拉到了房间。
印象中,诺兰该是个淡定妩媚的姑娘,今日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回到房间就坐到床边,瞪着个大眼睛望着小维,嘴角带笑,胡乱地把些踢掉,脚丫在床上晃荡着。
“小维,今天你可要给姐姐好好按摩按摩,要是让姐姐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现在不很高兴?”小维嘀咕一句。
“磨蹭什么?快点儿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身上的白纱裙脱了去,这如牛奶浸泡过的光洁背部也只有陆嫦曦能与之相较。秋榕、春雨晴都要逊色好几个档次!
生在继续就是好,外面的大家闺秀哪个有这青楼女子般放得开?哪儿能有这般惹人的景色?
小维坏笑着过去,双手化爪,一捏一捏,不知是要捏背还是捏大肉包子。
“把你那色迷迷的眼神收起,信不信姐姐把你的那货剪了?”
一寒,四处看了看,好像没发现见到。
还好还好,这些姐姐怎么都爱动不动就动刀子?
稍微注意下自己的眼神,把手放在光洁如玉的背上开始按摩。
舒服了别人有享受了自己,如此好事世间难有。
稍稍加了分力,对于女孩子来说,感觉微微发痛,但畅快之感更甚。
诺兰有些招架不住,像个泥鳅一般扭捏着身子,嘴里也不觉的嘤咛出声。
房间内仙音缭绕,气温也跟着上升了几分。
能让女人这般,哪个男人不自得?小维享受同时,趾高气昂地挺起胸脯,心道老爹交自己的东西慢慢发挥用处了。
见诺兰完全投入美感中,戏谑之心大起,把手放到耻骨间一处,猛地一按。
诺兰只觉得游走全身的细细电流猛地加大了数倍,想层层海浪打在心窝子,忍不住一声轻吟,清晰可闻,又是悦耳动听,叫得小维骨头都松了。
“手帕!手帕!小维快给我拿点儿手帕来。”诺兰一阵慌乱,扭着身子就要起身征天战途。
小维忍着想笑,又见那床单上染了些水渍。
啧啧,这骚蹄子!
“不准看!不准看!”诺兰见着小维戏谑的目光,急得都快哭了。
心道在个龟公面前表现如此丑态,丢人丢到家了。
给诺兰拿了一张手帕。
诺兰急忙抢过去:“转过头!不准看!”
小维摇头转身:“诺兰姐姐,今天你好像很高兴嘛?是不是我按得很舒服啊?”
背着身,看不见诺兰表情,却能感受到身后的温度上升,肯定是那姐姐脸烧得慌。
却听诺兰不服输地反驳:
“少臭美了,今天高兴全是因为那可恶的狐狸精要被送去给老头子糟蹋,想想就解气。”
“姐姐跟那护理精有什么恩怨?”
“哼!那狐狸精抢了本来属于我的房间,换做是你你能忍?”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自己的家都被人抢了,还能装作无事地和对方做朋友?
话虽如此,但大家都是同命人,相煎何太急?小维难得叹了叹气:
“哎,不管是不是狐狸精,她和姐姐都是苦命人,何必如此?”
青楼女子哪个不是如此?诺兰也神色黯淡下来:
“是啊,本还挺恨她的,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她挺可怜,好好的一个女人,第一次被个老头子要了,甚至连一个红花夜的价钱都没有。倒是你个龟公还能懂这些?以前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龟公咋了?龟公就要比别人差一点儿?一般人还不能让姐姐尿尿呢!”
“你你你!我剪了你!”
诺兰羞愤而起,可惜没找到剪刀,结果便是对着小维一阵拳打脚踢。
这力道嘛,和按摩没啥两样,小维也享受了一把。
为了转移注意,小维随口问道:“那被送到师爷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