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目光微冷,信手一挥,展开那近乎无穷的法力。便将这整座剑阵,连同这设备筑基弟子,都以五行转移之法,收入自己的宇宙空间。
此刻周围那些锻刀弟子,是为惊恐,只觉眼前这清秀青年,实高深莫测。都本能地远远退开,而便这时,那锻刀峰顶,一道罡锋带着无威势破空而来
那罡锋色呈银白,铎锐无匹,剑速也是极快。眨眼之间,便已到了他的身前。老李面色不变,大袖一拂。只听一声仿似金石相击的沉闷声响,那罡锋一阵颤鸣之后,竟被他以法力,硬生生的拂开封了一旁。
退出到丈开外,再次稳祝身之时。却是一口长约八尺,浑圆如棒的银白巨剑,高阶玄冰。
而紧接着,对面山峰之上,又有几个身影陆续冲天而起。而那为之人,赫然是一位年纪看起来都不到二旬的少年,穿着白色道袍面容俊秀。只是此刻,却面色阴沉无比,冷冷望着老李道:“你可是何人?为何来犯本山?”
几个元婴修士,皆是未出护山法阵。看向前方那踱步踏空行来的清秀青年,都是隐含忌惮。
方才那一幕,几人的神魂都有所感。战力绝不亚于自己的师兄弟,被一袖斩杀。数筑基境,与数位金丹修士,毫无反抗余地的,收走。这些神通手段,无论哪一样显出来,都是足以令他们几人惊骇。
那为的少年,是眼神阴晴不定。可以隐隐看出老李那浩然灵力,他却对眼前这青年并无所知,
老李也不驻足,认出对面那少年的形貌,正是那锻刀门掌教夏长生之后,仍继续向前御空行去。而待得望见这夏长生身后,那几位元婴修士,这一刻都是游目四望,是一声哂笑:“可是欲寻他人。怕我有长辈护佑放心便是,我四处飘荡,仅一散修而已!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来报”
那夏长生是不由轻吐了口气,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是仍不敢轻忽大意,这老李既然敢独自找上门来,又岂能没有依仗?
望着老李,是愈的感觉棘手,心内是不安之至。直到望见山下,数千锻刀弟子,都已准备妥当。把整个护山大阵,张开到了极致。几个剑阵,也迅速成型,才定下心神,而后微一皱眉道:“你可知此处,乃是当世人皇敕封道场?千余年前是赐下符诏,执掌兖州所有道门。就凭你,也敢来犯我宗?可曾问过你家长辈?若然是你自作主张,可速速退去!我锻刀门,可不与你小辈计较!”“当世人皇?”
老李顿时是哑然失笑:“即便有人皇气运镇压又如何?当世天机已乱,气运无常。这人皇之选,也未必就没有变化。代人皇而执掌兖州道门?真是大言不惭!以你们锻刀昔日所为,与我早已是不死不休。说这些东西,未免太过可笑一一
话音落下,那身前空,便有数千剑气宝光,纷纷向他袭来。那山内的大阵,亦被催动,竟赫然是空,凝成一道巨大庚金剑影,隐隐间有白虎之形,附于其上。
老李毫不意,只将五色神光护周身。任是什么法宝,一触即失。
只唯独那一道白虎真形剑斩到身前之时,老李才稍稍肃然。这剑气竟是纯粹有庚金之气凝成。而这剑气之锐,也足可当得一位初晋化神的修士,倾力一击。也不知是何处,借来的庚金之力,居然是无比纯粹。
右手之上,罡气闪耀,待得那巨大剑影及身之时。老李屈指一弹,恰恰点那剑尖之上。仅仅只僵持了不到半息,这罡锋便已是崩碎开来,无数庚金之气混合罡风,四下冲击扫荡。却也无法突破老李那罡气罩,纷纷散溢而去。
而这时那山内的锻刀修士见状,皆已是面色惨白。一宗上下数千人齐心合力,却难以动摇对手分毫,护山大阵这个后手段,亦被老李出手轻易化解。实是想不出他们锻刀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应付眼前少年。那空几位元婴修士,是倒吸了。凉气。望向老李的神色,这时也是沉凝无比。再不认为,对方的修为,仅仅只是元婴境界而已。
而那夏长生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相较与老李,施展的这惊人神通,他却意对方后面的那些言语。他们锻刀门说是人皇敕封,其实真正依仗的,却是天道盟之势。
可听老李之意,竟似是毫不乎一般。只怕即便是今日将眼前这青年逼走,他日还会再来,即是生死仇敌,必定是不容他们锻刀门还存兖州。兼那许多亏心之事,令他心内一紧。
恰这时,那天空之上,赫然是隐隐传来两道剧烈波动。两道冲突了片刻之后,竟有两团金光,破开老李的拳意封锁,冲入进来。两股浩瀚威压,直迫老李。
老李见状,不由是微微凝眉。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嚣张。抬头上望,只见上方处的金光之内,竟赫然是两张淡金色的符诏,都着有上清宗幻云二宗的特殊标识忧。
其左侧一张,赫然有一位老道人的身影,显现出来,面色淡漠道:“贫道乾阳,忝为上清掌教!锻刀门乃受土人皇册封,我上清幻云二宗庇佑。乃正道宗门,兖州敕封道场!怜尔无知,可散去此阵,下跪致歉锻刀,可饶你性命一一”
那夏长生不由是眉头一挑,与身周几位元婴长老一般,都是惊喜莫名。本就愁,该如何向这上清宗门与幻云宗求援。却不意这符诏,竟是来的如此及时!而且是乾阳道人,亲自出面。不过紧接着,夏长生却又心内一沉,望见对面的老李,神情竟是怪异之极。“幻云宗?上清宗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