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无耻……这几个评价再落赵不群的头上。
“我亲眼见他为恶,暂且略施薄惩……此事暂且也不说,我只问你,我听说血龙门此鱼肉乡里,为非作歹,令民怨丛生,不知可有此事?”“李公子明鉴,这不过是小女子背后伤罢了。”
老李冷冷一声,道:“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们将人叫出来,能找出十个不会武艺的普通镇民证明你们所言非虚,证明你们没有鱼肉乡里,没有横行霸道,没有惹得民怨丛生,那我就放过你们,而且将你家公子亲手治手,保证不留后患,还给你们赔罪。
否则……”说着,两眼盯着赵不群,冷声道:“那就不要怪李某人狠辣了。
李某现虽不为官,但也不妨将你血龙门上下戮绝,再向朝庭请官,责你们死后重罪。”
赵不群一颤,额头微微冒冷汗。
身后几十名骑士也都微微哆嗦,手心背冒汗不已。
老李冷冷笑着,手长刀微微一提。
就刹那间,赵不群道:“下官有人证!!”老李眼神一眯,就听到赵不群平缓了心绪,道:“下官可以找人作证,下官绝对没有鱼肉乡里。”
“哦?”老李讶异地望向他,似笑非笑地道:“好,我给你十息时间,你找人证。”
赵不群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有些紧张地回过头,望着当铺,道:“王风,钱十四,你们过来。”
只听当铺当,扑通一声,两个人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李冷目一扫,就见两个七十岁的老朝奉哆哆嗦嗦地站着,满脸骇然地望着这边,迟疑不敢前行。
“你们还等什么?快过来!!”赵不群怒声道。
于是,那两名老朝奉就走近前。
而赵不群便慢慢走过去。
隐约间,老李感到有些不妥。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不群身形一扑,已经冲到两名老朝奉背后,一手捏着一个人的脖子,将两人挡自己的身前,嘿嘿冷笑地望着老李。
刹那间,老李心猛然涌起一股滔天怒火:那混蛋,那混蛋居然抓两名老人当人质?!!这无耻之徒,竟无耻至斯?实是令他大开眼界!!
“赵不群,你是这什么意思?!!”老李冷冷地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给李公子介绍一下这两人的家世罢了……一位叫王风,一位叫钱十四,两个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务农,很老实巴结的农民。
只不过,到了他们这一代,很小的时侯,就跑进当铺当学徒,然后,才成了朝奉。
但是,他们的家里人,可都是很老实巴交的泥腿子。”
赵不群说着,身上真气流转,捏着这两个老人的脖子,慢慢向当铺退了过去。
老李冷声道:“怎么,难道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掌心?”“不敢。”
赵不群说道:“下不过肉身境重颠峰,怎敢这般狂妄自大,认为能逃得过李公子惊神之指?只是,下虽不才,自认临死之前拖这两个掂背的,还是能做得到的。
“李公子你英雄侠少,也不想世间之人嘲笑你只能救下心上人,却无法我赵不群手救下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那样,说不定会有人以为李公子你的箭长眼睛,也是嫌贫爱富的。”
老李一听,气乐了。
冷哼一声:“我讨厌别人威胁我……”话刚说着,赵不群已回转过头,朝那几十名骑士道:“蠢货,你们还等着干什么?不想要你们家人活命了?那就给我冲上去!!!”话声一落,赵不群脚下用力,迅速倒纵入当铺之。
而那三十几个骑士,脸上露出死灰绝望之色,其十几名脸上迅速变成狰狞决绝的表情,手提长刀,猛地扑了上来。
老李微微一叹,抬起右脚,重重一顿:“喝!!!!”一声怒吼,一股狂烈的气浪朝四面八方扩散。
刹那间,方圆二三十米内,不论男女老少,不论是何等修为,都倾刻间被震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手指向前一点,砰的一声巨响,一声指力出厉啸,洞穿墙壁,从当铺的这边墙穿入,带着一丝血丝从那边墙穿出,
“我说,点将”
而当铺当,就出赵不群的一阵痛吼声。
一阵哗啦啦的巨响,他竟然撞破了墙壁逃跑了。
不过,不是撞破侧壁,不是逃到隔壁的民舍,而是撞破后墙逃走。
老李冷冷一哼:“你逃得掉吗?”身形一纵,跳到当铺二楼房顶上,回身一指,砰的一声,射到那些晕头转向的骑士当。
“寒冰,点将”’
刹那间,就数出数十道指力,朝四面八方迸射,将所有骑士都冰封原地。
所有骑士,身体满布寒霜,动弹不得,肉身境重的,真气凝滞,满脸蓝紫之色,不得不运转真气,缓缓驱散那侵入了经脉的寒意。
而老李此时,身形不作停留,已越过当铺,飞跃到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