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别笑话我了,我可没这魅力。”令狐冲嘟噜了一句。
绿竹翁突然道:“令狐少侠,你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你们五岳剑派一向和我们日月神教水火不容,可你为什么要在衡阳出手帮助我们曲洋长老呢?”
令狐冲道:“我令狐冲心里有自己的是非原则,不管是正教还是魔教的人,只要他没坏心不作恶,我都会当他是好人;但如果那人逞强欺弱为非作歹,我都不会放过他。”
屋里的琴声嘎然而止,任盈盈又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哼!说得还真好听啊!你们这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就会嘴上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行事却卑鄙无耻。”
曲非烟和绿竹翁见任盈盈突然出声得罪令狐冲,都有点担心的看着他,不料令狐冲却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平静的啃着包子。
过了一会儿,令狐冲吃完起身拱手道:“非非,竹前辈,谢谢你们的盛情招待,我吃饱了,该告辞了。”
曲非烟一惊,急道:“令狐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
令狐冲道:“我已打扰你们太久了,真该走了。非非,以前我帮过你爷爷,现在你也让我睡了一个安稳觉填饱了肚子,我们两不相欠了啊。”
曲非烟生气的叫道:“你怎么这么说啊?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令狐冲淡淡道:“我们是朋友,可我和你师父并不是朋友啊。”
曲非烟和绿竹翁立时明白令狐冲虽然刚才面上不露,但心里已生上任盈盈的气了。曲非烟道:“那令狐大哥,你打算去哪?还是回华山派吗?”
令狐冲摇摇头:“我和华山派的缘分已快尽了,我师父看来是不会再容下我了,但我师娘和六师弟还一直对我不错,我准备回去和他们道个别,然后就去恒山找仪琳去。”
“哈哈哈哈……”屋内又一个冷笑声传出:“堂堂华山派大弟子竟然和恒山派的小尼姑有私情,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原来这所谓的五岳剑派的正义侠士也不过是花心好色之徒和不守清规戒律的假尼姑而已。”
令狐冲听任盈盈辱及仪琳,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转头怒叫道:“你给我说话放干净点!别以为你是什么狗屁圣姑我就会怕你,不是看在非非和竹前辈的面上,我早想好好教训下你这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臭女人。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说仪琳一句不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旁边绿竹翁和曲非烟见令狐冲竟敢这么顶撞在日月神教内除东方不败外几乎人人敬畏的圣姑大小姐,全都吓得大惊失色。曲非烟赶紧拉住令狐冲道:“令狐大哥,你既然要走的话就快走吧。”她不知令狐冲现在已练成了绝世剑法什么都不怕,恐任盈盈震怒之下冲出来杀他。
“吱呀”一声门开了,任盈盈走了出来,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和紫色外衣,她长得身材高挑、身姿优美,但头上戴着一顶挂着白纱的帽子没法看清她脸。曲非烟跑到她面前跪下哭求道:“师父,求求您就放过令狐大哥吧,他真的是好人啊……”绿竹翁也上前求道:“姑姑,求您就看在令狐少侠以前救过曲长老的面上放过他吧?”
“你们俩给我走开!”任盈盈叫了句,她声音虽不是很响,但极具威严。曲非烟和绿竹翁只好退到一边。任盈盈慢慢走近令狐冲,令狐冲也毫不畏惧的和她对视着。任盈盈道:“令狐冲,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
令狐冲回击道:“无论是谁,他若敢侮辱伤害我的朋友和爱人,我都不会放过他。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圣姑,就是东方不败亲自来,我也不怕。”
任盈盈道:“好大的口气啊!我听非非说你剑法出众,把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也打败了,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华山首徒到底有多大本事。”
任盈盈说着手中突然已有一把短剑,拔出疾刺令狐冲。令狐冲剑却不出鞘,就带着剑鞘挡格。任盈盈道:“你怎么不拔剑?”
令狐冲道:“如果对付你这种角色我都要拔剑的话,那可就太对不起我自己这十几年的苦练了。”
任盈盈见令狐冲竟如此轻视自己,更加盛怒,当即攻向令狐冲,令狐冲也使出五岳剑派的剑招抵抗,他招数活使出来威力也是极大。
顷刻间,两人已数十合斗下来,只见两人出招如影如幻,把一边的曲非烟和绿竹翁看得目瞪口呆,曲非烟惊叹道:“好厉害啊,真没想到令狐大哥这半年下来剑法又一下子进步了这么多。”
令狐冲和任盈盈也都暗赞对方剑法了得。任盈盈眼见自己没法打赢令狐冲,决定进一步使出自己的绝技,便向绿竹翁叫道:“竹贤侄,拿长剑来!”绿竹翁不敢有违,又扔了一把长剑给任盈盈,任盈盈立时两手各持一长一短两剑或实或虚齐攻向令狐冲,威力一下子增了好几倍,竟把令狐冲逼得连连后退。令狐冲暗惊:“好厉害的剑法啊!看来我也该使出我的绝招了。”他当即也使出“独孤九剑”的“破剑式”回击。
只见令狐冲使出的剑招变得完全无规律起来,威力却愈来愈强,一下子就把任盈盈打得手忙脚乱破绽百出,突然他一剑从任盈盈两剑的中间穿过直击其身体,这正是任盈盈剑法的最大破绽。只听任盈盈“啊”的一声痛叫,她胸口被令狐冲击中,要不是令狐冲剑未出鞘且最后时刻收力,任盈盈非立时毙命不可。
任盈盈被令狐冲击中双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