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东方春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东方芷知道她还是希望父后能来看看她,她会眼眸期盼的看着门口处,因为她知道很多孩子生病的时候,自己的父亲都会来看,她也期盼着,毕竟还是个孩子,心终究是脆弱的。
那一夜,东方芷求了归海子忧好久,归海子忧都无动于衷。
最终,东方芷跪在殿外一夜,也终究没有打动归海子忧,还是小青从殿内出来,长长了叹息一声“太女殿下,凡事不可强求”
那时候,东方芷才死心了,她不再期盼父后来看春儿,她只期盼春儿能好过来。
“春儿,别难过,别担心,父后回来看你的”东方芷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带了凉气,东方春能感觉到。
听着东方芷的安慰,东方春笑了,她死心了,她有皇姐就足够了,她不能死,皇姐为了她做了这么多,她该好好活着。
当所有人都摇头叹息,东方春却熬了过来,奇迹般的好了。
只是从那以后,东方春便的飞扬跋扈,变的纨绔好色,也越来越草包
……
东方春说完后,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意,其实她对前身的那段记忆没有太多的感慨,只是心疼那个柔弱的身影,跟她的前世很像,那么小,却得不到关爱。
“凤族主,这就是我小时所经历的一切”东方春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仿佛时光倒流,让她亲眼见证那个孩子的脆弱无依。
凤若樱一时间有些失去冷静,神情有丝慌乱,嘴角喃喃道“不可能的,他明明那样爱她,定然很爱很爱孩子……”她为这个孩子心疼的同时,又不敢置信,一切都颠覆了她的认知和想象。
她还记得那一夜分娩,她也同样有过孩子,想起那时,凤若樱便狠狠的闭上了眼睛,那终究是最痛苦的记忆。
东方春看着这样的凤若樱,她无比的肯定以及确定,凤若樱和归海子忧必然有很深很深的纠葛。
“凤族主,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信,其实完全可以让人去查,相信宫内的每个人都知道云太后不喜二女儿,对云王爷冷漠毫无关爱”东方春紧紧盯着凤若樱,心中叹息,这样的女子很美很美,就连此时慌乱的样子仍然无法掩盖那惊世的容颜,可她想不通,这样美丽给人舒适的女子,为何那归海子忧竟然忍心抛弃伤害。
东方春心中疑惑,但转念一想,这归海子忧一直都做着让人摸不着头脑很离谱的事情,他不就对她冷漠无情吗?对自己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一眼。
而且他不理朝政,却抓着那令牌,抓着生杀予夺的权利,看似放权其实牢牢的把握住。
她也奇怪,那贺楼泽轩说归海子忧爱权势,无情冷漠,可她又觉得那归海子忧并非那种视权势如生命之人,皇姐东方芷如今都是归海子忧一点一点培养的,小时候的东方春无数次的看到,归海子忧给东方芷教治国爱民之道,都是大爱还是博爱。
如今东方春想起归海子忧,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矛盾的综合体。
凤若樱一会便恢复了冷静,浅浅一笑,不知为何,她竟然在这个孩子面前很放松,她其实该不喜欢她的,毕竟这是他和那女皇的孩子。
看着东方春,凤若樱苦涩的一笑,她开始羡慕起那女皇—东方元,她能有这样的女儿,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想起孩子,凤若樱眼里是浓浓的思念,那思念特别的强烈,眼角似乎都含着点点的泪光,东方春都能感觉出那气息的变化,看着美人之泪,竟然有股心疼的感觉。
东方春看着这样的凤若樱,都不忍心说出她来此的目的,她竟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前世她也被爱情伤害,这样的凤若樱似乎也被归海子忧伤害,只是她感觉归海子忧在和灰衣人贺楼泽轩对峙的时候,灰衣人贺楼泽轩一提起凤若樱,似乎就能激怒淡漠从容的归海子忧,那是不是说明凤若樱在归海子忧心中占有一席地位。
三十多岁的凤若樱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岁左右,岁月一点都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东方春不得不感慨:美女就是美女。
纠结了一会,东方春开口道“凤族主,我来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虽然知道,以凤若樱为突破口,让凤若樱说出过去,或者去见归海子忧都会给凤若樱造成一定的伤害,毕竟曾经有过伤害,再记起或者再见到曾经的那个人,对凤若樱也不公平。
可她不能留着那东方茉,她要赶快将东方茉处理掉,还有那个灰衣人幕后参与了很多,跟归海子忧也有关系,那灰衣人贺楼泽轩跟凤若樱也有纠葛,所以这所有的一切都直接与凤若樱有关,她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云国不能落入别人之手,她定要保住皇姐所有的东西。
似乎能猜到东方春所要说的,凤若樱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幽幽道“云王爷,你是想让我出世见归海子忧,牵制住他的势力吧?”
东方春一笑“不愧是凤族主,什么都瞒不住你”这样的女子,心中藏有乾坤,却将一身的气息敛起,能让她这样淡然无动于衷的也只有那个归海子忧吧。
想了一会,凤若樱美丽的眼眸淡淡拧起,一会,嘴角勾起美丽的弧度,浅浅道“云王爷,我可以帮助你,我可以用一件事牵制住归海子忧,只是我也希望云王爷能帮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