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雪姝的眼睛又无限猥琐地偷瞄着他在薄毯下雄壮起伏的身子,心里丝丝缕缕的酥软。
此刻的他,慵懒地斜倚在床头,白金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碧眸如玉,精致绝伦的容颜,线条流畅。完美的唇形,淡淡一层健康的嫣红,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薄薄的绒毯堪堪搭在身上,露出整个雄健的腹肌和一双大脚,此刻的孟珏冉,神魔难抵。
尽管经过了昨夜的疯狂,雪姝看着他还是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口水。
孟珏冉似乎正在想着要怎样回答她的问题,听见响亮的吞咽声,他不由疑惑地抬头看向雪姝。雪姝一张小脸立马就红了,大眼睛叽哩骨碌转着,她本就是个全部心事都挂在脸上的主,此刻更是慌乱的让一眼就看透。
孟珏冉瞬间伸出手。
雪姝惊叫一声,赶紧往床尾爬,边爬还不忘扯着绒毯盖住光洁的身子。
可经她这一扯,孟珏冉整个雄壮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原本两人就只盖着一床薄毯。
雪姝回眸一瞟,见孟珏冉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发愣。
她顿时不知死活地兴灾乐祸地嘻嘻一笑。
下一刻,孟珏冉眼神一眯,整个身子如饿狼扑食大山一般压过来。
雪姝躲无可躲,只得瑟缩着身子躲在床尾推拒他大叫,“不要了,待会还有人来送午饭……”她的意思是说,他们这样一起躺在床上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若是再在白日发出那样暧昧的响动,今儿他们都不用出这帐蓬了。
可孟珏冉根本不管,掀开绒毯一角就让自己钻进去。他健硕的身子一钻进来,雪姝就只有被压迫的份。孟珏冉把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象猫逮到老鼠却不急于吃掉它,先戏谑一番再下口。
而孟珏冉此刻的眼神就是给她这样的感觉。
其实两人之前缠绵皆是在晚上,甚至黑灯瞎火,一般孟珏冉在天亮之前就要起床的。没想今天例外了。此刻,两人光洁的身子在白日下如此坦荡荡,雪姝以为孟珏冉也羞了。
雪姝飞快地转动着眼珠子,想着要怎样摆脱眼前的困境。
可这样的深秋季节,即便是午时,天也是凉爽的让人舒畅。绒毯下两人滑腻腻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都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孟珏冉全身肌肉强悍如山岳,是力量的象征。而雪姝柔若无骨,绵软的身子象棉絮,如此强烈的反差对比,让两人敏锐的感触一下子被放大了百倍千倍,两人的呼吸不由地急促了。
雪姝根本不敢看孟珏冉,菲红着脸,只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冉哥哥,起床了,再不起来,就要被人笑话了。”
此刻的雪姝完全忘记了她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孟珏冉,她的脑子晕糊糊全意乱情迷了。
“放心,没人敢进来。”孟珏冉沙哑的声音一吐出来,他的吻接着就到了。
雪姝在他身下扭了扭身子,抗拒,“冉哥哥,不要,昨晚很累。”
整整一夜的缠绵,她的身子到此时还是酸着的。
可孟珏冉却不管,他强悍的身子压着她,她任何的抗拒动作都无疑是在加剧那火焰山的爆发,终于,孟珏冉身子一挺,雪姝就再动弹不得。
可为什么已经疲累至极的身子,经他一撩拔,顿时就亢奋的让人不可思议。雪姝咬着唇不敢发出大声,可身子撞击的声音还是让她羞于听见,她急忙用绒毯把两人紧紧地裹住,根本于事无补。狭窄的空间里,却并不妨碍孟珏冉的超强发挥,他如鱼得水,双手托起雪姝的纤腰,把每一个动作都进行的无比彻底而深刻,触动灵魂般。没有激荡和疯狂,却有涓涓细流般的滋润和流畅,两人的身子似乎早已默契,完美的融合,让彼此都食髓知味,所有的不安和疲惫都被那销魂噬骨的欢乐所代替。
再一次的颠峰过后,雪姝的身子直如散架了般。
已经不是一次领教他的霸道,此刻,雪姝根本无力承受,她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雪姝突然发现她好象躺在无数宝藏间。
她的帐蓬里竟然大大小小堆满了无数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古玩玉器,上面都挂着红绸,喜气洋洋的,一点都不显俗。
更重要,燕世子正站在帐蓬口还在趾高气扬地指挥人不停地往里搬。
雪姝一骨碌爬起来,惊慌地看看身上,已经早被换上了崭新的衣裙。进进出出的小侍女看到她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欢喜地向她恭喜。仿佛根本看不出她是经过了连连欢场,倒象是刚慵懒地午觉醒来。
雪姝有些不知今夕何年,猛地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燕世子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雪姝,不由扑噗一笑,“怎么,总算醒来了?昨晚干什么去了?竟然睡的这么死。”
听他的话头,雪姝一下子放下心。
所幸,好象他根本就不知道孟珏冉昨夜宿在她这里,那她就真当睡个午觉了。
雪姝故意打着呵欠从床上溜下来,随手摸了个苹果在嘴里嘎嘣嚼着,“你这是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没看到吗?我在给你准备嫁妆,这两天可把我累死了。要知道皇爷爷一点都不肯马虎,见皇上没有动静,他根本沉不住气先把你的嫁妆送来的。怎么样,丫头,瞧着舒心吧?”
“哼,有什么舒心不舒心的?你们还不是为了笼络我,想让我把他牵牵地牵住。”雪姝根本不领情,但眼光却不停地在那些嫁妆上来回睃着,心里庸俗地估摸着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