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天,雪姝都未去隔壁找孟珏冉,他倒也乖,整七天也没进她的屋子纠缠她。夜夜相安无事的渡过。其实雪姝的身子早就休息好了,甚至晚上还有些饥渴的难耐,就象偷吃了jìn_guǒ就中了它的毒上瘾一般。身子稍一恢复,雪姝就心痒痒的难受。想着他神鬼莫测的强悍身体,雪姝就咬着指头遐想联翩睡不着。偏她赌气就是不主动去他的屋子,好象看谁能耗过谁?
雪姝以为都好几天了他总该自己过来吧?男人不应该厚脸皮一点吗?她心存侥幸。
没想,孟珏冉始终规矩的很。即便白日见面,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却再正经不过了。丝毫没有想要胡乱来的意思。这令雪姝又气的牙痒痒。可女人的矜持让她想表示又表示不了,日日都似在煎熬。又过了三天,雪姝终于忍不住了。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拉开房门就出去了。
隔壁的房门虚掩着,雪姝一根指头就推开了,脚还未刚探进去,一股大力就把她卷了进去。然后男人饥渴的吻就扑天盖地袭来,“颜雪姝,你竟敢十天了才过来,看今晚我不好好地修理你。”
雪姝想要辩解,赌气想说,你不是也没过去吗?
可男人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他如山的身子倾过来,直接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犯,雪姝的中衣又是直接被撕的,她柔美的身子一显露,男人就象蓄力拉满了的弓弦直接就冲了进去,片刻反嘴的时间都不留给她。雪姝直接嘤咛一声,直接软了身子。
此刻她这知道,被男人这般狂野又饥渴地要着,她自己心里有多么地满足,幸福伴随着那快乐的因子流遍全身,雪姝竟然畅意地哼哼出声。她再不管不顾了,什么赌气,什么颜面,什么羞,此刻全不存在了,她就想要她的男人,随心而欲,既然相爱,怎样都不过份。
雪姝既是如此,可想而知孟珏冉又会怎样?男人都是以下半身说话的动物,雪姝再一次领教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的激狂,这一次,她被孟珏冉折腾的不仅是腰酸,连骨头都似散架了。
云收雨歇,孟珏冉抱她到温泉水里泡过后,又把她抱上床搂在了怀里,自始至终雪姝都未睁开眼睛,任男人摆布。因为她累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反正他什么都得了,也不在乎他帮她洗澡。
瞧着她慵懒的似乎连骨子都没有了,孟珏冉勾唇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积聚的力量越多,你越是受罪。三天一次,已是我忍耐的极限。明儿你就搬到这儿来住,把孩子丢给奶娘就行了,若不然,要奶娘干什么?你自己带孩子,我看着也心疼。”
“哼,”雪姝冷哼一声,你不是心疼,你是在吃孩子的醋。
孟珏冉不置可否地笑。
“燕世子和晴儿,姬无琛三天前就走了,当时你在午睡,我没让他们打扰你。”随后,孟珏冉轻轻地说。
雪姝慢慢睁开眼,突然感觉得有些不安。
当时她在午睡不假,但也不是不能打扰,恐怕是他们当时突然有事走的很急,见她睡着连辞行都省了。
“出了什么事了吗?”雪姝抬起头轻轻地问。
大年三十他们大婚,若是照他后来所说,姬无夜根本不是来捣乱而是碰巧,那么能使他万金这躯不惜在万家团圆之日跑来会他,必定有什么万不得已的急事。可笑她,这些天光顾着与他赌气,竟然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孟珏冉眉心一皱又把她的头按进怀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主要是云朝国今年恰逢大雪,阻断了交通和商贸,我们的商队也送不进去粮食,许多贫民因为天寒和粮食不足饿死了。云朝国穷凶极恶又开始挥兵南下,不仅侵吞了燕国天朝和晏国的许多土地,西边的几个小国竟然被云朝国一夜之间灭国了,他们所过之处,烧杀抢掠,百姓几乎被屠戮怠尽。姬无夜那次前来,就是想与我商讨这个事。”
雪姝一听心很沉,这还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雪姝一骨碌拥着被子坐起来,任孟珏冉怎样拉就是两眼黑黑看着他不动。
“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事,你还真能沉住气?”雪姝生气了,她听得出,这次云朝国挥兵南下绝不是抢粮抢东西而已,他们是有预谋的,若不然,何必灭别的小国?竟然连晏国都侵犯了,他们这是干吗?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天下又与何干?我的心里只有你和孩子……”孟珏冉干趣也坐起来,身子一挺很倔地道。
雪姝被噎的脖子一梗,没错,现在他只是一个大商皇商,只要自己吃饱喝足,那还要管别人的死活?可是,他不是接了孟公国的昭书了吗?姬无夜来找他,肯定是孟公国的那位让他前来的,也是变相地对天下严明他已经孟公国的明亲王,凡事找他即可。
“美人先生那里现在没事吧?”雪姝一想起云朝国的凶残和暴虐就担心起李青泽来。
“你休要担心他,十个狐狸都不及他狡猾,云朝国在他手下绝讨不到半点好处。”孟珏冉眉心一皱,似是很不喜欢雪姝又在担心别的男人。
“云朝国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不是被姬无夜降服了吗?短短时日应该翻不过身才对!”
那么秦碧柔前几日袭击她,是不是也是在试探孟珏冉的态度和底线?大雪断粮,不过是借口。
“上次姬无夜攻陷云朝国,是由秦碧柔暗中奉送了京都地形图和兵力布防,姬无夜才会一举得胜。攻进云朝京城,他并未起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