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蠢猪。气煞我也。
傅伏心中怒骂。脸上却是一片恭敬:“王爷。圣上派您南下乃是为了收降叛匪。传达他恢弘无边的仁慈美德。是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十分重要。万不能坏了圣上的大事。”
傅伏扣上了皇帝的大帽子。乞伏贵和纵使心中厌恶恼怒。此时也只能耐着性子听着。
“王爷。车夫鄙贱之人。死不足惜。但杀了他却有损您仁慈宽厚的美名。若是传扬出去。让南方叛民误以为您是**残忍之人。圣上不肯宽容他们的罪过。他们因此升起反抗之心。那您与卑职定会成为罪人。是以卑职斗胆谏言。还望王爷三思而后行啊。”
傅伏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愤怒。终于情真意切地说完了这句话。但藏在袖中的双拳却因为过于用力。指节一阵发白。傅伏之所以如此说。倒不是全部可怜这车夫。真正的目的正如他所言。
虽然傅伏知道。高纬绝不会宽容对待反叛之人。但为了轻松地将江苏收复。他也只能高度赞美高纬。乞伏贵和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否认说高纬是昏庸无道。暴虐残忍的人。
所谓官逼民反。如果乞伏贵和与傅伏南下的态度依旧是武力镇压再镇压。结果自然适得其反。世人只看见隋王世猛进。势如破竹。但却未深思。高兴之所以能有如此轻易平定叛乱。隋王高长恭仁慈爱民的美名起了多大的作用。你要换高阿那肱试试。
“算你说的有理。一切都为了圣上的大计。”乞伏贵和硬梆梆地说了一句。然后狠狠剜了地上的车夫一眼。厉声喝道:“今日先饶你狗命。若是再有疏忽。定杀不饶。乞伏贵和一肚子怒火本就未得疏通。见车夫依旧愣愣地躺在那里。立即一脚踹将过去。直将后者踹了个筋斗。“还不滚起來。莫非还要本王扶你起來。”
“多谢王爷不之恩。多谢王爷。车夫手忙脚乱地跪伏在地。顾不正滴血的口鼻。感激淋地道。
乞伏贵嫌恶看了一眼腌臢不堪的车夫一眼便撇过头去。冷声道:还快本王备马。。”
“是是是。王爷请稍等。车猛然从地上爬起來飞快地跑向一边。
这是个小插曲。所有人都以为是偶然是以并未对众人的征程产生多大的影响。除了乞伏贵和不得不忍受马背上的颠之苦。
因为乞伏贵和身娇肉嫩。是以天色尚早。他便下令在一座距离县城六十里的休整。次日再赶路。这一命令传出。车队中人无不拍手称快。这一天來。因为失去豪华舒适的车驾承载。又不能享受美女温软的怀抱。乞伏贵和心气一直不顺。故而但凡有看不顺眼之人。动辄打骂。毫不留情。好在傅伏先前以高纬作挡箭牌。乞伏贵和倒是再未动杀心。或者说是将杀心无奈地隐藏了起來。
京官出巡。地方的官吏自然争相巴结。纵使时间接近了子时。县衙依旧灯火辉煌。热闹无比。乞伏贵和与当地官员士绅推杯换盏。吃的是红光满面。酒气熏熏。飘飘然然。酒足饭饱。乞伏贵和终于也听腻了他人的恭维奉承。这才搂着两个含羞带怯。二八芳龄的曼妙少女步入了县衙最豪华的卧室。
宴会自始至终。傅伏都是寡言少语。滴酒不沾。他自幼习武从军。虽然性格耿直好爽。但多年混迹官场。自然也看多了其中的龌龊勾当。心中再不耻。却也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是以傅伏委婉地拒绝了县令安排侍寝的丫头。便施施然走出了宴客厅。仔细巡视了一番县衙各处的防卫力量后才回到卧房。
“呀!大人。痒。痒。咯咯。您好坏。”
“嘤咛。大人。您的手、手不能抹那里。”
乞伏贵和多喝了几杯。走起路來脚步虽有些虚浮。但两只胖胖的手掌却是清醒得很。隔着衣衫在身侧两名少女的背脊上覆沒着。是不是还会滑落那挺翘饱满的臀部。直让两女面红耳赤。娇喘细细。
两女虽依旧是清白处子。但却是经受过陪侍男人的本事。是以一路上与乞伏贵和耳鬓厮磨。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乞伏贵和**大盛。像他这种权贵之人。越美无数。若是两个僵硬无比的处子自然提不起多少兴趣。只有的两名久经训练的少女却是分外妖娆勾人。
刚一进屋。乞伏贵和便迫不及待地将两名少女揽在怀中。上下其手。手口并用。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低吟瞬间就让闷热的夏夜温度升高了几分。
三人撕扯间。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很快便成了三具白花花的白羊。乞伏贵和见时机已到。便一把将一名少女按倒在床榻上。身子紧紧压上去。就准备展开肉搏。
“砰。”
就在乞伏贵和剑已及履。破门而入时。卧房的窗户竟突然打开。一股凉风灌入屋中。将屋中的火烛刹那间熄灭。突如其來的变故让乞伏贵和浑身一个哆嗦。口中低骂一声晦气。却是浑不在意。准备继续开发身下的美人儿。
“老贼……纳命來……”然而就在乞伏贵和刚将注意力放在身下温软的身子上时。一个极其沙哑阴冷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了來。声音不大。却足已让屋中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那如同來自九幽地狱一般的声音分外渗人。
乞伏贵和不由头皮发麻。背脊阴风阵阵。屋内一男二女对视一眼。借着淡淡的月光。三人似是能感觉到彼此心中的恐惧。呼吸也不由急促紊乱起來。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却是乞伏贵和身下那女子看见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