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已被我家大人擒下,尔等还不快快投降,,”一面冲锋,燕军三千骑兵的统领一面大声喝道。
闻听此言,数百米外的一千骑兵却沒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模样,反而是一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面上充满了嘲弄的笑容,他们的团长更是嗤之以鼻地斥道:“简直就是笑话,小王爷武功盖世,水人能敌,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敢大放厥词,,骑兵师的兄弟们,随我一起将这些贼子杀个片甲不留,”
说着,这团长便猛地拔出了手中的钢刀,振臂高呼道:“弓,,”
“放,,”
“咻咻咻,”
遮天蔽日的箭雨顿时自骑兵师中飞射而出,斜着冲天的杀意,凌厉无比地扑向了马蹄正急的燕军之中。
燕军统帅脸色急变,忙俯下身子,同时大声咆哮道:“前进是生,后退是死,都不要怕,冲过去,杀光他们,”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长剑左格右挡,如同风车一般,将靠近的箭矢纷纷击飞出去。
在这燕军统领身后,众士卒有样学样,一面将身子藏在马首之后,埋头冲锋,一面将手中的兵刃舞得虎虎生风。
连绵不绝的金铁交击声中,数不清的箭雨被击落,斩断,但也有不少箭矢凶狠地穿透了燕军的防御,刺入了他们的肌肤,发出如雨打芭蕉的低沉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士卒凄厉悲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轮箭雨,真正射杀的人并不多,但燕军却有近五百人彻底留在了草原。
冲锋之中,凡是受了伤,不慎跌下马背的,几乎都被自己的同胞生生踏成了肉泥,非但如此,更有不少人为前面的人绊倒,被后方冲上前來的人践踏而死。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骑兵冲锋,最重阵型和速度,唯有如此才能爆发出强劲刚猛的穿透力,他们不能停止前进,更不能因此破坏了阵型。
“冲锋,”
射出了箭矢,骑兵团长立时挥刀向前,一马当先地向前冲去。
“将士们,为死去的同胞报仇雪恨,效忠燕王殿下的时候到了,杀,”
穿过箭雨,燕军统领将手中长剑紧紧贴在腰际,一面催促着战马疾驰,一面凶狠地盯着越來越近的敌军团长,眼中迸射出仇恨愤怒的目光,面目狰狞地怒吼道。
“杀,”
燕军骑兵喘着粗气,红着双眼,齐声咆哮道,他们乃是高宝宁麾下最精锐的将士,并非初出茅庐的新丁,死亡与鲜血只会激起他们心中的凶性与嗜血。
“鼷鼠也敢与虎狼争雄,”骑兵团长不屑地低吼一声,愤怒地咆哮一道:“骑兵师,冲锋,”
吼声才落下,燕军统领便到了近前,骑兵团长瞠目暴喝一声,手中钢刀猛然扬起,势大力沉,迅捷无比地向着燕军统领的头顶斩下。
“鼠辈,纳命來,”
“贼子猖狂,受死吧,”
燕军统领怡然不惧,目眦欲裂,嘶吼一声,藏在腰际的长剑闪电般探出,直奔骑兵团长小腹刺去,这一招无论速度,力度还是角度都是上上,便似那猎食的毒蛇一般,阴狠而毒辣。
“嘿,”
骑兵团长眼中暴起一团精芒,轻叱一声,竟然对刺向小腹处的长剑视若不见,斩下的钢刀以更为迅猛的速度向着燕军统领的头顶斩下。
“嘶,,”
燕军统领眼中顿时一寒,看着对手一脸的无所畏惧,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手腕轻颤,刺向骑兵团长的长剑立时向上一挑,迎向了那到得头顶的钢刀。
“当”的一声巨响,燕军统领顿时闷哼一声,急冲而來的势头顿时止住,身子晃了几晃,不自禁地退出半步,脸上泛起一抹红潮。
“受死吧,”骑兵团长的身形只是微微一滞便再次挥刀斩向燕军统帅。
燕军统领怒骂一声,仓惶举剑相迎,与骑兵团长战在一处,统帅激战,双方各自的士卒也未闲着,皆是嘶声怒吼着,疯狂地挥舞着兵刃与面前的敌人厮杀在一起。
“十招已过,不降就死,”
骑兵团长一边发动着进攻,一面凶狠地瞪视着他厉喝道。
“妄想,”
那燕军统领却是怒斥一声,艰难地抵挡着骑兵团长的进攻,骑兵团长的刀势说不上多么精妙,但每一招每一式莫不最适合战场厮杀,大开大合,其上更是透着一股冷冽残酷的煞气,而剑本就及不上刀的沉重,他又是仓促应敌,这就使得燕军统领在骑兵团长的攻击下捉襟见肘,节节败退。
“不知死活,”
骑兵团长怒喝一声,狠狠一刀劈在燕军统领的长剑上,沉重而巨大的力道顿时使得燕军统领手上一麻,长剑脱手飞了出去,而骑兵团长则趁势将刀身一转,凌厉地刺进了后者的小腹。
“啊,”
刀身离体,鲜血迸溅,燕军统领顿时惨叫一声跌下了马背,骑兵团长看也不看他,挥着钢刀便向着一旁的燕军杀去。
论武功,这燕军统领与骑兵团长不相伯仲,但后者却拥有前者无法比拟的凶悍,正是因为在那同归于尽的杀招中,燕军统领选择了退让,防御,这才是他陷入被动,被对手一鼓作气挑落马下。
“首将已死,你们还不速速投降,”骑兵团长一刀将身前的一名士卒劈退,然后高声喝道。
燕军士卒顿时一惊,忙举目四顾,果不见统领在何处,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慌乱,骑兵师的骑士顿时抓住时机,好一番砍杀,竟将燕军的冲势完全阻住。
“我们有八万兄弟在此,岂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