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婆子香芋见香麻被云笑抓住,连忙将提起的灵儿抛了出去,想要去帮香麻。
灵儿的个子本来就小,被这样一抛,摔向三米开外的地方,重重落地,几乎起不来。
又壮又胖的香芋刚要扑向云笑,却见云笑冷冷的斜瞄向她。
香芋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那一眼,冰冷刺骨,根本不像一个疯子该有的眼神,就连过去正常的三小姐,都没有这般具有威慑力的眼神。
在香芋纳闷和惊愕的同时,云笑收回目光,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香芋因此升腾一股怒意,觉得就算对方眼神吓人,但眼神也是杀不死人的,瘦弱的三小姐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她壮起胆子,又一次扑了过去。
只是她临近云笑一步之遥的时候,云笑突然踢出一脚,这一脚来的太快太猛,香芋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踢出了几米远,甚至比之前被她抛出去的灵儿摔的更远更重。
眼见一直以体形力气为傲的同伴香芋被踢出几米远,香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在她看来,三小得了疯病,发起疯来,力气是大的很,自己甩不掉她的手也许是正常的,可是现在就连香芋也被踢出这么远,三小姐小小的身子,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太匪夷所思了!这还是那发疯的三小姐吗?
摔在地上的香芋也同样一阵不可思议看向云笑,但她并没有看太久,因为被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踢飞,让她很没面子,也很气愤。她立刻爬起来,如猛虎一般怒吼了一声,身上的疼痛早已忘却,不信邪的又一次扑了过去。
“不自量力!”云笑又飞起一脚,这一次比上次踢得更狠。
只见香芋那肥硕的身子沿着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朝着墙上撞去。
香麻眼中的惊骇更胜,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撞在墙上的香芋,又愣愣看向眼前的云笑,带着结巴道:“你你…你……是三小姐?”
云笑以看白痴的目光淡淡看着她。只因这样就被吓到了吗?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过去连两三百斤的相扑队员都能踢翻,岂不是吓得连下巴都要脱臼了?
云笑渐渐靠近香麻,香麻害怕的一抖手,手上的银针松落,云笑伸手将银针接住,眯眼一看,兴味的邪笑,“这针上残留的血迹很新鲜,你连擦都来不及擦,看来刚刚才用过没多久吧?”
香麻想要后退,云笑的手却依然牢牢抓着她的手。
“怎么?很想要我放开你吗?”冷笑间,云笑突然一松手。
香麻本来想要挣扎开云笑的手,没了到她会突然放手,来不及收回的力气,反而让她自己摔倒在了地上。她坐在地上,害怕的往后爬。
云笑的余光扫见她小心翼翼后退的动作,捏着绣花针,冷冷问道:“你扎的那些人,应该很痛吧?”
“三小姐……”香麻下意识的继续往后爬。
云笑步步逼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中闪现着嗜血的冷凝,笑的却异常温柔,“你有没有好奇过,被针扎到底会有多痛呢?你应该扎过很多人吧,难道就从没好奇过被针扎到底是什么滋味?”
香麻看着云笑的笑容,又看向她嗜血的眼神,突然念生一种眼前的人不是三小姐,而是一个恶魔。
香麻不断的往后爬,直到背顶到墙,退无可退。
云笑提高手,作势要扎下去。
“啊!”一声尖叫,香麻害怕的捂住头,卷曲起身体。
云笑玩味一笑,讥讽道:“还没扎呢。这样就害怕了?你扎别人的时候,那些人也像你这么胆小吗?”
香麻将抱住头的手缓缓拿下,小心翼翼的看向云笑。
云笑却没有给她多少回神的机会,在她看向自己的同时,飞手射出绣花针,这一针正好刺在香麻脸上的一颗麻子上,似子弹瞄准了靶心,极其的准。
香麻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脸上的血缓缓留下,痛楚感渐渐传来,越来越痛,她想要伸手拔出脸上的针,但那针已经刺了进去,一点露在外面的地方也没有,完完全全没入她的皮肤。
香麻发了疯的抠着脸上的肉,用力的挤压,本来稀少涔出的血,此刻被她挤压的大面积的喷了出来,在慌乱之下,她的袖中的针洒落一地,足有三十几根。
云笑冷冷的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同情,因为此刻地上的三十几根针上都是沾着血迹的,而这些血迹同样新鲜,很显然是刚用来折磨过人。
灵儿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全身似乎散架了一般,却还是忍痛走到了云笑身边,眼见香麻满脸血迹,针没拔出来,脸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抠得血肉模糊,不禁作呕。
云笑淡淡看向身边作呕难受的灵儿,无奈一笑道:“连悔痴的人头都见过了,这种小征战还受不了吗?”
闻言,灵儿强忍着胃中的翻腾,憨厚的傻笑着。
云笑眯眼看着地上的银针,冷沉吩咐道:“将地上的针捡起来。”
“小姐,你还要扎她?”灵儿有些不忍心,虽然知道香麻的恶毒,但却还是不由生起恻隐之心。
云笑慵懒一笑,眯眼道:“太费力,我不扎了。”
“那为什么要捡这些针?”灵儿一边捡起来地上的针,一边疑惑的问着。
云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漠,淡淡道:“若是秀儿还活着,今日没有帮她开门,这针恐怕已经落在秀儿的身上,她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在她看来秀儿是大夫人的人,不帮她开门,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