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与朱宏走进暗巷里面便不见了,这只能说明两人一起从后门进了一间商铺,而乔婈进的那家绸缎铺子,是张氏名下的。刘妈妈与朱宏起争执,又一脸害怕熟人见到她与朱宏在一起的表情,乔婈想是不是刘妈妈做了什么事情,让朱宏捏到了把柄。

刘妈妈当年的仇乔婈还没讨回来,她回了府后,便差了人去注意着刘妈妈的动向,还有那个朱宏的。

有些事情就是来的这么的莫名起来,她还没想怎么去抓张氏的把柄,只想收拾一下刘妈妈,却叫她知道了张氏做的那些肮脏事儿。

乔婈赏了查到这件事儿的小厮一包银子,给他封了口。

乔婈给王鹏送了于美莲,乔玉肯定是非常的不高兴的,作为其母的张氏,这口气早晚也得给她讨回来,乔婈便琢磨着,下次是等张氏自己找上门来好呢,还是自己主动出击呢?!

仔细的想了想,乔婈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毕竟张氏现在大着肚子,暂时是没精力来她这寻晦气的。

这事儿,便被乔婈先放下了。

乔明生意不顺,找不到合作方,又想找司长风,无奈却是怎么也见不到人了,那些拦着他的下人直说主子最近忙着准备回京事宜,一概不见外人,礼貌的请他回去。

乔明便只能无奈的看着染坊里的工人一个接一个的走掉,急得上火,嘴里长了几颗小水泡,饭吃不好,晚上睡觉也翻来覆去的好似在烙大饼。

一转眼,便是柏茗语大婚的日子。

十天前,柏茗语曾上了白府来与乔婈拜别,让她一到京城,务必要马上通知她。

柏茗语去往京城的随嫁队伍,有上百名的下人跟着,少数是从京城里来迎亲的,剩下的便是柏家的人。

看着长长的队伍慢慢的不见,乔婈知道轿子里的女孩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独自的往前。

柏茗语走了,乔婈便页开始收拾鸣沁苑。

苑子她还留着,庆妈妈与李猛是要留在本地不上京的,这苑子教给两人管理,她放心的很。

这次离开,便不想她上次离开孟水镇那般轻装简行了,上百来号的人,无数的家当都要随车进京。

乔婈与乔茵,司长风,带了两车的东西并十几个仆人先行从响水离开,白老爷子带着其余的人晚走一天。

路上,司长风开始给乔婈补课,细细的给她说了司家京城里宗族的各种关系,乔茵有的还不太清,便也懵懵懂懂的听着。

司家老母古琼,育有两子一女。

大儿子司田山,二儿子司田水,小女儿司田土。

司田山,现任工部尚书,育有三子两女,大儿子司长风为过世发妻白霜所出;二儿子司长棋,三女子司长书,大女儿司长琴,为妾氏任蓉儿所出;二女儿司长画,为侍妾吴霞所出。

司田水,从出生起便是放牛娃的存在,小的时候,家中所有钱财都拿给了大哥司田山念书用,自己便大字不识一个,后来司田山进入官场,对这个弟弟诸多关照,买了几个庄子给他打理,好歹被人称呼了一声二当家的。与妻子谢氏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司长福,女儿司长芬。

司田土,不得不说她的名字,是她目前的整个人生最杯具的存在。

司家除却司田山这里,往上起,祖祖辈辈都是靠种田保生活的庄稼人,其父起名字的时候,也是想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凡事都得与地气儿相接,便给孩子们取了山水土,个个名字里都有田,所以司田土作为女生的这个性别重点,便没再老父亲的考虑范围之类。

长大后的司田土,常因名字被他人嘲笑,哭着闹着要改名,无奈那个时候老父亲已经去世,再改名便是对逝者的大不敬,也只能作罢,司家两兄弟也不敢当着小妹的面叫那个名字,一家人便都小三小三这样的叫。

自古官商勾结为皇帝所不乐见,当年司田土家人,若照着司田山的本意,原本是要把小妹嫁给京城里的一个富户为妻,无奈官途事业刚起步,只能面上带着笑,将小妹嫁给了自己名下的一个清官小吏翟宾为妻,两人只育有一女,翟芳芳。

司长风一边说,乔婈拿着笔一边记,乔茵听了没一会儿便放弃继续听了,拉着车帘看风景。

乔婈记到司田土婚嫁那一行时,抬头问司长风:“官商勾结,这么说,对于你与司家这种冰冷的血缘关系,皇帝其实很乐见其成的罢?”

“你以为呢?”司长风道,“尚书一职,乃实缺,他的手中握着一部分可行使的权利,若再让他有大把的钱,那他就变成了一个土皇帝,皇上岂容这种现象存活于眼前。”

“那柏家?”

“柏家,你没见两家相隔二十来天的路程吗,两家随便有个风吹草动,皇上便知道了。”

前往京城的路,乔婈坐着马车颠颠晃晃了二十来天,纵然马车里垫着软软的褥子,但也禁不住这么长时间摇晃,乔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做马车赶这么长的路了。

等进了京城大门,她才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终于不再赶路了。

他们是提前一天走的,所以司家的人也就不知道他们会比实际日期提前一天来到京城。

这会儿时辰还是早上,京城早市刚开,马车进城未停,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慢慢行走,最后在一幢大宅子面前停下。

乔婈被司长风扶着下得马车,念着宅子正门挂着的牌匾:“司府。”

从大门内走出了一青衫男子,二十来岁,他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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