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宁知晓末肖与扶苏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心里由衷为他们感到高兴。
再养了十天左右,蓝宁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只是鞭子过处,新长出的嫩肉还残留着淡淡鞭痕,这还是九公子暗地命人送来了去疤痕的良药,才不至在她身上留下看似蜈蚣般丑陋的伤疤。
九公子送药的真正用意,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人猜得出来。
当然,蓝宁对此并不知情,没有九公子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乱嚼他的舌根的,除非那个人嫌命长,不想活了。
让蓝宁大惑不解的是,九公子那个恶魔在她养伤期间,对她似乎格外开恩,竟没再以任何手段来伤她分毫。
她颇觉意外的是,自她可以下床活动以后,她就再没见过末肖与扶苏的人影。
其实,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已由最初明确的敌对关系,转变成现在模糊的朋友关系了。
尤其是在蓝宁为他们,捅破那层隔离彼此情感的薄纸后,他们对她的态度更是与以往大大的不同。
蓝宁猜,或许他们临时被遣离孤岛,为那个恶魔去干什么坏事去了,他们肯定是走得很急,所以临走也没来跟她说一声。
要不是这样,她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他们会连续几天不见人影。
蓝宁猜得一点也没错,末肖与扶苏确实是在几天前突然离岛。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传到了九分子耳中,九公子故意支走他们两个,免得他们俩留在岛屿上,碍着他接下来要对蓝宁做的事。
蓝宁看看外面阴沉沉,像要下雨的天空,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今天,她右眼皮一直在跳,让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蓝宁在心里猜度:难道是九公子那个恶魔见她伤就快好了,又准备对她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了吗?
蓝宁忐忑不安地在屋里思来想去,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她方暗暗松了口气。
苦笑想道:看来今天,她暂且还是安全的,他可能还没想好该怎么整治她。
“笃、笃、笃”
漆黑的夜色下,响亮至极的敲门声,在蓝宁听来不啻于平地炸开响雷。
直接粉碎她刚刚还心存侥幸的美梦。
因为她打开门锁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九公子那张邪气如恶魔的脸。
九公子见她满脸戒备之色,心生不悦,面上一沉,冷淡粗声而道。
“怎么,不欢迎本公子吗?”
“我岂敢,这岛屿是你的地盘,你爱去哪是你的自由。”
蓝宁恼火异常在心里冷笑道:哼,我说不欢迎你就会不来吗?笑话!
“你……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你要让我上哪去?”
蓝宁心有余悸,皱眉相讥,她突然觉得背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怎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傲骨铮铮的忆念姑娘,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去就去,谁说我怕来着,现在就走。”
蓝宁被他一激将,忘了心底的恐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爽快,那跟本公子走吧!”
九公子愉快地踱步走在前头,他嘴角微微上翘,现出惑人的淡笑。
可惜,蓝宁却没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冷光。
蓝宁慢吞吞地跟在九公子后面,她嘴上虽说不怕,一冷静下来,心里直想打退堂鼓,谁知道九公子这个变态,又想到什么新点子来折腾她的小命了。
九公子走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没见蓝宁跟上来,心里有些恼火,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脚下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眉头一皱,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心挑战他的耐性,像她这样磨蹭的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了他的房间。”
九公子不耐地折返到她面前,他只要一听到她死不肯服软的话,他就狂躁得想杀人,为了他两只耳朵的清静,他突地伸出手指朝蓝宁身上一戳,点了她的哑穴,跟着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掠身腾空远去……。
一眨眼,蓝宁已被九公子扛到一间布置得华丽过度的房屋里。
九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大手一挥,关上门,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房里除了摇曳的灯火,只有他们两人。
蓝宁心里大骇,难道他想对她……施暴?
她惊恐地翻跳落地,试图夺门而逃。
九公子身形一动,像一堵不倒的城墙塞住门口,眼中的暴戾让人一览无遗,残酷的冷笑声响起。
“怎么,你现在才想逃吗?你以为你会逃得掉吗?”
“你,你……想干什么?你让我出去!”
蓝宁望见他的眼神,心里瑟缩一下,壮着胆子斥喝。
“出去?别做梦了,女人,你既然死活不肯接受与别的男人燕好,那让本公子来宠幸你,总不算辱没了你吧!”
九公子边说边动手宽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狠地将一件件衣裳甩落在地,他沉着脸,半眯着眼,一步步逼近蓝宁,眸里尽是不加修饰的骇人潮红。
蓝宁被他步步进逼,只得双手紧护胸前跄踉后退。
一刹那,她心里涌上许多情绪,有愤怒、憎恶、不甘、无奈……。
她的清白,始终注定要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掠夺,被毁去……!
蓝宁腰身触到床沿,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心死地闭上双眸,不愿再看面前的恶魔一眼。
此时,九公子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