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大白转过头来冲着夏花长啸一声,就亲热的奔路到夏花的身边,扑向她的怀中。
此时,夏花再下不了手,她不敢想像,若不是刚刚大白救她,那只猛虎从她背后扑来,她一时来不及躲避拿箭,怕真是凶多吉少,她蹲下身子抱住大白,大白亲昵无比的伸出舌头在她身上脸上舔来舔去。
夏花纤细的小手搭在大白的脖颈上,那雪白的脖颈还冒着血乎乎的热气,刚刚大白冲向猛虎奋力一击,已然被猛虎咬伤了脖子,落下一道狰狞的伤口。
夏花就近找了一些治外伤的草药放入口中咀嚼碎了,草药的苦涩之味在夏花的口中漫延开来,心里却更加苦涩。
大白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一匹狼,一匹跟她略有感情的狼,就算是杀了也顶多只会伤心一时半刻,可不想大白为救她竟敢与猛虎作斗,她要杀它,它却救她,她心自是五味杂陈。
帮大白敷好药,一人一狼漫步在山林间,忽然,大白嗷叫一声,夏花定眼看时,一处深茂草丛里似有动静,再看时,已钻出十来个脑袋来,都是一般的装束,戴着虎头帽,穿的是虎皮制的衣裳,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弓箭。
那些人见一个背着箭篓的小姑娘和一个齐小姑娘腰之上的大白狼走在一起万分奇怪,夏花一问方知是附近山那头几个村子里的猎户,结伴一起上山来打虎的。
又听他们说,这山中有大虫,时常伤人,他们为捕捉大虫已折了三四个猎户,村里的小孩也被大虫吃掉几个,如今他们窝在山中三四日方一路追寻大虫到了四方山,只是大虫势大难近,他们一时也不敢轻易出手,只敢在附近埋伏以待时机。
夏花有些心惊,这里群山环绕,四方山只是其中一座小山而已,她们村倒未发生考虎吃人事件,不想山的那边虎已成大害。
有一人惊问道:“姑娘,你何处人氏,姓甚名谁,何以跟一头大狼走在一起?来上山时可曾遇见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虫?”
夏花道:“我白头村人,姓夏名花,这头大狼是我所驯养,来时遇见两只大虫,均已被我射杀。”
几人惊讶无比,只摇头不信,那人又道:“夏花姑娘,你可别乱开海口,这里危险,纵使你身边有大狼,也需得小心谨慎,这会子还赶紧下山去吧。”
夏花心急的只想去狼窝一探究竟,大白不会说话,她问大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唯有眼见为实,怕去迟了,连断肢残臂都找不到了,她不耐的挥手道:“你们往山下走五十步不到就可见,不过那两只大虫是我所射杀,虎皮需得与我。”
夏花说完,也不再跟那些人多再纠缠,带着大白一路向上。
“嗷呜……”
“嗷呜……”
“嗷呜……”
还没到狼窝洞口就滚出几只雪白的小肉团子来,几只小白迈开毛绒绒的小短腿跑了过来,亲密无间的在大白身上蹭蹭,又在夏花身上蹭蹭。
公狼随之而来,对着大白好似不满的哼哼几声,又长啸一声冲过来在大白的身上亲热的舔了舔,大白与公狼引颈而欢,啸声不断,惊的飞鸟几乎绝迹而去。
“呜呜……”夏花似乎听到一声极细极浅的哭声,单是这一声哭,她心已激荡澎湃。
是来弟的哭声,竟然是来弟的,她简直不敢相像。
她赶紧奔向掩在密林深处的狼窝,只见一个小丫头抖抖缩缩的弓着腿窝在狼窝一侧的石壁上,衣服已全然破烂,蓬头垢面,整个人萧瑟发抖成一团,在那低低啜泣着。
“来弟——”夏花惊喜的喊了一声。
来弟抬起头,睁着黑黑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的看向夏花,也不知她哭了多久,脸上糊的全是鼻涕泪水,她哑着嗓子做梦似的嘀咕声声:“夏花姐姐,是夏花姐姐么,是做梦,我一定是做梦。”
“来弟,你不是做梦,是我,我是你的夏花姐姐。”夏花弓着身子走入洞内,一把抱起来弟。
“呜呜……夏花姐姐,你终于来了……”来弟的眼泪水再次喷涌而出,只是嗓子嘶哑的快要发不出声来了。
在来弟又惊又恐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夏花才知事情的原委,原来来弟跟着夏鲁氏去了田地,小孩儿玩心重就在田埂上捉蛐蛐玩,不想正巧遇到夏平安。
夏平安诓骗她,说是夏花要他来请来弟到四方山脚玩,来弟虽惧怕夏平安,但心思单纯,怎经得夏平安巧舌如簧的一番骗,何况夏平安还拿了一个馒头给她,她也就跟着夏平安走了。
结果可想而知,夏平安把来弟哄骗上山,原准备丢弃来弟,让她给老虎野狼吃了,又怕来弟认得下山的路,若逃生回来,反不好,所以便拖拽着来弟往山里深处走去,又见来弟手腕上戴着小银镯子,不由分说就抢了下来。
他正要离开,不想遭遇野猪袭击,夏平安连滚带爬的自个逃了,来弟吓得慌张乱跑,这才跑丢了鞋子又撕坏了衣服,她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哪晓得窜出一头大白狼来,吓退了野猪,叼走了她。
夏花听完百感交集,心里却生了悔意,她不该这样无端端的就怀疑大白,更不该将手中的利箭对准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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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对准大白,她安抚了来弟之后,又抱着大白亲密爱抚了一会,几个小雪团一只围在她身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