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真是一根搅屎棍子!”元阮一恢复活力,立马指着夏大壮骂道,“老子怎么会认了你这么一棍搅屎棍子当儿子,害得爷和花花也不能尽情尽兴,**你***。”
夏大壮跳脚道:“搅屎……屎棍子你骂谁?”
元阮跳的更高:“搅屎棍子骂你呢!”
夏大壮突然拂掌大笑:“哈哈哈,软汉子你是……是搅屎棍子。”笑着,又捂住鼻子嫌弃道,“臭……臭死啦!”
元阮方知自己失言,竟被个傻子耍了,他更怒,真要去揍夏大壮,却听龙珩喝了一声:“小阮,小绝呢?”
元阮顿时木木然,摇头道:“咦?刚爷还在这里呢。”说完,又拍了下脑袋,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爷嫌我和那傻子碍事点了我两个穴,我也听不见他和花花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两个一来二去抱啊摸啊跳啊的,我估摸着爷头一次没个魇足,弄伤了老腰自个躺着养精蓄锐去了。”
龙珩眸光一亮:“成了?”
元阮拿左手托住右手肘,右手食指在额头处点了点,又瞟了夏花一眼道:“老子瞧花花这如沐春风的模样,再想想爷那虚弱样,估计至少成了六次以上。”
“嘿,这小子真是开窍了,知道女人的好了。”龙珩更加欣喜,忽又蹙眉摇头道,“头一次这么多回,若是亏了身子可怎么好,这小绝也是,平日里瞧着无情无欲的,怎么一来就疯狂的没半点克制力。”
龙珩自顾自说话,又吩咐女子道:“莲衣,下去炖一碗人参鸡汤来给小绝补补。”
“成……成什么了?”夏大壮眨巴着眼,一脸迷惑。
“你个傻子毛还没长全懂得屁。”元阮鄙夷的骂了一句,又抬头望着空荡荡的屋顶,怆然一叹,“本该替爷高兴的,怎觉得高兴不起来呢,忧伤啊,真他***忧伤。”
龙珩轻斥道:“嗑你的瓜子解忧去。”说完,又看向夏花,那眼里就更加慈祥起来,搓一搓手道,“丫头,日后可得体恤着点小绝。”
夏花猛地抽抽嘴角,这他娘的都哪儿跟哪儿,眉毛挑了挑,她脸上露出无奈的笑来:“龙掌柜,我与大叔……”
“还大什么叔啊!小绝都做了夫君该做的事了,该改口了。”龙珩意笑晏晏。
起先在知道萧绝命元阮去买衣服时他就猜想,这事怕是有八分成了,何况萧绝的性子他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去抢,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再不济用强的也成事了。
夏花神情间更加无奈,磨了磨牙道:“龙掌柜,你们实在是误会了,我与大叔什么关系都没,更谈不上体不体恤了。”
夏大壮深以为然点头道:“娘说没关……关系就没关……关系。”顿一顿,他拉住夏花的袖子道,“娘,赶紧洗……洗被褥,洗完回……回家。”
“洗什么被褥?”元阮惊讶。
“是啊,丫头,你不是来买蘑菇的吗?怎好好的洗上被褥了。”龙珩讶然看着她。
“哼!还不那个鬼硬逼……逼着我娘洗,不就弄脏个**……**么,我帮娘……娘洗。”夏大壮义愤填膺。
“哦,连被褥都弄脏了。”龙珩若有会意的笑了笑,只抬眸看着夏花似笑非笑道,“丫头,后院就有口井,去那里洗。”
“***,太激荡了,爷太激荡了。”元阮大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睨一眼夏花道,“对着一根枯柴有什么好激荡的。”
夏花白了他一眼,元阮闭了嘴,甚是惆怅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掏一把瓜子梭然转身,找了一角落处坐在静静的嗑瓜子去了,也不知道怎的,越嗑越他娘的惆怅。
又过了一个时辰,夏花洗好衣服和**单,收拾好背篓准备跟龙珩告辞。
只过一个时辰再见龙珩时,他脸上再无半点嘻笑之色,看她的神情也复杂了几分。
莲衣正在和龙珩下棋,见到夏花来,忙拿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包银子交给夏花,夏花踮了踮份量打开包袱道:“龙掌柜,今日我只卖蘑菇只卖了五十两银子,我们各分一半只有二十五两,你怎么给我一百两?”
“我还想请丫头你留在我店里,这是订金。”龙珩只低眸看着棋盘,指间夹着一颗棋子低头沉思,又道,“难道丫头你嫌少?”
“龙掌柜,我本意只是来卖蘑菇,可不是想留在你店里。”
“你瞧不上我凤江楼?”他已落下一颗棋子,又叫莲衣道,“莲衣,过来,我终于破了你的棋局。”
莲衣对夏花露出温和一笑,摇了摇手,便又走棋盘边坐了下来,凝眉深思。
夏花淡声道:“非我瞧不上凤江楼,实在是家里有娘有弟弟,我走不开。”
“既如此我就不强求了,这银子你且收着,这原是你该得的。”龙珩终于转过头来,端起桌了的茶喝了口,续道,“你今日教了我店里的厨子做了几道新奇的菜,就凭这几道菜,我这凤江楼又要热闹几日了,这是提前给你分成。”
夏花见龙珩虽还是那般平和,却无端的有种忽冷忽热的态度,叫她捉摸不定,她收了包袱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龙掌柜,我这就告辞。”
正说着,忽听莲衣轻轻一笑,已落下一颗棋子。
龙珩猛地一拍大腿:“你这小妮子,竟绝处逢身,反将了我一军。”
莲衣笑而无语,又转头对夏花指了指门口,示意夏花可以离开了。
夏花正要离开,龙珩忽又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叹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