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一看,此女正是孔娇娇,只见她肉鼓鼓如扣碗状的胸部随着她的跑动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身材丰腴却不失s曲线,一张如银盘的脸上镶着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只是因愤怒太过,这双眼瞪的过大了些,好似那眼珠子凸出的要掉下来一般。
她手里拿着根赶鹅的长棍子,可以瞧见那双很有肉感却水嫩如葱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金晃晃的大戒指,还有那指甲上染着鲜红丹寇分外醒目。
她生的的确美,比夏平桂不知美了多少,是一种丰满而健壮的美,是一种对男人来说充满肉感而**的美。
她美的很直白,她的打扮更直白,直白到你一眼看到,就觉得是个美人,是个美的比较俗气又很张扬的美人。
相比于夏花的干瘦,她这种美人更让长辈喜欢,一看她丰乳肥**就知道是个能生养的。
她扬起手中的长棍,直接向夏花身上抽去,夏花抱着来弟只轻轻一转,孔娇娇就扑了空。
孔娇娇堪堪的立在那里,身材凹凸有致,那一身精致的衣服太紧,包裹不住那将要跳突出来的胸,她只瞪着夏花,咬着性感的丰唇,脸色极为难看。
惊艳、嫉恨、忧怨、不甘等种种情绪变化多端。
她不想才几月没见,这个黄毛丫头竟变得如此漂亮了,她一身鲜艳的红衣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眸,她甚至连这衣服的料子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这红衣太美,美到她恨不得立刻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可她清楚,这身无论是布料还是做工都精美到无与伦比的艳衣红裙她穿不下,她看到夏花裙角在风中猎猎翻飞,如仙如魔,如妖如魅,纵使她身为几个村的头等美女也比不上夏花的一根手指头。
此时,她方知,原来美是要比较的,她的美,她引以为傲可以目空一切的美,在此刻被比的一文不值。
“死丫头,你打瞎了大姑家鹅的眼睛,你赔!”她忿恨万分。
夏花根本连眉毛都不抬一下,只微微扫了孔娇娇一眼,一双幽幽乌瞳便毫无兴趣再看她。
孔娇娇见自己的话如石沉水底,得不到半点回应,她又是尴尬又是愤怒,一抬手就将手中的赶鹅棍向夏花投掷过去。
“娘——”夏大壮跑过来一把接住赶鹅棍,骂道,“肥……肥婆,滚蛋!”
孔娇娇大怒,指着夏大壮的鼻子道:“该滚蛋的是你们,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那点破事我都听平桂说了,真是不要脸。”
“啪!”的一声脆响,孔娇娇都没看清夏花是如何打的,左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娘,打……打的好。”夏大壮拍手称快。
来弟揉一揉哭的通红的眼,顿时笑了起来,这一笑鼻涕冒成一个泡。
“夏花,你个小贱人,竟敢打……”孔娇娇气的跳了起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孔娇娇银盘似的脸又挨了一巴掌。
“娘,这下孔……孔肥婆的脸对……对称啦!”夏大壮望着孔娇娇雪白滑腻的脸蛋一左一右全红了。
夏花看也不看孔娇娇,回头牵了来弟的手就要离开,孔娇娇哪肯白白吃了这么大亏,两手一平举便挡住夏花,尖叫道:“不准走——”
“滚开,好狗不挡道!”夏花不耐烦的将孔娇娇一推。
孔娇娇不想瞧着跟个鸡崽子似的夏花竟有这么大的力气,她一不设防竟摔了个四仰八叉。
本来跟着孔娇娇一起放鹅的牛墩,马墩和石墩三个见孔娇娇吃了大亏,哪还再敢过来,三个小子吸着鼻子只远远的站在旁边瞧着,三个人还时不时的把头凑到一块嘀咕一阵。
夏花将来弟抱到牛车上,命大壮赶牛,大黄牛牛蹄一踏正要开路,三个小子一人手里拿着根啃的滑七滑八的玉米杆子一窝蜂跑了过来,齐齐叫道:“花姐姐。”
叫完,三个人三双乌溜溜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直勾勾的往牛车上看去。
这三个孩子长得十分相似,活像一模子里刻出来的,按高矮个子滋溜排下来,他们都极像尤氏,也很像尤氏的娘,整个脸部都是饱鼓鼓的,一双绿豆似的小眼虽小的几乎看不见,却还在努力的往外鼓出,鼻梁儿鼓鼓,嘴巴儿鼓鼓,瞧着很有些喜剧效果,再加上这三个兄弟鼻涕,玉米杆汁,泥土糊了一脸,剃成桃形的发型上还染了几根鹅毛,这种喜剧效果就更强了。
夏大壮很不喜欢这三个孩子,尤其是牛墩,小小年纪就学的跟夏平安一样欺软怕硬,三天两头的欺负栓叔,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看什么看,滚……滚一边去。”
“花姐姐,我想坐牛车,想坐。”最小的石墩扯了扯被踩到脚底乌脏的裤腿,充满渴望的看着夏花。
马墩哭丧着脸道:“我也想坐,牛车上肯定有好东西吃。”
牛墩怒道:“坐个鬼,没见大壮骂我们滚么?”
夏大壮挥了挥手里的鞭子道:“知道我骂……骂你,怎……怎么还不滚?”
石墩翕动着嘴唇,鼓起勇气,只拿一双又短又小的绿豆眼盯着夏花道:“花姐姐,你是好姐姐,你说了算。”
马墩咧着嘴,露出缺了大门的牙齿,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讨好的笑容,夏花叹了叹,尤氏再可恶,也犯不着跟几个小屁孩计较,特别是石墩才五岁的年纪,她只淡声道:“马墩,石墩你们上来吧!”
夏大壮不甘愿道:“娘,不给。”
来弟又道:“花姐姐,你真好!”
夏花笑一笑道:“还是来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