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室,还未站稳脚跟,苏大夫人就老大一个耳刮子,打得苏润玧晕头转向,她捂着脸,也不
求饶,只是倔强的看着苏大夫人。
看着女儿这眼神,苏大夫人突然又心软了,抱住苏润玧哭出了声音:“玧儿,你怎么就这般糊涂!难道你就不想想日后该怎么过?”
苏润玧冷冷的说:“母亲,反正我现儿也找不到好人家了,这位李公子是进士,正在修庶吉士,若是他过了朝考便可升为翰林,若是没过,也可以放外任,难道这人还配不上女儿吗?”
苏大夫人拿着手帕子拭了拭眼泪道:“玧儿,你好糊涂,他说什么,你就全信了?你把他名字告诉我,我叫你哥哥去查下便可得知他是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你跟娘说实话,你和那李公子没有做别的什么事情罢?”
听着苏大夫人这么一问,苏润玧的脸色绯红,低下头去:“我们……也未做什么别的事情,只是他……”说着,一脸娇羞,不再开口。
“你们做了什么?他抱了你?亲了你?”苏大夫人就觉得血直往头顶上冲:“总没有宽衣解带罢?”
苏润玧睁大了眼睛望着苏大夫人道:“母亲,女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虽说李郎拉过玧儿的手,也抱过玧儿,但他是正人君子,绝没有做那种下流事儿。”
苏大夫人这才送了一口气,冷冷的哼了一句:“什么正人君子?正人君子就该遣媒人来苏府提亲,而不是躲到酒楼里和你私会!以后你也别再想他了,母亲已经给你订好了一门中意的亲事,你就专心在家备嫁罢!”
“母亲,你怎么能不问玧儿的意思就定亲了!”苏润玧慌乱的抓住了苏大夫人的手道:“我和李郎已有约定,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你难道是想要我做个毁约之人吗?”
又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苏润玧脸上,苏大夫人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喘着气说:“玧儿,你给自己惹了多少麻烦你知不知道?若那李公子所言属实,他真是今年新科进士倒也罢了,若是那设局儿叫人钻的,我的私房银子全送了都不够堵他的嘴!”伸出手用力戳了戳苏润玧的额头:“当时你说你只嫁梁国公世子,谁都不嫁,可现在才多长时间,你就和这个半路上钻出来的李公子私定终身?你还有点女儿家应有的庄重吗?”
看着苏润玧扁着嘴站在那里,苏大夫人抛出了一句话:“你在家安心待嫁,母亲不会胡乱帮你挑人的,你的夫君家里是当朝二品,江南独当一面的人物,嫁过去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惦记着那李公子做甚!”
苏润玧似惊似喜的望着苏大夫人:“母亲,你说的可是真话?”
“母亲还能骗你吗?老太太偏心着呢,一心想把这们好亲事落在三房苏润璃身上,还是我说尽了好话才把这事儿扭过来的,今后你就在家绣点嫁妆,母亲到珍珑坊请个娘子来教你女红针黹,别的不说,少不得要学会给自己的夫君做鞋儿袜儿的。”
“女儿知道了。”苏润玧应了一句,每天又皱到了一块:“母亲,我心里不忿,虽说这次亲事没落到那苏润璃身上,将来韬哥哥会不会来苏府向她求亲呢?”
苏大夫人看着女儿那样子,心里一酸,其实玧儿心里还是没有忘记那梁伯韬,自己要出嫁了都还在想着梁国公的世子爷!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苏润玧的头发道:“梁国公世子今年十七了,定会在这一年里议亲,那苏润璃才十三岁呢,你担心什么!”
缓了缓气儿,苏大夫人又想到昨日那苏润璃竟然不留半分面子,竟然在粹华厅当着那么多人就把周妈妈捉了出来,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她倒好,一棍子打下去,毫不手软,自己是该好好教训她才行。但是事情不能着急,须得慢慢行进着,今儿下午给她母亲送个惊喜,看看她知不知趣,若是知趣倒也罢了,不知趣就休怪自己下手无情了。
回过神来便见苏润玧挨在她身边,心里又记挂起女儿来,“你就好好的担心自己罢!你的这些贴身丫鬟都是不得力的,我会另外给你挑些人,陪着你去江南,好帮衬着你一些。你自己这性格儿也得改一改,凡是不能硬碰硬,需放得柔软些!”
苏润玧一脸欢喜,点了点头,苏大夫人看着她那样子便知她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去,但是素年来都是这般娇纵惯了,一时要她去改,谈何容易?现在也只能懊悔自己对她太放纵了,可认识到这一点,为时已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说点搞笑的,关于可爱的bb和小白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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