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单膝跪地不忿的看着居高临下的rider,努力的站起身来。
“真吃惊啊!”高空中的rider停下天马看着saber,“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坚强啊。”
“吃惊的是你啊!竟然使用神来之物,rider。”
“我只是你的对手。”rider慢慢的说着,“所以成为我的诱饵就是你们说的那些可怜的人。”
“原来如此。”saber一副恍然的看着rider,“原本以为你是个勇敢的英灵,原来是个恶灵啊。”
“随你怎么诅咒我吧。”rider无所谓的笑道,“因为你根本就碰不到我……唔——”
rider突然闷哼一声,身形晃动,险些从天马上跌落。saber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迟疑,立刻一跃而起打算将rider斩杀。
忽然间危机感袭来,毫不迟疑的,saber立刻举剑护住身体。锵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在无形之剑上,被弹了开来。
就在她四下警戒的时候,天马长嘶一声。rider抛下作为对手的saber,驾驭着天马,开始在楼宇之间奔驰。
“哦?想要靠楼房来干扰我的狙击么?”某处,水镜伏在地上,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看着rider的一举一动。
“不过………”
“没用哦。”
邪笑着,水镜扣下了扳机。
“呜!”
rider的身体又是一晃,咬咬牙,再次加速。
很明显,此刻的她正受到某个的狙击。
从行为上来看很像是archer或aher是个比起用弓箭更喜欢打近战的古怪家伙,而assassin则是一个完全不懂魔术的武士。所以应该不是他们两个。
那么就只可能是那个诡异的beerker了。
rider对那个beerker也有所耳闻,他简直可说是强得逆天的存在。身为武力极致的狂战之座的英灵,在魔术的造诣上却凌驾于巫之座的caer,除了逆天rider已经想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bug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自己到现在还未与他有过任何交集,连面都没见过。他为什么要特意打断自己与saber的战斗呢?
和saber是盟友吗?不对,刚才自己受伤saber追击时他曾进行阻击,应该不是盟友。
那又为什么?难不成是单纯看自己不爽?
rider心下苦笑,暗暗摇了摇头。
不管对手目的为何,总之先打破这个局势再说。
狙击的最佳地点是高的地方,也就是刚才她和saber交手的那座大厦。不过很明显对方并不在那里,那么………
rider轻轻抚了抚天马的脖颈,让它飞得更高一些。随后就在高空缓缓盘旋着,全神警戒着来自未知处的狙击。
啪咻——
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rider忙侧身闪避,但还是慢了一步,左肩被子弹洞穿了。
(十点钟方向……)
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rider眼罩下的双目看向了某个方向。
(还要再确定一下。)
“想要找到我的位置吗?”
看着明显是在故意引诱自己狙击的rider,水镜微微一笑。
“那么,看是你先找到我,还是我先狙杀你。”
根据风向、湿度等各种因素调整好枪口,水镜再次扣下了扳机。
“嗯?”
rider猛然间加速,子弹擦过她飘扬的长发,被躲开了。
“这家伙!”
天马在空中高亢的嘶鸣着,奔驰着,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为一颗白色的流星,直直的冲了过来。
“bellerophon(骑英的缰绳)!”
“啧!”
不悦的咂了下舌,就算是水镜也不想硬扛如此等级的宝具解放。于是一晃身,躲进了间隙之中。
轰的一声,流星擦过了水镜先前所在的楼顶。那一大片楼顶瞬间被蒸发,连灰都没留下。
“gae·bolg(突刺死翔之枪)!”
猩红的魔枪不知从何处袭来,袭了刚刚缓下脚步的rider。
面对无法闪避的凶光,rider并没有恐惧或是惊慌,只是轻轻低吟了一句:
“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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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
“哦,你的落败了吗?”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绮礼以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
“没错!都是rider那个废物!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输!”慎二将一切都归咎到已经回归英灵王座的rider身上,不满的大叫大嚷着。
看着眼前少年的丑态,言峰的嘴角微微翘起:“因为某些原因,我这里还有一个。你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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