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壬彦不断打喷嚏,喝着天官同僚准备的感冒药时,笔记本上相关“小松尚隆”的相性值增加到+92,只鉴于陶壬彦近日不曾翻阅,遂他不知道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突破了重生之都市枭雄。当然,他更不会知道,破百前,会是一不小心就达成。

也算陶壬彦幸运,对象是个坐不定的主,这不,险些淹死他之后,延王已经一连几日不见了踪影。

朱衡睨了眼喝药的陶壬彦,平静地对帏湍道:“主上似乎……真的龙阳了。”

帏湍听闻此言,瞪直两眼怒视总乐此不疲的朱衡,朱衡像是没看般,继续说:“我那日,见着了主上……亲吻昏迷的柳生彦,还想……”有些话,其实难以启齿,只能意会。

“……这、真是的,就算主上是龙阳也不要吃窝边草,老牛吃嫩草太没品了。”帏湍一副吹胡子瞪眼睛的摸样。

朱衡:“……”——所以说猪突你的重点能错了,好吗?!不过主上对柳生来说,真的是老牛了啊!←喂这种幸灾乐祸的语调是怎么回事!

臣子们议论的同时,出了玄英宫的延王没有终日游手好闲,他被六太抓了壮丁,处理新任景王的事情,此时正低头翻阅一位名为乐俊的巧国人写来的信。

翻阅完毕后,延王尚隆略微沉思一会儿,离开了新找没几年的“据点”。

出门后左右看看,延王没发现柳生彦那个货,心情有些微妙。这次出来那么长时间,少年也还没寻来,似有不点不对?不过,哪怕心里有点担忧,延王还没有回去玄英宫的想法。延王作为一个自律的王者(喂),肯定不能容许自己失控!

当然不是由于闹别扭那样没君王风度的原因,延王只是……不想回忆那个帮少年换衣服的晚上,他很渣地在少年昏睡时,“痴汉”了他这件事。

那天的帮忙的天官被延王打发了,他亲自为少年脱的上衣,擦拭时触碰他的肌理,皮肤贴合的瞬时,身体居然发出的颤抖愉悦……更别说往后被tuō_guāng了的少年,有多么诱人,延王擦拭少年下方时,有意无意地刮过绝对能让人沉迷的地方,很多念头鼓动着……

延王揉了揉额,他居然……还想趁人之危,将手指探入少年的后方秘处开垦,然后自己提枪上阵,让少年感受被他耻笑的那处有多…伟岸……要不是无谋突然出现,延王一定就……

最近,延王真的整个人都更不好了。

延王没能理出个头绪呢,就有妖魔犯到了他的雁国里,追杀一位……男装少女。此时此地此景,怎一个“适合”了得,延王完全可以……砍怪泄愤,甚好甚好。

在未来景王中岛阳子陷入被围殴的苦境时,延王英勇地将妖魔砍于刀下,那股子潇洒劲,让躲藏着的少女们钦慕,眼睛都闪闪的,充满想法。侠气地挽了两下刀,一边介绍自己,延王一边叮嘱中岛切莫放松,因为妖魔还在。

而就在此时,本该在玄英宫里养病的陶壬彦无声无息地出现了,直接对上了拉仇恨值能力杠杠的蛊雕,一刀切了他们,那下子的舒爽感觉,似乎连感冒菌都因此而消灭不少。果然按照直觉,出门砍蛊雕,是最正确的治愈方式。←所以说蛊雕到底有拉仇恨值。

指点着中岛寻找祸源,延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附到少年身上,手中的刀仍旧接连不断地将妖魔砍于刀下,眉头紧皱,有几分担忧那只看似手无搏鸡之力的少年……只是,少年的刀法,似曾相识。

中岛阳子大刀起势,跃上半空,干净利落地将那操控妖魔的使令一刀分半,顷刻间,□控的妖魔做鸟兽散,衬得平稳降落的男装少女英气逼人,眉宇间是让人心悦诚服的气息,锐利如那出鞘的宝剑。

站稳了,阳子一转首,就看见柳生彦正在杀蛊雕,她不是第一次看见那个沉静得总让人察觉不到存在的同学砍妖魔,却仍旧被他的动作震撼重生—妖娆夫君太诱人。少年用消防斧是狠劲十足的话,那么用刀就是将并不长的短刃使做了左右手,似乎随意一挥都能结束一条命。

在杀戮面前,有的人会一脸严肃木然,内心从煎熬恶心到麻木,像她;有的人能一脸优哉游哉地指点他人,却极其心细地确保属地人民的安全,像延王;有的人会亢奋,认为自己是为此而生,舍她其谁,像衫本同学……而柳生彦,他是个没有顾忌,不再有负担,消无声息潜伏一方,伺机将敌手除掉,像是为此而生的人。本该让人惊栗,只是却因为认识,反而有安定人心的能力。

阳子的眼中,柳生彦整个人静悄悄的,不用持久的打斗,他就能平静地赋予敌人致命一击,见血封喉。他不是个会大刀阔斧往前冲的莽夫,相反,懂得隐忍的他能用最少的付出,得到最高的收获。阳子一点都不能想象,她同学多年的少年,是怎么练出的身手,怎么练出的面不改色,甚至,笑容干净。

中岛阳子凝视着看不透的同班同学,“柳生同学,幸好,你没有事。”客套的概叹,早就有预感的结果,阳子没有更不会莽撞地求解柳生是怎么炼成的,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何必因为好奇,让双方难堪。

延王双手抱臂,疑惑地看向擦拭剑上鲜血的少年,他是海客?还是胎果?或者语言天赋极高?不对,延王记得朱衡曾说,柳生彦是大学里的学生,可景王称呼他的后缀是“同学”。

【有个黑影,给我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就像……】

【少


状态提示:111110 来,景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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