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伸手拉着给他熟悉感的青年,想将他护在身后,避免他再次被虐。
“是高文?”
“是,你……陶壬彦!”有些人对别人来说,哪怕外貌变更,也仍旧能被一眼认出。
“是我。”
避过的攻击的某武力值爆表大神不是个可理论的善男信女,也不是个有耐心等人演出“爱人重逢戏码”的无聊大妈,故而他直接拉住了陶壬彦的另一只手,笑得极具挑衅意味。
望望左边又看看右边,陶壬彦有不好的预感。
那只疑似争抢中心的陶壬彦被突然发力的云雀恭弥近身拉进怀里,浮萍拐出,抽向陶壬彦和高文拉着的那只手,主动拉着陶壬彦的高文眼尖地发现男人的攻击意向,快一步松开了手,让云雀恭弥的这一拐击空我的美女俏老婆。至于高攻输出的并盛守护神为什么会在这么简单的攻击上失手,又为什么嘴角永远看似危险而嘲讽的笑容上扬了2°,他主要的目的又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下一秒陶壬彦被云雀恭弥弃置于一旁,并盛之神直接冲过去一拐子抽向重新获得长剑就立刻架抓击的高文,另一柄拐子抽向毫无防备的骑士君下腹,拐子与剑、铁制厚重盔甲的碰撞声让静悄悄的三楼充满了金属的冷冽音色,高文干咳闷哼着退后三步,战场上积累的战斗经验让他快速站稳并出重盾格挡了对手那相对轻便武器的再次抽击,力气上的优势让高文将轻盈的对手反推跃退。一个回合内,哪怕高文被击中也拜盔甲所赐无碍,双方并无损伤。一方严阵以待,一方冷笑着被激起了浓烈的战意,很快又近身战斗起来……
“两人的身手都很厉害,不过,云雀会赢,你说对吧。”一个温和而熟悉的声音以肯定的语气询问。
陶壬彦整个心思都放到了战斗上,下意识回答:“是啊,只要高文的攻击方式被战斗如生命的云雀大神熟悉了,那就是被殴打的份,毕竟骑士君他只是个正常人,跟中……神不能比。”
“重剑毕竟不及刀好用,大开大合较为适合战场,灵活度不足。”另一个沉厚而同样熟悉的声音如此评论,带着对刀的绝对认可。
陶壬彦继续下意识回答:“我始终觉得匕首是最趁手。”
第一个声音说:“匕首的确适合你,陶君可是被我的家庭教师认为是‘天生的暗杀者’的人。”
第二个声音说:“你擅长隐匿,确实用它更能配合我杀敌。”
——等等,刚刚谁说的话,长廊哪来另外的谁?
陶壬彦终于收回关注战斗的视线,略僵硬地转头,后方的是两位气场都不小的男人。左边是声音温和的西服青年黑手党教父纲吉君成年版,右边是作‘风汉’打扮的搓着下巴对战斗评头论足的雁国国主延王尚隆,风格不同的万人之上威势。
沢田纲吉柔和地笑了,如同悉数知道陶壬彦的疑惑:“工作完的我回到房间,发现里面多出了一扇别人看不见的门,为杜绝不稳定因素,我走进这里。我想请问陶君,为何我不能运用火焰能力?”
尚隆自然地将手搭在陶壬彦肩膀上靠着:“我也是差不多情形,进来后遇见这位先生便同行。我倒是留意到门牌颜色有转变,黑色为闭塞,红色则通行。”
假装不知道这俩一路上绝对全身上下戒备对方的陶壬彦淡定地挥爪子:“哟~好久不见,尚峦纲吉君。关于纲吉君的疑问,对不起,我也不清楚,因为这栋房子是别人送的礼物。”
陶壬彦终于知道早前的不好的预感是啥了,他苦逼地将所有的门都打开了好么,也就是说假如门那边的人发现了突兀的门(谜之音:发现不了的是瞎子吧喂),并且越门而出……
事实上,楼梯口的盛况说明,其实大部分人早就出来了_(:3∠)_……
“很想,很想你,彦。”第一个出现在楼梯口的是面具上揭的无脸君,他神情淡淡的脸带着不明显的急切,泛着不知是腼腆还是高兴的膘。
“那位曾发誓保护我的挚友,似乎拥有很多的情人。”无脸君身后,长袍及地的to优雅地步入三楼,说话时拖长调子让人感觉到贵族式的傲慢,一双比血液鲜红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陶壬彦,锋锐如剧毒的蛇。
“阿壬……久违了。” 神情如水般平静的尚轩随后走上来,神祗并不是一位感情外露的人,相反会将一切收敛在淡漠之下,只是双眼里过分的温柔显示他并不如外表般难以接近。
“彦大人您还活着…我……再见到您,真的很高兴伴生姻缘(gl)。”随后是看到陶壬彦的更夜冷凝的脸登时融化成暖意的柔和,心中的那位并不是永远不能再见,对更夜来说,这就足够了。
“一群挡路的杂种,都给本王滚开。”二逼王一如既往的金光闪闪,只是那比红玉更美的眼睛蓄满了暴躁的噬人火光。从纲吉君的话可知,这位“被杂种侵.犯”却不乱投放“王之财宝”的王绝对被限制了,一如耐着性子被不会看脸色的呆呆无脸君的“十万个为什么”闹得想阿瓦达而不得的to。
随后走上来的张间妹子算是最直接的了,她越过了相对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们,拉着陶壬彦离开了尚隆搭肩的范围,自己冲进陶壬彦的怀里,声音哽咽着说:“彦,你果然不会抛下我对吗,我很爱你的。”
尚隆:“女孩子不矜持的话,男人不会怜惜的,小女孩。”
张间妹子死鱼眼:“要你管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