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壬彦,be什么你懂,现在你有几个选择:被插、被吞、被射、被捅、被做……死驱魔警察。】
【我勒个去,我不懂!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选项啊喂!】
【不选?那就被绞肉机碎成渣渣如何?】
【……第、第一个,话说,是啥来着?】
【插、死!】
【…………】
【抽取记忆,读入进度倒计时——1】
【这是什么先决条件,不对,你这倒计时有意义吗?你还敢更坑爹一点不笔记本你个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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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他在干什么?
“阿彦,我要走了,你居然不来送我,讨厌!”辫子高高扎在脑后的女孩,婴儿肥的小脸因为生气而鼓鼓的,正在楼下抬首怒视他。
“我不讨人厌?”下意识出口的话让他有种熟悉感,按理说,他不该有种必须反驳的宿命感——讨人厌,讨人厌,陶……
“同学们都送我花束了,你居然连送别的话都不说?”说完,仿佛再也不想理将自己惹恼的男孩,少女扭过头,当然眼角偶尔还是会偷窥男孩的神情的。
“千寻,赶紧上车,时候不早了……”远方父母的声音传来,女孩也就是荻野千寻戳了一下还愣着一张笨蛋脸的竹马,“阿彦,真的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脑子回路终于跟现实连接,他,也就是阿彦是要送别的,他的青梅要搬到别的城市,他们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他是个很喜欢青梅而又总是欺负他的坏家伙。
他必须开口,必须为两人即将随着分岔路各走一边的人生,留一个最终汇合的终点。
冲冲下楼,阿彦气喘吁吁地伸出手,揉乱了少女的整齐的发,“下次再见,我娶了千寻吧。”——诶,哪里中毒发出错误指令的样子,不对,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他喜欢的应该是……额,就是千寻,这么许诺,一定……没问题就留下不能磨灭的印记了。
荻野千寻的小脸扑扑地涨红,仿佛被吓到一样踮起脚往后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小声嘀咕:“阿彦一定会记得说过的话吗?我感觉都不真实,虽然阿彦在我生日的时候送过我【一朵】玫瑰花……”
“什么?”
“阿彦一定不许喜欢理砂,虽然她给我送了一束花,你也一定不能喜欢上她还有我之外的其他人哦,约定了哦。”
“约定了。”
阿彦伸出尾指,跟女孩还有点圆润的尾指相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阿彦惯性伸出手指,尾指的触感仿佛就在昨日。
想起记忆中那个十年不见的可爱青梅,脑子里除了因为对方说即将回到幼时的家而兴奋,更清晰徘徊着的是一个念头——我的青梅不可能那么萌,他一定没有一想到“青梅”就蛋疼的奇怪反应。一定是脑子被怪兽践踏了,求苍蝇超人保佑。
千寻就是一个让人会露出回心一笑的女孩子,值得被人喜欢。
十年了,快要见面,很高兴。
听闻陌生的喇叭鸣声,阿彦从窗台将脑袋伸出去,果然就看见跟自己招手的女孩,不,现在是淑女的荻野千寻。比较碍眼的是,千寻的身边,跟着一个浑身黑的俊逸青年。
青年凝视阿彦的眼神无悲无喜,却有偏颇的审视意味,而阿彦却全副心神放到青年……头侧挂的那个不合时宜的祭奠面具上,仿佛透过面具能发现真相——青年其实个揭开面具脑袋会变成通道什么的让异形爬出的异世界boss——好吧,陶壬彦以为,这应该是作为情敌猎奇了对手的必须脑补。
荻野千寻凝视从房间冲下来,长高了很多的竹马,“好久不不见,阿彦。”
阿彦递给女孩,他终于有能力购买一扎的玫瑰,“好久不见,千寻。那位是?”
“他是无脸……他是我的朋友,小黑。”
“……你好,小黑。”——我还小黑子呢,彩虹色奇迹后宫预备填充,诶,这是啥?
“你好。”
寒暄过后,便是吃住问题。
千寻这次是一个人回到故居,如果阿彦不提出小黑君到他家住,他们就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这点来说,就算不是情敌也不允许发生,女孩子的名誉很重要。拍板定案,小黑和千寻都在阿彦家吃,晚上千寻回家睡觉。
听了如此安排的解释,脸庞还有着小时候的婴儿肥的荻野千寻高兴地笑了,挑衅一样任性地看了眼“小黑”,如同在为什么事示威。
面具青年突兀转向阿彦:“理砂最近怎么了?”
阿彦一愣,良久才道:“理砂……哦,如果是小学同班的理砂,她三年前就出国了,一家人移民加拿大,超厉害。”
千寻的表情更高兴:“我一点都没有从你的声音里听出崇拜的感情。”
“因为家里组织去……”违和感似乎又出现了,阿彦不能理解这种情况,在千寻走后的这跟眨眼一样飞速的十年里,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违和感,阿彦感觉他的脑子可能被异界boss的气场影响了,瞄了眼没表示的小黑,“因为外国没有苍蝇超人,在本国一定有天能遇上的。”
住在同一屋檐下,阿彦有更多的时间跟小黑相处,小黑没给过阿彦好脸色,可阿彦却总不自觉失礼地盯着小黑的面具看。千寻还没好气地嚷嚷过几次,阿彦不喜欢理砂是因为阿彦喜欢男人,当然她明白,竹马只是好奇心爆棚。
——将“喜欢男人”读入理由的话,似乎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