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眶:哎呦诶~~今天赚的可以再开个烟雨楼分号了!

这究竟是谁家的公子!出手这么阔绰!

“公子,容刘妈妈多嘴问一句,你究竟是谁?”

“我是红领巾。”

睡梦中如烟听到房外有刘妈妈抑扬顿挫的话语声,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刘妈妈的声音无限放大在房间,如烟猛然惊醒。

“烟儿啊~我的女儿啊~~你的良人来接你了。那黄衣的俊公子可是个款爷,以后跟着他你用不着愁了。快快,替姑娘收拾东西。”刘妈妈倍儿亲切地拉住如烟的手不停地说着,看她那涂得猩红的嘴咧开的弧度,如烟就知道她得了不少好处。

蹙起的眉头还没放下来,如烟已经被几个嬷嬷围着穿衣洗漱。刘妈妈带给她的衣服竟然是一件松石绿素净的寻常女子衣裳,就连头上的发饰都没了往日的艳,只是一支绿翡簪子。

直到跟在佞修身后走出烟雨楼的大门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卖身契,如烟才真的相信自己自由了。

“二少爷。”如烟跟在佞修身后,某人大刀阔斧一样霸气利落的走路方式让她跟得吃力,“我们要往哪去?”

“不知道。”佞修脑子里跳过一个个能迅速花掉钱的方案,“要不我们去赌场玩?”

“我们缺银子?”

“不缺。是钱太多了要花掉。”

“啊?”

扬州东边的钱家赌场今天迎来了两位贵客,黄衣的俊哥儿到处乱下注,绿衣的女子一脸哭笑不得地帮他拿着赢来的金银票据。逢赌必赢怎么会有这样的运气?有人不信邪对着黄衣公子下注,最后输得家底不剩。

玩到最后黄衣的俊哥儿把如烟都抱不动的金银物件狠狠往地上一扔,破口大骂:“太尼玛操蛋!老子这么玩还能赢!开什么外挂了吗!”

如烟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银票无奈跟上,她有点理解佞修是怎么个想法了。这拜金速度远远赶不上吸金速度。

泠泠河道柳树下,佞修和如烟席地而坐,身旁摆了一地扬州城好吃的好玩的。

歪头看着佞修大口塞食物大口喝酒的侧脸,如烟问他,“二少爷是有大作为的人,可曾想好去哪?”

“什么大作为?”佞修想破脑袋也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有大作为的人。

“武林,从商,仕途。”如烟微笑提醒。

“我想当个大厨!”

如烟瞅着不消多时就见底的各色吃食,以及佞修无论怎么吃都不见变化的肚皮,“当大厨也是好的。”

“不是我自夸,我的厨艺真是举世无双杀人放火无往不利。”

“……”这杀人放火无往不利的厨艺究竟是什么厨艺?

作为一个没有户口本但现在是一家之主的人,佞修和如烟商量了一下后决定往西走。

考虑到如烟的的确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妹纸,佞修去买了辆舒适的马车,雇了一个车夫掌御星辰。

在这个人口能够买卖,人命却并不值钱的年代,对购买奢侈品又毫无兴趣的佞修只能把希望放在如烟身上。

他拉着如烟的手语重心长,“烟儿,身为咱们家唯一的女人,你一定要坚守女人的岗位,使劲地花钱,可劲的花钱,怎么骄奢就怎么来。明白了么?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如此“富贵”的任务挡在肩头,如烟都不指望去想包袱里的那些钱财怎么才能花个干净了,眼下最好还是寻一处地方安定下来。

马车慢悠悠地走在管道上,车外遮阳的檐挂着的铜铃随着车子晃晃悠悠叮叮作响,昏昏欲睡的一个午后。

佞修眼巴巴的看天上白云飘荡,歪着身子倒在马车里,浑身上下就差写上“让我懒死吧”。如烟捏着针在绣腰带。金丝银线交错的腰带分外华贵。

“如烟,马车上玩针线你不怕看瞎了眼吗?”佞修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如烟只是在马车上绣腰带,那些书生挑灯也读也不见他们瞎了一只两只眼。二少爷不必为如烟操心。”

然后佞修就翻了个身像块炸黄了的煎饼一样趴着,“我不管你了。瞎了别找我哭。”

如烟忍不住笑了,“是是是。”

马车上路的第二天正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段路上,佞修一行人终于遇到传说中的拦路劫匪。

赤热的阳光照在劫匪黝黑得反光的壮硕肌肉上,驾车的车夫掂量着自己的小身板和车里坐的佞修如烟,男的虽然一副侠士的装扮但衣着处处张显华丽,明显是个有钱没力的公子哥,至于那姑娘,杨柳身段顾盼生姿,也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主。

车夫自觉英明果断的扯紧缰绳停车,跳下马车再是冲路旁一人高的草丛中一跳,不见踪影。

坐在窗边的如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车夫跑了。前头还有提着大马刀的一众劫匪。

“二少爷。”她唤佞修。

不曾想佞修已经大勇无畏地掀开帘子站了出去,“前面的几个壮士,我们车夫跑了,现在重金雇一个车夫!”

劫匪叉腰大笑,“果真是个公子哥,我们做的拦路抢劫的生意,哪里会做马夫。哈哈哈哈!”

谁知道这些劫匪谋人钱财外会不会谋人性命,就算不谋性命要是谋个美色也危险啊。

“如烟,呆在马车上等我一会。”

“二少爷!”如烟生怕他羊入虎口,殊不知究竟谁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佞修站在马车横台上漫不经心伸了个懒腰,举起的右手放下后手中出现一柄灵秀轻剑,有碧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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