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天帝传奇!把大少爷给我扔到柴房去关上三天!谁敢把他放出来,我打谁的板子!”一进家门常义斌就气呼呼下令,那洪亮高亢的如钟鸣般的声音直震得常安耳朵嗡嗡直响。
“爹,你为什么要关安儿啊?安儿没做错事啊!”常安一看自己要被拖下去了忙把着门框嚎道。
“哼!你这孽畜!你对苏公之女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真是把老夫的脸给丢光了!今天非要关上你几天,看你还敢不敢惹是生非!!”常义斌气的胡子都炸了,冲上去就给了常安一巴掌。
“爹!孩儿不服啊!孩儿真的没闯什么祸!”常安的倔脾气也上来,出口顶撞道。
“你!你!!你还狡辩!真是想气死我啊!”常义斌见常安顶撞自己,更是生气,大巴掌又抬了起来。
“哎呀,这是做什么孽啊!有话好好说,因何打安儿啊?乖孙儿,快给奶奶看看,痛不痛啊?啊?”老太君一看常安被抽了一巴掌,心疼的不得了,拐棍丢一边也不要了,忙抱住自己的宝贝孙儿。
“娘!不莫要再宠着他!这孽畜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了!您老勿要求情,我说什么也要整治他一回!来人!送老太君回后院!常福!你派人看守!谁也不许靠近柴房!谁敢不从我就打他的板子,逐出将军府!”
几个家仆上来,手脚麻利的就把张牙舞爪的常大少爷丢进了柴房。几人麻利的退出柴房咔嚓一声落了锁,把钥匙交到了常义斌的手中。
“哼!你这逆子,这几日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哼!”常义斌骂了两句,拂袖而去。一直冷眼旁观的常铮一脸鄙夷,不屑的看着柴房中的身影冷笑了一下,也转身回自己的小院了。
“苍天啊!尼玛啊!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柴房中传出了凄惨的哀嚎,吓得看门狗大黑一哆嗦,尿了一地。
外面已是夜深人静,可怜的常大公子倒在稻草堆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摸自己身上也不知是被臭虫叮的还是跳蚤咬的一堆大包,越想越生气。“这个姓苏的小娘皮!居然害我睡柴房!等本少爷出去了,非剥了她的衣衫挂到城墙上示众!哎哟!”啪的一声拍死脖子上的蚊子,只觉手心里黏糊糊的好生恶心。他窝在稻草堆里,骂骂咧咧了半个时辰,竟每一句重样的,就知道这位常大公子平日便有多惹是生非了。
外面微弱的光亮一闪,老太君的声音传来:“乖孙,你睡了没?”
听到奶奶的声音,常大公子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扑倒窗前,把着窗上的铁栏往外一看,只见筠儿挑着灯笼搀着老太君正站在窗外。“奶奶!”常安忽觉得一阵委屈,“您怎么来看孙儿了,孙儿没事。”
老太君看他被叮了一身包,一阵心疼:“乖孙,你老实告诉奶奶,你爹说你对那苏家小姐做了非礼之事,可是实情?”
“奶奶,连你也不信我么?孙儿并非男儿身,是能做出什么祸事呢!”常安急了。
老太君连忙捂住他的嘴:“嘘!小声!小心隔墙有耳。奶奶不是不相信你,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想到自己也不确定所谓的苏小姐是不是那日游船时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小姐,便道:“孩儿连那苏小姐见都没见过,哪里来的非礼一说!”
老太君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被打的脸颊红肿一片:“唉。。。我可怜的乖孙,不怕,奶奶给你做主。怕是你爹又听了什么闲言碎语,等他气消了奶奶就救你出来,你要乖,切莫再顶撞他!听到没有?”
“孙儿明白了。筠儿你快带奶奶回房休息吧,我没事的。”常安连连点头应是。
“少爷,夜晚寒气重,这被子狐裘你好生盖在身上,可别受了风寒。”筠儿将手中的锦被狐裘顺着窗子塞了进去,美目红通通的也泛了泪花。老爷也够狠心,早春这么冷的天气,少爷这身子骨哪里挨得过去?
“好了,谢谢筠儿姐姐。你们都快回去早早安歇吧,不要担心我。”常安一股脑的接了进来,把她们往回赶。
“筠儿明日再偷偷送些吃食过来,少爷不要担心。”临走前筠儿又嘱咐了几句,才扶着老太君走了。
常安怀抱锦被狐裘,心里暖呼呼的。他把一条锦被铺在稻草上躺上去,再把狐裘盖在身上,只觉得比刚刚舒适暖和多了。“还是筠儿姐姐细心。”常安揉揉鼻子,带着对那所谓的苏小姐的恨意悄然入睡了。
早朝过后,江辰天留下了兵部尚书苏公卓用早茶,提起了自己想保媒之事。谁知苏公卓一听,声称常家从未有过提亲一事,断然拒绝,这让江辰天有点坐不住。想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昨夜又跟常爱卿拍胸脯打了保票,说媒不成自己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这苏卿家也真是的,朕也知道你看不上常安,可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啊!朕问常爱卿提亲一事,常爱卿都没否认,苏爱卿这么做也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喂喂,常将军可也没承认啊!)。苏公卓看江辰天非常坚决的想要保媒,只好施出了缓兵之计,说自己回去跟女儿商量一下,几天后再给答复,江辰天也便不好再强求了。只是江辰天却不知,半个时辰后,这事就传到了温丞相的耳朵里去。
“爹!孩儿真心爱慕苏姑娘,请求爹爹你成全!”温思宇听到这消息不禁骇然,立刻跑来恳求爹爹为自己上门提亲。自己爱慕苏慕清已久,怎能容忍她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