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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地哀切之意,引得几人咽喉发疼。
王绛紫突如其来的托孤,将张云莲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
她握紧了王绛紫的手,慌慌张张地说道:“大嫂,你可不要吓我,这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将兆朗托付给我了?”
林瑾姝看着王绛紫嘴角噙着的苦笑,连忙转过头去,用捏在手里的绢子抹去眼角忍不住涌出来的泪珠子。
表面的修饰仍然掩盖不了内心的难受,咽喉处火辣辣的疼痛感时时刻刻地撩拨着林瑾姝的感官。
这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恳求。
王绛紫见张云莲一副惊怕的表情,咧开嘴苦笑道:“我现在的确是还好好的,可是将来恐怕就......好不了了......”说着,一滴浊泪从她的眼角滑下,滴落在张云莲的手上,烫的她的手不自觉地一缩。
张云莲不肯相信事情真的会变得不可收拾,不甘心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嫂,不会的,老爷、太太他们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别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
王绛紫抬起手搭在张云莲的手上,“看我也不想那一天真的会来临,可是......”她惨败一笑,如风中残败的落叶,“若真的有办法阻止,太太又何苦带着大家去淮南给老祖宗祝寿呢。我们家......都多少年都没去过了,这祝寿是假。想要以此作为借口保住家里的小辈们才是真的!”
说完,王绛紫好似万念俱灰一般,居然捂着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她那压抑着自己声音的哭法,如同一把带钉的筛子,刷过林瑾姝和张云莲的心头,阵阵的疼。
林瑾姝刚才好不容易在压制下去的哭意,又重新被她带动了起来,咽喉间火辣辣的疼。
一个没忍住,那泪珠子就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不停地往下掉。
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可是再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林瑾姝还是觉得很难过。
此时,倒是先前哭过的张云莲经过了最开初的无措。显得比林瑾姝她们镇静。
“大嫂,你快别苦了。瞧!姝姝都被我们两个一惊一乍的样子吓哭了,不管以后外面的局势会怎么变化,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对兆朗、兆丰两个孩子,都会一视同仁,绝对不会让谁越过谁去!”
有了张云莲的这一番话,王绛紫的悲切地神情明显得到了缓解,可能是因为刚哭过的原因,她整个人有些怏怏的。提不起精神来。
林瑾姝陪着王绛紫哭了一小会儿,把积压在心里的郁气都哭了出去,人也变得轻松了。
从面上看起来。倒还是比王绛紫精神些。
张云莲见两人都不哭了,赶紧着将早先准备好的绢子递了过去,说道:“你们还是擦擦眼睛吧,不然被下面的人看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二人接过林瑾姝手中的绢子擦了擦眼睛。
林瑾姝哭的没有王绛紫狠。眼睛虽然红红的,却不显肿。倒是王绛紫和张云莲两人,一人先前哭得很了,一人刚才哭得很了,两人的眼睛不仅红红的,还有些肿。
尽管这样,大家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开初的灰败,情绪宣泄过了,日子还是得接着过。
林瑾姝此次来,除了这件事情以外,还有一件很重的事情。
这会儿,她见大家的情绪都稳定了下来,于是说了自己今儿个前来的第二个目的。
“嫂嫂们这会儿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还得拿出个章程来,我瞧着府里最近这些日子有些风言风语,也不知道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外边儿的事情既然还没有发生,就没得叫他们胡说八道乱了府里下人们的心。”
“姝姝何出此言?”
王绛紫缓过了精神,自是听得出林瑾姝的话中话。
难道姝姝还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情,她们都是才从林瑾姝口中确定的,下人们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又怎么可能会先于她们知道外面的事情?
“姝姝可是听说了什么?”张云莲补充问道。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姑已然不是从前的那个小姑了,加之她又受宠,有什么事情抓着她总是没错的。
林瑾姝于是将自己发现林兆丰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身边一个丫鬟婆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本也是她今儿个前来的主要目的。
张云莲吃惊道:“怎会这样?照顾兆丰的奶妈可是我千挑万选的,她对我也甚是忠心,怎么可能会......”张云莲紧皱眉头,怎么也不相信,“府里最近不太平,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她的,让她一步都不能离开兆丰!她怎么会让兆丰一个人躲起来哭?”
林瑾姝也是皱眉,不过这些毕竟是张云莲的家事,她不好插手,只是隐晦地说道:“二嫂选的人一定都是极好的,可这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二嫂还是派人好好查查那个奶妈为好。”
说完,她又看向王绛紫,“其实不只是兆丰一个人躲着哭,我听兆丰说,兆朗好似也躲着哭过,只不过没有被我恰好撞见罢了。”
王绛紫和张云莲此时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们两人本就是治理内宅的高手,有些话林瑾姝只需要点到即可。
“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