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姝简直不知道该说他大胆还是说他鲁莽,他也不像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啊!
在她一句句的质问中,熊舫明亮的眼睛越来越锐利,他凝视着林瑾姝,道:“这是一次难得机会,太后、皇上之间积怨已深,可是多年来却一直没有动手的倾向,若不是这次的行宫之行,让太后忍无可忍下了毒手,我们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我多年来准备充分粮草、兵马......这些都不是问题,何况,我打的是皇上让我镇压的幌子,朝廷自是要给我分拨粮草,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会干白工的人的么。”
林瑾姝再一次为齐懋生的大胆目瞪口结,不可置信地道:“你竟然用朝廷的钱力物力来为自己攻打城池!”
熊舫更加得意了,笑道:“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只用出兵,但是其他的兵用物资却不用我出一分一毫,我多年来攒下来的东西,以后可以用在刀刃上,乘着这段时间,我甚至还可以掠夺更多的东西,为以后的大事做准备......”
“可是,朝庭也不是傻瓜,”林瑾姝道,“他们现在只是腾不出手来收拾你,一旦内乱平息,你以为你还可以过这样逍遥的日子?”
熊舫嘴角溢出低厚地笑声,在林瑾姝的耳边,低低地喊道:“姝姝,姝姝,我的姝姝......”
声音醇厚的如老酒,带点一点点欣慰,带着一点点怜惜,带着一点点感叹,象情人地低语,让林瑾姝一时有些眩目,脑子里想到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她裹着被子象坐在炕角。只露出一个巴掌大的脸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那是被盅惑后的情不自禁!
一如在法佛寺的那场见面,被他蹂躏后的模样......
看着林瑾姝脸上的这幅表情,熊舫心情愉悦。
不管怎样,除去了甘地总兵的身份,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被女人爱慕会时也会有虚荣感。更何况,他和林瑾姝相识是在一场极为不好的误会之下,自己那样的身份,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处境......她却依然坦然以对,所以她这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情感就让熊舫觉得更纯粹,更有震撼力。更弥足珍贵。
熊舫实在是太高兴,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林瑾姝散在肩头的青丝。林瑾姝一震,从那种盅惑中清醒过来,她打掉熊舫想要作怪的手,不满地道:“你干什么?”
熊舫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打。竟然咧开嘴笑了起来,飞快地伸出另一只手揪了林瑾姝的一缕头发,手腕转动,头发就一圈圈紧紧地缠在他的食指上。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顽皮的男生一样揪女孩子的辫子,哪里还有甘地统帅一丝一毫的刚硬和严肃。
林瑾姝忍不住“啊”了一声。圆圆的眼睛睁地大大的,一脸的不敢置信,现在的熊舫做出的动作。实在是与他的身份太......不相符合了。
熊舫好象对林瑾姝的头发着了迷似的,把缠在手指上的头发拿到鼻前嗅了嗅,闭了眼睛,哑然地道:“你的头发怎么会这么柔,又这么韧?”
林瑾姝被熊舫的话震撼的半晌无语。在熊舫明亮的目光中。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让两人的心开始悸动起来。
林瑾姝的脸一下子红了。努力地将心中的悸动压下去,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你已经决定离开了,就不能再让自己的心受到动摇!
她伸手去揪熊舫握在手里的头发,身子一动,被子就往下滑了滑,一想到自己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内衣,林瑾姝立刻泄了气,伸出脚去捅了捅熊舫,娇嗔道:“你快放手!”
熊舫的目光就从林瑾姝的头发移到了正在捅自己的脚上,绷直的脚面凝白如脂,形成一条自然优美的弧形曲线,美得动人心魄。
熊舫的心里蓦然就燃起了一团火,他鬼使神差似的,依言放开了林瑾姝的头发,却一把抓住了林瑾姝的脚,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纤巧白皙的脚握在骨节分明的小麦色手掌里,幼嫩纤巧,蓦然生姿。
熊舫的心里一颤,手不由重重地捏住了脚掌,大指拇轻轻地抚在了脚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却极为撩拨人的感官......瞬间,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延着林瑾姝的脚一路爬到了心里。
她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脚收回,挣扎一番,却是徒劳。
想不到冷凛而严肃的熊舫竟然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看来,有些女性访谈节目说的对,只要是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不管他是什么类别的!
林瑾姝心里又羞又急,只能板了脸,喊了一声“快放手”。
可是,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起来。声音甜得要滴出蜜来似的,哪时有一点威肃,说出来反而像是在同熊舫撒娇一般。
果然,熊舫的目光幽深幽深的,他不仅没有住手,反而延着林瑾姝地小腿一路摸进了被褥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上却有着薄薄厚厚的茧,摸在小腿上有些粗糙,却更加强了那种酥麻的感觉。
林瑾姝的脸色涨得通红,伸手去捉那支在自己腿上肆无忌惮游走地手,娇怒道:“你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熊舫对林瑾姝的话置若罔闻,明亮的眼睛变得灼热如火,他轻声低吟,一下又一下道:“姝姝,姝姝,我的姝姝......”
如大提琴般沉哑的声音,充满雄性味道地体气......林瑾姝久违的**被唤醒,她全身颤粟着,身子发软,似羞还恼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