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姝也不恼,笑着道:“今儿个总算是知道了,这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以后我就在屋里挂只八哥儿。让它说话的时候它就说话,不想让它说话的时候,就把它的嘴巴堵起来不让它说话。”
“哎呀!”书雨书雪怪叫一声,道:“姑娘您好残忍呀!奴婢可得告诉京都里所有卖八哥儿的东家,让他们防着姑娘您呢,要不然呀......”书雪眼波流转,和大家卖起了关子。
“要不然怎么样啊!”书雨正听得起劲儿,没想到书雪突然卖起关子来,不由得着急了,“你倒是说完啊!”
“要不然那些可怜的八哥儿不就被姑娘给糟蹋了么!”
书雪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林瑾姝也不恼,和她们这样一打趣,心里面儿的沉重不快倒是去了几分。
......
棋翡伺候着林静棋卸妆。好奇地问道:“二姑娘,您今儿个干嘛要陪着大姑娘去三姑娘的屋子呢?这不是无端的惹三姑娘不高兴么?”
棋翡很是不解,林静棋曾告诫过她们,让她们尽量远离“琴苑”的人,也不要和“书苑”的人太过于接触。
这种态度完全就是一种避世。不惹麻烦的态度,可为什么今儿个二姑娘又要陪着大姑娘......
“林静琴那性子,我今儿个若是不陪着她走这一趟,这往后还能有安生的日子过么?”
“可是您明知道她是去找三姑娘的晦气,有为什么......”棋翡还是不解。
“就是因为知道才要去的,毕竟......”林静棋的眼神变得有些飘渺。“有了比较才能优劣之分不是么!”更重的是,我的三妹妹才会知道,我无心与她作对。我想要的无外乎平安度日罢了。
可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可怜,生活中最是简单的愿望,也是最昂贵的奢侈品!
棋翡本还想要再问上几句,但是站在旁边的棋灵却拉了拉她的下摆,用神示意她不要再问了。遂闭上了嘴,专心实意地给林静棋卸妆抹水。
“棋灵姐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棋翡还在纠结与刚才的那个问题。
“你没有看到二姑娘不想再回答了么?”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没有搞懂二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棋翡这人有个怪性子,她没有搞懂的东西就一定要搞懂,不然就会吃不下睡不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把我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我会很难受的。”
棋灵一百年收拾自己的床铺,一边说道:“依我看,二姑娘这是在向三姑娘表态呢!”
“表态?”棋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么意思?”
棋灵收拾好了自己的床铺,拍拍床边的空位,示意棋翡坐过去。
棋翡坐到棋灵的旁边。
“二姑娘的性子你我最是清楚,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整个府里,三姑娘有老爷、太太还有三位少爷撑腰,就算是遇着些风浪,都是会被的他们给抹平了的。”
棋翡点点头,这是肯定的,三姑娘毕竟是府里嫡出的姑娘,大家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大姑娘虽然性子火爆,有得时候还会犯浑,但是她很得老爷的喜欢,再加上陈姨娘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平日里伺候太太也是尽心尽力,做人做事也是极有眼色的!”
棋翡再一次点点头,陈姨娘确实是很受府里下人的喜欢,一点儿都不像王姨娘那样......不会做人,还口无遮拦!
二姑娘也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娘亲。
棋翡暗自叹了一口气!
“府里的三位姑娘就数二姑娘最为弱势......”
棋翡反驳道:“可是我看老爷挺喜欢二姑娘的,上次还拿了那王什么之的人写得字给二姑娘呢!二姑娘还为此激动了好久,就连睡觉都是压在枕头底下的!”
棋灵的眼光不由得黯淡了下去,这些都是二姑娘自己努力得来的,她想到二姑娘为了讨得老爷的欢心整夜整夜地读书练字,眼睛都差点儿熬坏了,心里突然变得很难过。
懂得哭闹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果然不假,二姑娘就是性子太过于安静不争了,才会这样辛苦!
棋灵突然没有了说话的**,“反正你只要记住,二姑娘怎么做,我们就跟着做就行了!”
棋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