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匆匆,也就转眼之间,便是到的了那韵音赋门口。
若雪此时心内自是激动的“咚咚“直跳,眼看着谜底就要揭开了,那假扮她母亲的女人,那假冷嫣,她所做的那些勾当就要被一一揭露出来了。
还有,她的雨儿,她的梅大哥,他们就要被从那下面的密室里面给解救出来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舒心的事儿啊,若雪又怎么会不激动呢?
至于,梅大哥被救出来之后,该怎么向父亲和舅父他们介绍他的身份,她已经想好了,就直接说出来便好了,正好也将爹爹与他之间的误会与矛盾一并解开。
那么,以后,她就可以开开心心、正正当当的和梅大哥在一起了。
这一切都马上就要在此时见个分晓,若雪那种激动紧张的心情,自是无法言喻。
“舅父,爹爹,你们且是快一些进来,便是这里,就在这里间木床的下面、、、、、、”
一走到厅门跟前,若雪便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推开了门,几乎是几步便跳到了那里间的床榻跟前。
“就是这里,爹爹,舅父,快些来看,就这里、、、、、、”
嘴里面依旧焦急的嚷嚷着,又是迅速的去掀那床榻上的被褥,却又听得父亲清崇天担忧的阻止了一句:“雪儿啊,你不要急,竟是这么慌张做什么呢?我看你已是很累了,先在那里歇息一下,爹爹与你舅父来查看就好、、、、、、”
“是啊是啊,雪儿,来来,你让开些,你就是说这里是么?舅父来看看、、、、、、”
那冷璨自也是亲切的对她说着。说话间,便已经走到了那床榻跟前。
“这里,就床位这里,舅父,你且与我一起掀开这被褥起来便能看见那秘密之处。”
若雪便是点了点头,又向冷璨说了一句,手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再加上冷璨的配合,也就三两下,便是将那被褥给重新卷到了一边。
“爹爹,爹爹。快些过来,就这里,我与舅父已将那黑洞给掀了开来。就这床箱底下竟是没有床板的,只那黑洞而已、、、、、、”
还来不及向着那掀起的地方看上一眼,便是又焦急的扭头看向了父亲,生怕他速度会慢了一般。
却就在此时,便听得舅父冷璨叹了口气。语气里面带着疑惑,缓缓的问了一句:“可是,雪儿,就你说的那个黑洞,竟是在哪里啊?舅父怎么就没有,看见呢、、、、、、”
“啊?舅父。你且是说些什么?怎么会?那黑洞就是在那床箱地下啊、、、、、、”
若雪听闻此言,自是急急的回过头来,一边应着。一边胸有成竹的朝着那床箱底下看了过去。
自以为没有一丁点的纰漏,却不曾想到,看了一眼,却果真是把自己给惊得长大了嘴巴,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在这里的。这里明明根本没有床底,只有一个倾斜下去的黑洞而已,那里面还有台阶,二十多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终于算是回过神来,嘴里面便是一叠声的解释着,眼瞅着那掀开的床箱下面,厚厚的床板好好儿的,又哪里来的什么黑洞不成?
一瞬间之间,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雪儿啊,你看看你,是不是昨晚又做梦了啊?好端端的,是跟你舅父、爹爹开玩笑闹着玩的吧?这里却又哪里来的什么黑洞、台阶不成?爹爹本还就一直在纳闷着呢,就这个床铺,还是那年爹爹亲自看着摆放在在这里的,又怎的会多出个什么密室黑洞来的。”
眼看着若雪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清崇天便是又语气和蔼的说着,缓缓走到了女儿跟前,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似乎像是在安慰她一般:“不过,爹爹与你舅父,还有你娘亲,都不怪你,玩笑过了,就好好回去歇息着吧,看看你,平日里多么清爽干净的一个人儿,此时都竟是把自己给疏忽成什么样了?”
眼见得父亲清崇天语气表情中都满含着疼爱与谅解,似乎对于她刚才所言之事,一开始就没有一丝的相信一般,若雪心下更是觉得无比的难过、压抑,却竟是难于不知该如何表述才好。
“爹爹,你不要这样说,你要信我啊,这里,确实是有个黑洞的,我与、、、、、、我自己都已经下去过一次了,是真的啊,我那雨儿,还有、、、、、、竟还是被关在这下面的,怎么好端端的,那洞口却又不见了呢?”
嘴里面便又是一叠声焦急的解释着,心里面更是有如火焚一般,便是也顾不得了许多,蹲下身去,对着那床底处又扣又挠,似乎是断定那床板只是新放上去的,盖在了那黑洞上面。
只可惜白费了半天的力气,却又哪里能把那床板给掀了起来?那明明就是本身与床箱连为一体的。
“怎么办?舅父,舅父,你要信我,这个地方,原本没有床板的,真的没有,是深深的黑洞,你要信我。你且是要想办法把这床板掀起来才好,一定要、、、、、、”
一瞬之间,茫然无措的若雪便又是抓住了冷璨的胳膊,就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摇晃着,央求着他。
便只见的冷璨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亦是目光怜爱的安慰着她:“不急,不急,舅父信你,舅父信你、、、、、、”
便又转过身来,询问着清崇天:“姐夫,就这床板,可曾是能拿的下来的么?”
“唉!大无必要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