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女子的年龄打扮,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竟是比若雪大不了几岁,又怎的会?
心下正不解着,便又听那女子轻生劝慰道:“宫主倒是也不必太焦急,小姐一向吉人自有天相,心底又极为的善良单纯,料也不会有人去忍心害她的。”
“听她这话,倒也果真有几分道理,似乎她并不对若雪有什么恨毒之心。”
梅逸落此时听那女子言语,再看她表情神色,心下便判断着这女子应是没有想要加害若雪之心的。
只是那清崇天,究竟又与这女子?
却也在此时无心过多的去关注他二人的关系、身份,只是想他们继续将话语进行下去,好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疑问。
却谁知那清崇天却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说了一句:“唉!想来也只能看她造化了啊。该找的,该寻的地,都已找寻过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却是也无能为力了啊。”
言毕,便是起身下的榻来,那女子自也是赶紧起身,帮着他将衣衫一律穿戴整齐。
“你且是继续歇息一会吧,天还未亮。我要回去了。只怕是回去晚了,那女人回来,又闹了起来,就更让人心烦了!还是你啊,比较让人平静一些。”
便听得那清崇天又重重叹息了一声,拍了拍那女子的手背,便是要出门来了。
梅逸落此时眼见的已是无处可躲,便是急中生智,“噌”的一声,直接就跃上了那厅廊的房顶上去,静静的趴在那里。
也就同时,便见的清崇天已是“吱呀”一声出的门来,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
“就如今这情形,这清崇天竟是还缠绕在一堆桃花之中无法理清的么?看来,就他那属下的三堂之主,竟是进的门来,还未有见到他的面啊!真是好笑!”
梅逸落此时在心底冷笑一声,便是想要继续跃下屋顶去,跟随着那清崇天的去向。
却谁知还未来的动身,也就那清崇天刚刚出门的功夫,却突然从那院内的另一侧“倐”的一声,又一条红色身影跃了进来。
却见他一在那屋前轻飘飘的站稳,便是右手一摇,将一把洁白的丝绸扇子摇了开来,然后慢慢向前踱了两步,凑近那屋子门前,细声细气的唤了一句:“吆,我的小宝贝,今天怎么这会子开着灯啊?是不是想我了,在等着我呢啊?”
耳闻着那男子略显妖娆的话语,再借着月光细细朝他举止、打扮看去,梅逸落便又是吃了一惊:却原来此时立于这院内的男子,竟就是清崇天那位比一个女人都要妖魅百倍的右护法宫染夜无疑。
还来不及有其他想法,却又突然听得那屋内女子竟也突然变了一种腔调,比刚才柔媚百倍的轻轻唤到:“我竟不是在等着你,又能是谁呢?还不快些进来啊,都让人家一夜睡不着。天都要亮了。”
那女子话音刚落,便见那宫染夜妖魅yín_dàng的浅笑了几声,然后便轻轻推开屋门,跨了进去。
“这世道,竟算是怎么回事呢?就这清冷宫内,却果真是藏龙卧虎一般,到底都有着些怎样的勾当,只怕是想也想不清楚的啊、、、、、、”
梅逸落此时自是无奈的摇了摇了头,便才翻身跃下屋顶,照着那清崇天适才所走之路走了出去。
也就刚走出院门,便听得那屋内隐约传来一阵娇嗔淫笑,竟似进的了一个开放的风月场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