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韩秋水与吴昊天几人是眼巴巴的在那里等着若雪将那吟风的下落给出一个答复,若雪原本还有着顾虑的心情,此时便不得不放了下来。
她知道,就如今的情形,不说明白,怕是无法支吾过去了。
“好吧,师祖,雪儿原本是不好直接说出那吟风师弟的下落。但今见你们如此着急,便是想要隐瞒,却也无法隐瞒的过去。就只好实话实说了吧,却是还请、、、、、、二位师祖,看开一些,莫要太过悲伤才好。”
若雪便是又顿了一顿,终于开了腔,声色颇为的低沉,说到此处,又轻轻转过身去,似是不忍面对一般:“我那吟风师弟,就那娶亲的路上、、、、、、已是,已是被人杀了。”
“啊?雪儿,你倒是说些什么疯话,这又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孩子,却是胡说的吧?”
“天哪,为何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倒是什么人这么丧天理?”
若雪此言一出,语气虽是极为的平淡轻微,却是无疑于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将那几人均都震了个面色突变。
那韩秋水更是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嘴里面一叠声的说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便是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般,若不是一旁的吴昊天将她扶住,只怕是早就要一头载到在地上。
“若雪,你倒是好好说话,将那事情的前因后果,尽数详细道来,也好让我们心中都有个明了,就这般无头无尾的,除了平添些焦急,却是还能做些什么?”
一直都不怎么吱声的吴昊天此时似也已是有些急了一般。一边安慰着那韩秋水,一边厉声向若雪问道。
若雪依旧没有转身,便是语气极其平淡的将那日吟风被杀之事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只把个在旁聆听的人又是一番迷茫不解,又是一番气愤不已。
“这可真是反了天了!好端端的,我清冷宫既不与何人结的冤仇,又未曾参与过什么杀戮,就这若雪丫头适才讲起的这红衣女人,她却是何处妖孽,竟然如此大胆。是有意要与我派挑衅还是作甚?”
只听得若雪说完,那吴昊天便早已是再也忍不住了,满面怒色的大喝了一声。言语之间,瘦削的脸上青筋裸露,双手颤抖的厉害。
“师伯莫急,只怕是此事不会这么简单,还是待细听那若雪丫头讲完的好!”
熊烓此时自也是听的恼怒不已。但眼见的那吴昊天与韩秋水已是被打击的难以承受,却也真难为了他那向来火暴的性子,却是在这个时候按捺了下来,反而开始安慰那吴韩二人。
“若雪,你且是说,就那红衣女人。杀人之前,却是有无有说过什么理由?都说恩怨纠葛、爱恨情仇,我倒是不信了。就无缘无故的,她又何必要去杀一个懵懂的后生不成?”
见若雪此时已是停了半天,只静立于那里默不作声,熊烓便是又对着她大声喊了一句。
若雪却并没有马上接他的话茬,只依旧背对着他们。呆呆的站立在那里,似乎在考虑什么。又似乎话题应该到此结束了一般。
那三人见她如此,不明就里,自又是等的有些心烦不已,刚要催促,却见那若雪就此时又缓缓的转过身来,谁也不看,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自己的父亲清崇天。
却说先前那几人均是顾得了心下焦急,却也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当若雪一说到那红衣女人的模样之时,一旁的清崇天便是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尴尬,为了掩饰,他便是假装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才又重新拿出了万般焦急的眼神,也像那几人一般看着若雪,似乎在等待着她给出个答案。
此时突然间见若雪转过身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清崇天已是感觉到了些许不妙,却又是觉得,就凭若雪那般的单纯、那般的对自己信赖,却是又能做出什么对自己过分不利的事情的呢?
所以,清崇天此时是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却又是带着一些侥幸的心理。
但很显然,事实却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眼前的若雪,他那软弱单纯的女儿,不光是装束气质变了,其实是各方面都已经改变。
“至于那红衣女人说了些什么,我却也正是过多的疑问。因为,这倒是需要询问一番我的爹爹。”
若雪盯着那清崇天,一字一顿的说着。言语很轻,却又是无比的清晰:“爹爹,你能告诉我,那个红衣女人,她是谁么?因何的,她正是因了对你的恨,才杀了那吟风?”
此言一出,其余三人自又是大吃一惊,不由自主一起将眼神集中到了清崇天的身上,似乎都在等待着他给出一个答复。
“你、、、、、、你看看,你看你这个孩子,爹爹知道,你自是不愿嫁于吟风,是爹爹偏心疼爱那孩子,又念着你二师祖他们的情义,所以才硬要你嫁于他。可你,却也不该就此诋毁爹爹啊,你仔细看看,你面前站着的,可是自幼对你万般宠爱的亲爹爹啊,竟是说些子什么疯话!”
清崇天此时被那些狐疑的目光一盯,自是心中许多慌乱,却又是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痛心疾首的对着若雪说出了一番。
说到动情之处,却又是突然间似恍然大悟了一般,目光中满是疼爱焦虑的走到了若雪跟前:“哦,看看,看看我,倒也是糊涂了,怎么的突然就忘了,就这孩子,原本就是有着一种怪疾的啊!一旦遇到焦虑,神情紧张,便会发作,不禁连着做恶梦,更是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