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真是好笑啊!”
便见那清崇天仰头狂笑了一声,却又突然面带悲戚,眼睛盯着那吴昊天,一步步的逼近了过去:“我这师伯,居然这会子跟我讲起了什么推心置腹的话语来了,可知道,本座这些年以来,竟就是被你们捏攥在手里、忍气吐声的实在无法低调下去了?无论何事,无论是多般可以彰显本座能力所在的机会,你们都只一味的用什么‘祖上规矩,不涉足与江湖’‘虽身在江湖,却要隐于江湖’之类的言语来约束、告诫我?我竟是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身在这江湖之中,却又如何的药隐于江湖?本座竟是有着多般的才华,你们且是都看不到么?为何竟就要强迫本座、要本座甘于做一个平庸之人而碌碌一生?可知道,本座不甘心、不甘心啊!”
说到此处,便见那清崇天忽然间眼中闪着泪花,似是心中甚为痛苦难过一般,却又突然间又是仰天一声长笑:“哈哈哈,师伯,最好笑的,却是,本座不但无权涉足江湖,竟就是做这宫主,却也连丁点的权利都不曾有的!空守着这么一座貌似豪华威严的宫苑,却是连多用十量银子,也要向你们做出支入明细!若是旁人尽知,可真个是羞煞人也!你竟都只是以为本座生来性情淡漠、与世无争的么?错了,可真是大错特错了!可知道本座这四十多年来伪装的好辛苦?可知道本座压抑的有多难受?本座是一个充满理想、充满抱负之人,你们都可曾知道?可曾明白本座的内心?”
“说啊师伯,你倒是说话啊,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我!”
刚说至此处,便见那清崇天更似情绪激动的不能自持一般,竟是嘴里面狂吼着。一步逼近那吴昊天跟前,双手猛然抓住了他的双肩,疯狂的摇晃了起来。
“你、、、、、、崇天,你倒是在做些什么?你这竟是在干些什么?你怎么能对你的师伯这样?快些松开、、、、、”
那吴昊天自是被怔住了般的目瞪口呆,只任凭他用力的摇晃着自己干瘦的身体,被他给摇的一阵阵头晕目眩。只那韩秋水早已是看不下去了,嘴里喊了一句,便是就要上前一步拉开他那一双似铁钳一般僵硬的手。
“清崇天,你个混蛋,你竟是疯了不成?可知道你手中抓着的是谁?你到底是在做些什么?还不快些放手。否则,就休怪我无情!”
此时的熊烓自也是又恼又气,嘴里面大骂了一句。就又抬手扑了过去。
眼见的那清崇天竟是一把丢开了手里的吴昊天,就迎着那熊烓的招式扑了过去,屋顶上的若雪、莫韵真两人自都又是十分的焦急,一颗心自都是悬在空中无法落下。
此时,却又听得那莫韵真转头对着若雪低低吩咐了一句:““不好。熊师兄此时已是受了重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看来,我此番是无论如何也得下去了,若雪,但你必须要在此藏好、以免暴露了,听清楚了吗?”
“姑姑。你且是说些什么?要去也应该是我去,我看他倒是要能拿我怎样!你只在这里藏好,可千万莫要暴露了身份。待那干黑影撤退了去,方才可以离开这里,你可是定要记好了!”
若雪却又哪里能只容得她去冒这个险?便是立时与她争夺着不肯同意:“不然,咱们就两人一起去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定是不会独让你去冒这个险的!”
“啊、、、、、、清崇天,你个心狠手辣的王八蛋!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个旁门外道?怎么的竟会如此无耻?”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时。却突然听得那屋内熊烓惨叫一声、骂了一句,二人便更是大吃一惊。再也顾不得争吵,就又赶紧凑近了往里看去,却见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也就那两人三招两式之间,熊烓竟就是又败下了阵来,这一次,竟是右侧肩头一片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再看那吴昊天与韩秋水二人在惊诧之中将熊烓护到了一边,也已是很明显的大变了脸色。
“清崇天,你可知你竟是在做些子什么?莫不是你真疯了不成?他可是你的师兄,竟也需要你下如此毒手不成?”
只见韩秋水气恼地责骂了一句,便已是“噌噌”两下,拉开了架势:“你若是再这样下去,竟是要逼得师叔也与你动手么?”
“哈哈哈,好、好、真个好啊!你们本就是一起的,就一起来吧,本座竟也是一点都不会感觉意外。只是,师叔,就你现在的光景,只怕已是自身难保,倒是还能动的了手的么?”
却见那清崇天又是阴险的大笑了一声,却就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的又一步步紧逼了上去。
“你这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便见得韩秋水听闻更是大吃一惊,嘴里面不由自主的反问了一句,随之,又是“噌噌”两下调好了招式,随即一掌推了出去。未曾想到,却只是感觉双臂一阵绵软无力,那掌竟似花拳绣腿般的无有半丝的力道。
“你、、、、、你居然对我下毒?你这个、、、、、、”
便见得韩秋水转眼已是面如土色,指着那清崇天,语气颤抖着,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师妹,你却是怎么了?”
吴昊天此时看的真切,惊呼了一声,便是再也顾不了其他,就也抬掌挥袖一掌击来,嘴里面随之怒骂了一句:“你这个不肖之徒!”
但结果却又怎的会不同于韩秋水?还会再有哪般?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