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竟是都胡说些社么呢?都是他自己不长进,你何以来的什么不是?且不要将责任全然揽于自己身上才好啊!”
韩秋水此时似已是看出了吴昊天的心灰意冷之意,便是又赶紧的劝慰了几句:“无论怎样,你且是都要想开一些的好啊!”
“想得开,全部都想得开、想的开啊,无有什么想不开的。”
却见吴昊天竟又是抬头苦笑了一声,感叹之间,却又是回过头去,再次凄然的看了清崇天一眼道:“崇天啊,你可知你师祖创始之初,为何将这主宫命名为清冷宫?你可明白为何这清冷宫虽身处于江湖却又向来隐于江湖?你可曾知晓‘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你现在如此固执、如此坚持,可知道有朝一日,繁华落尽,你所有费劲心思的追逐,也只不过都是一场孤寂一场空而已啊!“
就他这一番话,说的众人尽是都鸦雀无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但那清崇天却也只是瞬间的沉默,便就又无所谓的插上话来:“行了,师伯,你这些个道理,我却也是丁点都不想听的了,你就是讲的再多,此刻也只怕是无有任何用处!我原本也并未有想着非要将你们置于死地,本只期望着你们能随我心意,为着那大业一道努力,但现在也不抱这样的希望、不再勉强与你们了。眼下你又交回了令牌,只依旧便在这宫里安心住一阵子便是了,本座自是不会亏待了你们。只等那莫师叔一行回来,拿了东西将你们交换回去便是。师伯啊,你对本座的一番心意,本座倒也是牢记在心得,你日后虽不再做得了这个堂主之位。但本座必定会好生供养着你,要你颐享天年才好的,你且是就不必担忧什么了,只管想着日后如何清闲自在生活便好了、、、、、、”
“呸!你个恶心的东西,到如今竟还说这些子恶心话来恶心我那师伯不成?你供养着他,只让他颐享天年?你是不是还要这么跟我这大师兄讲呢?你个欺师灭祖的下流胚子,也就你还真能说的出来!”
话音未落,便是又被熊烓给气冲冲的一番怒骂,那清崇天脸上自又是一阵白、一阵青的苦于难以发作。
“是啊,师兄。且是就只当他放屁好了!你只管假装充耳不闻便好,何必跟这么一个不长进的东西计较?那瑜师叔还在,且是看他还有几天的逍遥才好!”
韩秋水眼见的清崇天此时被熊烓给骂的铁青着脸不再做声。便是才感觉心中解了一些怨气,就又对着吴昊天劝慰了几句。
却是谁也无有料到,悲剧却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此时的吴昊天便又是悲戚的长笑了几声,颤颤的说道:“哈哈哈,崇天啊。好一个颐享天年,好一个清闲自在,你可真是句句都说到你师伯心坎上来了啊!只不过这感觉,竟就同你拿了把刀来刺在你师伯心坎上的感觉一模一样,真是让人心疼难忍哪!罢了罢了,你既然听不进去。那师伯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只是,我作为你的大师伯,竟是纵养出你这般不肖之徒。实在是羞愧难当、难咎其责啊!我吴昊天竟是再也无有颜面存活于世、无颜苟活啊、、、、、、”
“师兄,你倒是说些什么啊,不要再、、、、、、”
“师伯啊,自是这不知廉耻的东西自己的不是,你且是、、、、、、”
“大师伯。你莫要再难过了,韵真扶你进去休息吧、、、、、、”
韩秋水三人听闻。似都是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妙,便都是急着劝慰了起来。
“师伯,你、、、、、、你何苦到了此时,都还要羞辱于我?”
清崇天耳听得那三人之言,脸面上却又哪里能挂得住,便是又低低的辩解了一句,就又要示意莫韵真将他扶了进去。
就这时,却见那吴昊天似是有气无力、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那屋子正中央,对着那墙壁上的画像悲鸣一声:“祖师啊,昊天却是无颜面对于你们,就只给这个不肖之徒一点警示吧!”
说完这句,便见他猛然间似是用足了力气,忽然之间猛冲了出去,只听的“咚”的一声,便是对准了那画像下面的厚重的实木方桌碰了过去。
“师兄,快,拉住你师伯,拉住你师伯啊!”
此时刚给熊烓上好药的韩秋水自是悲戚的大喊了一声,就丢下了手里的物件,猛然扑了过来。
但却只是为时已晚。
只见随着那一声声响,吴昊天的头颅已是重重的撞在了那方桌拐角,前额被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大洞来,顷刻间便是脑浆迸裂、鲜血四溅。
“天哪,大师伯,大师伯你、、、、、、”
莫韵真惊叫一声,冲了过去,扶着他一条瘦削的胳膊,一时间只感觉大脑里一片空白,泪水汹涌而出:“大师伯啊,你却又是何苦,何苦啊、、、、、”
“小师妹,快,快些帮师伯止血、帮他止血,快些啊、、、、、、”
眼前一幕显然给了清崇天重重一击,一时间,他怔在了那里,面色变得苍白,身体抖动的厉害,半响后终于伸着两只手,有些手足无措的叫喊道。
“啊、啊、师伯,师伯、、、、、、、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混蛋,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同归于尽!”
就此时,便听得先前被惊得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来的熊烓突然一阵气急了般的吼叫,竟再也顾不了自己身上的伤,就突然间飞跃而起,向着清崇天扑了过来。
“师兄,你莫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