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听得那清崇天冷冷说出如此一番,说到最后几句时,竟已是脸生怒色,似乎始终为此耿耿于心、不肯释怀。
也就是在他此番言语落下之际,便就因了情绪的变化,突然间猛用内力,瞬间将那原本平衡之势做了逆转、站了上风。
而后竟就是手掌又一个迅疾反抓,定是想着再将那梅逸落手腕“咔嚓”折断,方才略微解恨一般。
却不曾想梅逸落那手腕虽被他牢牢抓在手里,又是狠命向后一个反折,却竟似充满了韧性与弹力一般,巧妙的一个回旋便就挣脱了开来,丝毫无伤。
“哼!明明都认得出这是易筋经,却还是就要死守着自己那些个烂招式,无有一点新鲜之感!倒真是不敢用愚笨二字来形容你!”
梅逸落此时却在抽走那手之际,另一只手一招献杵式便推了出去,这本是为着对方那恒中穴而去,但就在离那穴位还有半毫之际,却又突然是化为了掌,一掌平推了过去,虽那清崇天躲闪及时,未有用到十分功力,却也已是功力不浅,将那清崇天直直的向后击出了几步。
梅逸落此时也明显是被他那言语给听了个气愤不止、满面的恼怒之色。此时一掌将他击退了出去,便就是就势收住,指着他愤然骂道:“真是笑话!到现在竟还死不悔改、惦记着那《武林诀》,还要为了自己的恶性而不停辨白!今日里倒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偏执残暴、暴缪成性了!在你这数年以来的人生里,每次为了那《武林诀》耿耿于怀之时,可曾偶然有过一刻想到,那无辜死在你手里那些亡魂,倒是冤还是不冤?”
“这世上想要站本座便宜的人,怕还不是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便听得那清崇天亦是大喝一声。随之便就又是向上一跃,而后双掌交替“啪啪”两张向着梅逸落劈了下来。
梅逸落自又是不慌不忙向后退了数步,便见就那两掌的威力,竟也似更胜似先前,地面上便就又是被震裂开了两道口子。
“躲得倒是挺快!你倒是先还回来一下再说吧!”
却突然听得那清崇天又是一声震怒之声,便就又自半空中迅疾一个回旋,便就又是双脚一阵连环交替,直冲着那梅逸落的前胸一阵猛烈踢打而来。
“哼!老贼,竟是都快要将这些个招式用旧了吧!却还以为我便就要这样倒于你脚下的么?”
那梅逸落此时眼里看得分明,心下自是冷笑一声。便就又使出一招‘见招拆招’式,双手时而出拳、时而化掌,应对着他那招式。脚下却早已是单脚离地,运用轻功向后缓缓的退了过去。
此时便就见那一退一应之间,他二人就早已远离了擂台中央,直向着边缘转移而去。再稍一动作,便就见梅逸落已是单单一只脚尖踩在了那台子的边缘。似乎只需下一刻就要朝后跌栽了下去。
却也真就是强手对决,变化万千。就在大家均以为这年轻后生无论生死,却也一旦掉下那擂台,便就已是输定了时候,却就在眨眼之间,便见的那二人却就似是被运用了定身法一般。一人依旧横在空中,一人却依旧是单脚尖稳稳踩着那台子边缘,死死的定在了那里。半天无有定点的动静。
“哼哼!小子,倒是有两下子!看来还真是长进了!”
再待少许,便听得那清崇天又是冷笑一声。
却原来就在适才,他以为自己那招‘无敌神踢’必是会将那梅逸落拳打脚踢下台子、一身狼狈模样之时,那梅逸落却也竟是运用了一招‘定金钟’。这原本已属于他此时焦急中结合那易筋经与自家梅氏拳法的自创,一面是双掌推出的内力使得他久久不能近身。另一面却是全身气力下沉,将所有力量都凝聚于那脚尖之上,就也果真似一根铁钉一般牢牢的定在了那里。
“哼!老贼,若是想要在你手里活命,不努力却又哪里能行?”
梅逸落此时便也是沉着的冷冷一声,就见那清崇天突兀之间便又是横身一扫,就早已是首尾调换,同时双掌推出,一掌对在那梅逸落双掌之上。
紧接着便见两人均是运足了气力应对着对方,但似乎此时那梅逸落的内力更胜一筹,便就又见他将那清崇天推着,重新向着台中方向驶去。
只待到了那台中位置,便就突然听得那清崇天“啊”的大叫一声,似更是卯足了气力、拼死一搏一般。
便就又听的“嘭”的一声,再定眼看去,两人却已分开,均是向后一跃,倒退数步,用手捂着胸口位置,似是都已受了内伤。
“哼哼!小子,可莫要高兴而太早,竟就以为本座果真与我力量对等,达成了平手么?那么,本座今日便就不敢占于此地了!所以,若是识相,早些将那《武林诀》交了出来,本座便可考虑饶你一条性命!当然,若你肯拥护本座,那么、、、、、、”
那清崇天刚刚站稳脚跟,却就又是向前逼近数步,对着那梅逸落大声喝道。
“你果真就那么想得到那传说中的《武林诀》么?倒是也不瞒你说,它也确实是在我这里。只是,我竟是十分想知道,它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么?因何的你就这般理直气壮,并且为之惨无人道、乱杀无辜?”
梅逸落此时却亦是站稳了身体,不慌不忙的应对着他,语气中略带着疑问。
“哼哼!它却不是我的,可它却也不属于你梅氏所有,你小子可曾听得明白?它原本乃是少林一代尊师达摩祖师圆寂时留下来的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