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敢与本座对抗,你就得死!”
却听得那清崇天怪笑一声,随即那铁钳便又是毫不留情的打了过来,若雪心寒的喊了一句“爹爹,你因何突然间便就会变了脸色?”
已是不得不挥袖一招“丛掩蝶影”边迎边闪了过去,那清崇天自又是一招击了个空,见若雪此时竟离自己已有数步之远,却又是空打出一招,其实却乘她防备之际,抬手一掌击在那冷嫣的头顶:“哼哼!敢出卖本座,你且是就上路去吧!”
便听得那冷嫣惨叫一声,就已是七窍流血、面色惨白。
“你,你果真已是成了魔鬼么?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不是为了她,为了她杀了我、、、、、、”
也就眨眼之间,若雪眼见得那冷嫣便就要在那魔爪之下惨死而去,除了震惊,往日里心中对她的万般仇恨此刻却突然间烟消云散,只化作了无数的怜悯、难过,看着她那痛苦不堪、奄奄一息之状,便是愤怒的抬手指着那清崇天:“你放开她,你因何这般残忍?她自始至终心中都只为你、、、、、、、”
“莫。莫要再,与他浪费,时间,他,他已成魔、、、、、、无有用的。”
却听得那冷嫣声色凄凉的喘息着说了一句,便又是抬眼看了若雪一眼:“若,若雪,谢谢,谢谢你,我,我觉得对你,好亏欠。但是,雨儿,雨儿她,是我逼的,她不是,有意对你、、、、、、你,原谅。我,她。”
若雪此时自还不知有关的雨儿的身世,听她突然作此言语,自是大吃一惊,便是脱口而出问道:“你说什么?雨儿?雨儿在哪里?她如何了?”
“她,她、、、、、、”
便见的那冷嫣却是费尽气力的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眼睛努力的朝着某处瞅了一眼,便就双眼一翻,命归黄泉而去。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不要死。你告诉我,雨儿她究竟怎么了?”
若雪此时竟然突然感觉心中一阵悲戚之意袭来,纵使那冷嫣以前与自己有着多大的仇恨、自己如何的恨她入骨。但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许是因了她临死前的那番言语,许是因了她那舍身一救,也或许因了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东西,总之。若雪此时就是感觉自己已是再也无法将她恨的起来,却是为她的离去哀恸不已。
“嘿嘿,黄毛丫头,你还想要知道些什么?且是随着她,到那阴曹地府相问去吧!”
但回答她的,却只有清崇天那冷漠无比的残酷言语。
“好。好,你这恶魔,我与你势不两立!”
若是先前因了他那副和蔼的面孔引起的往事让若雪一时心软。那么此时的她便才又似是自梦中惊醒了一般,心中瞬间丢弃了那些侥幸,做好了势必一战的准备。
本来,虽然她本已为着这次战斗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虽然她也知道这些都必须得面对、在所难免。但就从她自那冰茧之中破茧而出之时,她的心底又何尝不隐隐深藏着一种期盼、一种渴望。那便是这世上谁人也无法超越的一种东西,那毕竟是她的亲身父亲啊,就算他十恶不赦,作为女儿,她却又多么能希望他在最后一刻突然醒悟,虽然或许为时已晚,但她与他之间的一番针锋相对,她却是多么希望,一直都从未发生。
可是,现实的一切还是摧毁了她心底那一丝丝悲催的期盼,若雪带着满腹的愤懑、满腔的悲戚,运用了十足的功力,开始与那清崇天对抗。
这一战便又直是个浑浑噩噩、昏天暗地,几十招之内都难分胜负。
那梅逸落此时虽已受伤,却也自是奋不顾身的想要护着那若雪,却是见得那若雪忧伤的,他作恶多端,你却是如何对他也并不为过,只是,无论如何,他却也是我的父亲,所以,是他毁了我也好,我杀了他也罢,却也就只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且是先莫要插手,好么?”
那梅逸落心下虽是甚为的不放心,但听她此番言语,却是字字无可奈何之中透露着情真意切,又是那般忧伤,却又哪里有不明白她心意的道理?便就只好信任的点了点头,表示他理解她。
却是那清崇天几十招后不能获胜,便就又立时动了心思,马下便运用了他那邪功“逆天神功”,就还在二人斗的不相上下之际,若雪突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之感,突然间看不见那清崇天的红色身影,眼前却似是有一片火海烧了过来,一时之间竟是连眼皮都不敢多眨动一下。
“不好,这恶魔此时必已又是用了他那邪功,我先前便已是突然间无法适应,吃了大亏,若雪此时定是有了危险、、、、、、”
此时在一旁观战的梅逸落眼见的若雪此时突然似是神色有些呆滞,眼睛瞪得很大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自是马下明白了她此时的境遇,心中自是惊呼一声,却是苦于一时间想不出应对之法,便就只能想着从意识上来提醒她。
当下便就对着若雪大唤了一声:“若雪,下雪了,周围全都是雪花,好白好白的雪花、、、、、”
却也就是他这一句提醒的及时,若雪还在那里满眼烧着火海之际,便就又见那火海之中跳跃出无数条火红的影子,个个都似那清崇天,却又是个个都模糊不清、无可判断。便是就突然感觉心中一阵焦躁之感,竟似内脏也被那火海烧的一阵翻江倒海一般、嘴里干渴的难受。
正在大脑一片混乱之际,却突然间听到了梅逸落这一番言语,思绪便马上随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