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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的一声,若雪将正厅虚掩的房门踢开。
“是谁这么不小心?这么大动静做什么?”
随着声响,清冷宫主清崇天呵斥了一声,从正厅旁侧的书房走了出来,面露恼怒之色。
但是,当他一走出门来,一眼便看到,在敞开的门内,站着的却是自己的女儿若雪。
只见女儿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脚上的一双秀鞋几乎被泥土和杂草裹了出来;她脸色惨白,头发凌乱的披着,嘴唇干裂,满脸湿湿的,不知道是泪痕还是汗渍。
她的目光那样冰冷,就像两把刀子一样,直直的刺在自己的脸上。
原来若雪先前是从兰溪谷底穿了过去,那里气温非常潮湿,一路走去,脚上的鞋子早已经湿透,然后她又从梅林绕过,一路急急匆匆的翻山穿林,不觉间竟已过了半晌,连脚上的鞋子早已被磨得没了形都浑然不觉;这也就是那些丫鬟看见她时,目光里面只有惊愕却不敢言语的原因,她们一时之间均不明白,若雪小姐怎么会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若雪,你这是、、、、、、”清崇天惊愕的看着女儿,一时之间竟也说不上话来。若雪却也并不说话,只是死盯着他,几乎是想要目光将他杀死那样。
“雪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啊?你跑去哪里了?为何这样看着爹爹?”
片刻之后,清崇天终于反应过来,语气里面依旧满是惊诧。
此时,若雪却“忽”的抬起一只手来,指着他:“你杀了她,你这个凶手,你杀了她,你还瞒着我,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谁,谁啊?你说,爹爹杀了谁啊?”
清崇天一愣,似乎更加迷茫了,他满头雾水的站在那里,目光里面充满了疑惑。
继而,他看到了门外院子里面几个丫鬟正在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所以,他走过去,朝门外严厉的瞅了一眼,然后双手拉过厅门合到一起。
若雪却突然像疯了一样,一下子跳过去,两只手抓扯住了父亲的衣服,拼了命一般的摇晃:“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为什么这么恨她?你告诉我,你把她怎么样了?你杀了她,你还不想让我知道、、、、、、”
清崇天显然被女儿此刻疯癫狂乱的样子吓坏了,好长时间里,他呆立在那里,手足无措,一脸的茫然的任凭女儿捶打着他。
从若雪出生开始,她就一直像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一般,单纯可爱。虽然小的时候她也常常会闹些小性子,但却都是带着小女孩儿的娇憨可人;从她慢慢懂事起来以后,性格就越发的乖巧文静,无论有怎样的不快,都从来都没有见到她在父母面前,或者任何人的面前发过脾气。更不要说是像现在这样,像一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
在清冷宫主清崇天的心里,虽然也因为没有子嗣而感觉到遗憾过,但他却也从来都是视这唯一的女儿为掌上明珠一般,从小到大都锦衣玉食的照料着,百般的呵护疼爱,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千方百计给她找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自若雪出生以来,就被他严厉的约束着,不容许独自离开清冷宫百米之外的原因之一。江湖险恶,那么多的血雨腥风,这样单纯透明的像一片雪花一样的女孩儿,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去沾惹任何一丁点关于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呢?所以,本身以“隐于江湖”闻名的清冷宫主,很自然的便用层层的约束裹和限制着女儿,他希望她永远只生活在自己单纯美丽,无忧无虑的空间之中,不被外界的任何东西所玷污和干扰。所以,十八年来,若雪除了自己的生活和这座空旷幽深的宅院,对于所谓的江湖,其实基本就是一无所知。
但是此刻,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公主显然不见了。她像疯了一样撕扯父亲的衣服,咆哮着的样子就像一头发怒的小怪兽一样:“你说啊,你给我说,你究竟把她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杀她?你怎么这么恨她?就算再怎么恨她,你也不能杀她,你凭什么杀她、、、、、、”
被女儿撕扯捶打了片刻之后,清崇天才算是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轻轻抓住女儿的两只小手,想让她平静下来:“若雪,雪儿,你不要这样,你先安静一些,平平静静的说给爹爹听,你到底是说爹爹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