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夫人沐浴的时候,我已经出去了,浴室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不是你做的还是谁做的?我们夫人可不像你,从小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女,我们夫人原来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被镇南王爷从小当做掌上明珠捧大的,让你服侍是看的起你,你还起坏心,折腾了我们夫人这么长时间,我们夫人想放过你,我坠儿都不想放过你。”仗着花蕊夫人的势力,小丫头坠儿也在旁边起劲儿地咋呼着。
香草的头皮不禁有点发炸,糟糕,又来了,秀今天又是凶多吉少。
“夫人,坠儿,不要生气,坐下来,好好说,我们王妃温婉善良,平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怎么可能对夫人……,”香草赶紧说,“花蕊夫人您真是误会了。”
可是话音未落,花蕊夫人的巴掌已经闪电般地扇过来,香草的小脸蛋上响亮地挨了花蕊夫人一记耳光。
花蕊夫人的力气也真是不小,又那么蛮横,这一记耳光,将香草差点扇了一个趔趄,要不是后面的桌子,香草几乎都要摔到地上了,就是这样,也将桌子上的小茶壶都撞了下来,摔个粉碎。
那刺耳的声音,让沁羽凉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毛,她的手不禁握起了拳头。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个奴才,你什么东西?我们夫人跟王妃说话,你也敢插嘴?”小丫头坠儿掐着腰对香草大声说。
“坠儿,你也是奴才,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香草捂着被打的红红的小脸,忍不住地回嘴儿。
“呸,你还敢跟我相提并论,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是夫人的丫头,你虽然跟着的是王妃,但是你的王妃在王府里连狗都不如。”坠儿好像纯心想激怒沁羽凉一般,她说的简直太过分了。
“我们秀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凭什么这么说?”香草几乎都要被气哭了。
“明媒正娶?哼哼,王爷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吧?”坠儿的小脸几乎都要仰到天上,“王爷喜欢的是我们夫人这样娇媚的女人。”
她这样说,花蕊夫人感觉好解气,她抱着双肩,嘴角噙着狡黠的微笑看着沁羽凉,坠儿这个丫头真是好可心儿啊?她说的怎么都是自己想说的呢?
香草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个坠儿,狗仗人势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御兽修仙录。
但是沁羽凉却依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她好像在看电影一般,饶有兴趣。
似乎坠儿和花蕊夫人的辱骂的对象根本不是她。
“我说你这个人的脸皮很厚耶,你有没有听到夫人我说话?”花蕊夫人转身看向沁羽凉。
“听见了,”沁羽凉轻声说,“昨天,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回答依然云淡风轻。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花蕊夫人沙哑着嗓子冷冷地看着她,“沁羽凉,有没有人告诉你,得罪了花蕊夫人,会很惨的。对了,你有没有听到以前王府中,有个绿萼夫人,胆敢跟我争宠,所以我割掉了她的舌头,丢在乱葬岗里让野狗吃她的肉,但是王爷根本连问都不问一下。”
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上,是一片恶毒的笑意。
“那么,夫人要怎么对付我呢?”沁羽凉轻轻地抬起头来,一双明眸定定地看着花蕊夫人。
“怎么对付?”花蕊夫人淡淡地笑笑,“看在你是王妃,而且还服侍我洗澡的份上,我对你温柔点儿,你只要自己承认自己背着王爷饥不择食偷汉子,让王爷把你休掉,赶出王府就好了,出了王府,你是回家做的庶出秀,还是去青楼挂牌做妓女,我可不管。不过,王府里就是容不下你,如果你硬是要呆下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花蕊夫人恶狠狠地说,“你以为王爷不喜欢你,你在王府里可以活下去?”
是的,任何不受宠的姬妾,最后都能被这些女人给活活弄死。
“这样,将我赶出王府,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王妃?”沁羽凉看着花蕊夫人,那双明媚清亮的眼睛里闪出很天真的光华。
“那你不用管,我是王爷最宠爱的妾,王爷会将王妃的头衔给我的。”花蕊夫人冷冷地说,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你的口供我都帮你写好了,你只要按个手印儿就行了。”
“哦,这样,夫人为羽凉想的真是周到,”沁羽凉淡淡一笑,“可是我不想。”
她那淡然的样子一下子激怒了花蕊夫人,花蕊夫人咬着银牙看着沁羽凉,“你不想?现在容不得你不想。好吧,那就本夫人来,蘸着你的鲜血让你按手印儿。”
她冲身边的坠儿一使眼色,小丫头坠儿一边阴森地笑着,一边从头上拔下来一只十分尖利的银簪,扑过来,往沁羽凉的胳膊上便刺。
这对主仆在后花园中俨然是最强的霸王。
她要将沁羽凉的身上刺出鲜血来,然后按着沁羽凉的手指蘸着鲜血在那张白绢上按上手印儿,然后再交给七王爷皇甫?撤纾?绞焙颍?哂鹆咕突岜换矢?撤缑??运车馗铣鐾醺??p> 这个沁羽凉实在是太美了,留着她绝对是祸害,花蕊夫人绝对不允许给自己留下障碍。
看着坠儿扑上来,沁羽凉依然没有动,她只是轻轻地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坠儿。
看着坠儿要对沁羽凉行凶,忠心耿耿的小丫头香草一下子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坠儿的身子:“我不准你伤害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