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空方丈的叙述中,画面回到了天澈七八岁那年,那一天,那一夜的情景。
夜,雷鸣电闪的夜,大雨滂沱。
安王府。
才七八岁左右的天澈,喊了一夜的父王,也没有把父王给喊出来。府中更没有一个人下人来照顾他。找不到父王,于是去母后的房间,找母后。
亮白的闪电,在半空上接着不断,轰隆声,覆盖了一切声音,却没有覆盖那间房内,那一记女人的欢快声。
“嗯……”某间华丽的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欢愉声。
房间的门没有关。
小天澈站在房门口,清澈的双眸,仔仔细细地看着房内,那床上的那一幕。
他的母后,任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她身上,她笑得好灿烂,好妖娆。而床下,他的父王,躺在了血泊中。
父王死了,母后却在还在卖力,哈哈哈地大笑着,任男人索取。
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因为这一幕,瞬间闪过一道奇光。奇光消失后,眼神分裂,之后,一道锋利的眸光直射那床上的两具,眼中堆满了恨意。
小天澈抓紧拳头,把那一幕画面刻在了脑海中,一转身,他跑开了,跑出了王府。
他一路跑,不要命地跑,直到跑昏了,跌在水泊中。
回忆到这,了空方丈深深一叹,“老衲是安王的朋友,在泥泞的路上,把澈儿抱回王府,结果,看到了天澈看到的那一幕,于是,偷偷把澈儿带走了,带回了菩提寺。等澈儿醒过来的暫颍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跑到大殿非礼女香客,后来,老衲全力救治,把他拉回正途,从此,他得了嗜睡症,几乎整日都在睡觉。老衲为了控制他的瞡椋免得他发病又变成另一个人,一直给他吃一种药,一种能控制他瞡榈囊。吃了差不多八年了,就在这个月,老衲已无药再提供,他一下子就发瞲耍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女子受到伤篶俊?
香楠惊道:“原来,他是皇家人啊?那,在他发病的暫颍就不能把他给迷倒吗??
了空方丈说:“没用的,这些年,老衲把全部的武功都教会他了,他也都学会了,老衲驾驭不了他,而且他发病的暢讲欢a老衲根本就拦不住他??
“方丈,为了他,你阻止了本官查案,还差点杀死了本官的随从,你这是何苦呢?”香楠替了空方丈不值得。
了空方丈笑了笑,无怨无悔道:“澈儿是个乖孩子,也是个苦孩子,为了保护澈儿,老衲我义不容辞。”
香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除了叹息,仍是叹息?
“大人,”了空方丈说,“老衲已经犯了死罪,不在乎多透露一些秘密。老衲有一个秘密,深藏在老衲心中多年了,老衲恐怕已经等不到那个人来了,只能告诉大人您?”
香楠不禁严肃了几分,“大师,什么事?”
接下来,
了空方丈把香楠带入了禁地,带入了天澈与柳狂雨呆过的岩洞。
当着香楠的面,了空方丈把岩洞内原本看不出有地道的地道门打开,随即岩洞一角打开了一个石门。
了空方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人,请?”
虽不知道了空方丈要干什么,但她信任他。于是,香楠无所顾忌,先走入了石门,了空方丈尾随跟进来。
走入地道后,一路灯火通亮。原来,这里是一个找人专门设计过的岩洞密室。
打开了重重石门,走过了重重石门,最后,香楠在地道最里面,已经到尽头那间密室门口停下了脚步,往没有门的密室内看去——
突然,无数耀眼的金色光线,射过来,耀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