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县令怒瞪祈轩等人,这次砸惊堂木用了最大的力气,砰的一声,震慑了现场不少人。舒骺豞匫“堂下嫌犯,跪下。”
没有一个人跪,依然凛凛地站着,不屈服。
申捕头走过来,打算先把南宫石印按下去,“大人的话听到了没有?跪下!”但使了劲按,南宫石印依旧铁骨铮铮地站着,不动半分,不移秋毫。
南宫石印虽身负重伤,但这种情况下,断然不会屈服,他反倒手臂一动,把申捕头推开了些许,“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
申捕头站稳后,怒指南宫石印,“你竟敢……”
“申力,你让开。”孟知县勒令申捕头退下,申捕头舔了舔嘴角,这才心不甘情不愿退到一旁,其实他还想跟南宫石印较劲的。
孟知县冷瞪着祈轩等人,怒问:“杀了人,还敢藐视朝廷命官?你们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再不跪下,休怪本官大刑伺候。”又一拍惊堂木,“跪下!”
祈轩等人仍旧没有跪。
祈轩比唐剑他们冷静,他平静地说道:“孟大人,我等四人并非凶手,绝非是杀害令郎之人。”
提起儿子的死,孟知县的五官因愤怒与伤痛而扭曲不少,暴喝道:“跪下!”
申捕头在旁附和,“听到了没有?跪下!”
唐剑说:“我们三人可以跪下,但他不可以。”指指身旁的祈轩。
孟知县冷问:“为何?”
唐剑刚想说原因,被祈轩打住了,他给他一个摇头,示意他别说出他是王爷的身份。“现在不宜表明身份,先等着。如果文杰知道今日开堂审挖心一案,她会来的。”
说完,祈轩面向孟知县,冷道:“有什么糊涂下属,就有什么糊涂官。我们四人并非凶手,你们抓错人了。”
“胡说什么你?”申捕头怒道,“人证铁证俱在,岂容你在此狡辩?”
祈轩微微挑眉,饶有兴趣问道:“人证?铁证?请问,他们在哪?”突然脸色一冷,语气跟着寒下来,“狗奴才,朝廷怎么有你们这样的废物?”
“你,”申捕头忍无可忍,什么也不管了,他几步走过来,一拳就向祈轩的嘴角揍过去权少强爱,独占妻身。“让你侮辱朝廷捕快,让你侮辱……”连续三拳,都打在了祈轩的嘴角边。
由于申捕头的拳头太过厚重,几乎是用满力气打出去的,所以祈轩的嘴角渗出了血丝。他手脚被铁链锁着,根本就没法施展,无法还手打回去。
“敢打我二哥,找死!”南宫石印不管自己的伤痛,使出全力用身体把申捕头推开。w8y。
可是,怒在头上的申捕头,连南宫石印也揍了一拳,这才解气地回到了边上,甩甩有些发疼的拳头,“哼,叫你们目中无人?公堂之上,岂容你们撒野?”石人算按。
祈轩吐吐舌头,几缕血丝被他给吐了出来。13857122
唐剑关心问:“怎样了?”
祈轩摇摇头,“没事!”面无表情瞪着申捕头,抛下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申捕头轻蔑的扯扯嘴角,一副不怕死又嚣张的模样,眼神里尽在说:“有本事放马过来啊!”他面向孟知县,低腰抱拳道:“大人,这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们的良心已丧失,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是会恶言相对的。大人,不妨先给他们尝点苦头,看他们还敢不敢藐视朝廷命官。”
孟县令因为儿子的死,早想恶惩凶手,他听从了申捕头的建议,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棍棒伺候,把这四人打趴再停止!”
随即,两个手持棍棒的捕快分别站在两侧,待孟县令下令。
孟县令怒瞪祈轩他们,问:“本官再问你们一句,跪不跪?”仍旧没有人应,他不再与之磨蹭,一喝:“打,给我打!”
两个捕快扬起棍棒,同时落在了祈轩等四人的腿上,顿时,刺骨的疼痛,麻痹了一下他们的神智,差点就意识涣散倒下去,但那种麻痹只是瞬间的,瞬间的功夫,他们又清醒过来了,只是腿脚的痛意,让他们的脑子非常的清醒。他们咬着牙,承受棍棒所袭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就算武功再高强、身体再强硬的人,毕竟都是凡人,都会有受不了的时候。在棍棒上百次的伺候之下,唐剑第一个受不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紧接着是南宫石印和傅恩岩。
祈轩接着再承受几十棍棒,也顶不住跪了下来。
他们因一直咬着嘴角,此刻,下唇都被咬破了,鲜血淋漓。
孟县令扬扬手,那两个捕快退到一旁站好,他对祈轩等人说:“早下跪,也不用吃这些苦。言归正传。本官问你们四人,你们还有一位同伙,此刻在哪?”
祈轩唇角扬起极致的笑容,“在计划着如何摘你的项上人头,你信吗?”
孟县令并不生气,继而又问:“申捕头是我们衙门办事能力最强的人,他曾经为我关县办案不少。他已经查出,被害的四人,就是你们这五个外地人所为。而至今仍逍遥法外的那个,就是你们的主谋。”
祈轩扯扯唇,又露出那极致的笑容,但让其他人觉得特别阴森,“四个?主谋?糊涂官啊糊涂官,你怎么就能当得上这关县的父母官?你配吗?”
“又脏言脏语侮辱朝廷命官,”孟县令怒喝:“来人,掌嘴。“
申捕头几步走过来,扬起手,狠狠地往祈轩的脸上甩下去,一边甩,一边笑得极致疯狂,已到着魔的地步,恨不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