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说着,南宫石印头转向身侧,墨画就站在他的身侧边。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墨画的脸,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睁开眼后,对傅恩岩说:“是个善良的姑娘!”
傅恩岩心里的震惊,没有表露在脸上,“这么说,她并没有说谎,她是认识孟林的。”
墨画接着说:“今日衙门捕快找到民女,把民女带到衙门来,听了申捕头一番诉说,方知林孟被面具魔害死了,让民女尤为震惊的是,林孟原来是大人的公子。与林孟认识的三个月里,他未曾透露过他的身份给民女知道,民女也不曾猜测过,以为他只是家有祖产不愁吃穿,目前在外云游四海过着闲云野鹤生活的公子。”
孟知县问:“想必申捕头已经告诉你我儿之死的事,那么本官问你,你最后一次见我儿孟林,是何时?”
“嗯……”墨画微微仰头冥想起来,想了一会,对孟知县确切地说:“民女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孟林公子时,是案发前一天。民女对那天的事情记忆犹新。那天,孟林公子早早来找民女,他算计好了情花会在那两天内开花。那天他告诉民女,他要买下民女家里所有的情花,一旦开花,马上就告诉他,他要全部买下,送给民女。可是,花开了,他没有来。民女怕花期一过,那么所有盛开的情花,就凋谢了,于是全部摘了拿到集市上卖,谁曾想,卖情花的当天,便是孟林公子出事之日。”
申力这时对孟知县说:“大人,墨画姑娘说了,关县内,只有墨家培育有情花,关县,以及附近的县城,只此一家卖情花。而在卑职搜那凶手所住的客栈时,发现了一个包袱,里面就放着袱里有一封信函,信封上所写是‘南宫’亲启。亲启的名字,不明显地证明了,放袱,是南宫本人所有?孟公子案发前,凶手南宫通过别人,在墨画姑娘的花摊那买了大量情花,之后就把孟公子残忍地杀害了。”
南宫石印冷笑一记,“申力,本公子不得不佩服你随意捏造的本事。本公子就如实告诉你吧,我们五人的包袱,根本没有放在客栈里,而你口中的包袱,纯粹是你个人捏造出来的。孟林案发当天,本公子在后山练武,几时买通别人去买情花了?你要置本公子死地,也不要编造这样的证据吧?”
申力冷哼一声:“哼!包袱在此,岂容你这厮狡辩?你就是杀害孟林孟公子的凶手,而至今躲在外头不露面的那个,就是你们当中的主谋!”
“是、是你害死了林孟?”墨画瞪向南宫石印,眼里布满了泪水。
南宫石印无力地回道:“小姑娘,本公子压根不认识你的心上人,何故要害死他呢?”
申力怒道:“南宫,休要狡辩!”
南宫石印慵懒道:“随你怎么说,我没有害人,这是事实。不管你再怎么胡编乱造,不出多久,我们的兄弟来了,你就要大祸临头了,哈哈!”
申力的目光流露杀意,恨不得立即掐死南宫石印,但碍于这里是公堂,他只能把愤怒压下去。“到底谁要大祸临头,如今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祈轩说:“办案讲究证据与动机,那么敢问申捕头,南宫杀害孟林的动机,是什么?”
“南宫的杀人动机是……”顿了顿,申力阴冷的目光射向南宫石印,“培育情花的……秘笈!”
众人震惊。
南宫石印傻了眼,“什么?本公子杀人的动机,就是为了培育情花的秘笈?呵呵!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动机,也只有申捕头才会想得出来!”
申力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孟知县问:“申力,到底怎么回事?”
申力面向他,拱拱手,回道:“回大人,南宫杀害令郎的动机,纯属是为了培育情花的秘笈。大人请看,”他把包袱里拿出来的信函交给孟知县,“这是在南宫的包袱内所发现的信函,大人一看便知。”
孟知县接过信函,打开细看,只见偌大的白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他顺势读了出来,“南宫,培育情花秘笈,尽快从关县找到。字,文木。”
申力说:“这个文木,便是这如今躲在外头的主谋,而堂下这四人,则负责杀人。今早墨画姑娘告诉卑职,她不久前就把培育情花的秘笈告诉了孟公子。而孟公子案发当天,卑职在他身上,搜出了培育情花的秘笈来。卑职非常肯定,南宫就是为了培育情花的秘笈,而残忍地杀害了孟公子。”
“哈哈哈!”南宫石印突然大笑,“真是有趣!”
申力把一样东西呈上给孟知县,继续说:“大人,孟公子把培育情花的秘笈,都刻在了这上面了,因此,案发当天凶手南宫才没有找到。卑职想,是因为孟公子不给凶手透露培育情花的秘笈,才送了命!”
孟知县接过细看,原来是他儿子自小随身携带的玉。这块玉面积有些大,故此能刻下几行字。在这玉佩上面,他分明看到了几行字,所刻就是培育情花的秘笈。
“这可是他奶奶留给他的,”孟知县定定看着玉,哽咽道。“他奶奶临死前告诉她,要是遇上了心怡的姑娘了,就把这玉送给心怡的姑娘。他怕奶奶的信物丢了,便自小一直随身戴着,没想到……”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攥手中玉。
墨画隐隐抽泣,视线不离孟知县手中的玉。最后一次见林孟的时候,林孟告诉她,明天不仅把她的情花全部买了送她,还送她一块他非常宝贝的信物,想必,就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