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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霞立即认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语含惊恐,“奴婢失言,请殿下恕罪。”
“起来。”说出口的温度高了几分,朱祐樘收回脚,盯着仍旧跪地的洛霞。
“小十三得的可是会传染的病?”
“十三皇子的病不会传染。”额头触地,洛霞感受着石板上的凉意,只是,此刻心中的寒意却要甚其几分,让她不敢抬头,也不敢起身。
“既如此,你又担心什么?难不成担心吾对小十三不利?”
极轻的话音落地,秦罗注意到洛霞的身子,几不可见的动了一下,立时眉头紧皱。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就是给了奴婢十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这般想。”洛霞频频叩头,心头的惊恐更深,少时,只听的衣摆摩挲的沙沙声响起,再抬头时,哪里还有朱祐樘的身影?
拧好了最后的一条布巾,张初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起身收拾手边的东西,一旁的凌叶早已经收拾完毕,见状,伸手帮她。
“谢谢。”张初仪轻声道谢。
“嘻嘻,不客气。”凌叶嫣然一笑,手脚麻利的端起了木盆。
“终于弄完了。”轻轻的扭了扭腰,凌叶感慨一句,冲着另一侧的凝霜和清风说道。“姑姑,凝霜,今晚上我刚好要去一趟未央宫找人,就由我去尚膳监吧,。”
提起了木桶,清风颔首浅笑,“好,就你去。”
凝霜则是拎好了家伙,温颜笑望着她们。
“好了。赶紧回去吧,过会乳母她们该回来了。”清风言罢,拿出了袖中的素帕,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三人听闻,同时欠身,往门外走去。
刚走至门口,就听到一声唱和。“太子殿下到。”
几人面面相觑,立即往后退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跪拜在地。
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张初仪心中诧异,因着自己跪在最后,是以悄悄抬起了眼,密切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少顷,一袭织金青莲色映入了眼帘,紧跟着一双暗金色蟒纹皂靴轻轻的跨过了门槛。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低声跟着其他几人行礼,张初仪敛住了眼眸。
“起来吧。”温和威严的声音淡淡响起,朱祐樘走向殿内的首座。
四人应声而起,此时,张初仪方才看见,坐下的朱祐樘并不是一个人,怀中竟还抱着一个襁褓。
看他生怕力气使得太大。小心翼翼抱着襁褓的模样,张初仪暗自失笑。
一个大孩子抱着一个小孩子,倒也和谐温暖。
静立在一旁的清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措施不及,这个时候,她是继续检查呢?还是告退?
看着朱祐樘神色温柔的注视着怀中的婴儿,清风大着胆子上前,屈膝一礼,“殿下,奴婢正在检查十三皇子寝殿的打扫情况。您可否先行移驾,免得让您沾染了灰尘。”
换了个手,朱祐樘稳住了手中的力道,抬眸望向清风,随即又看向门口站着的张初仪几人。
视线在几人身上一一扫过,不妨。竟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再看她们的打扮,朱祐樘心中一动。
“既如此,那吾就先带小十三去看端妃娘娘的月月红,待你检查之后,再派人通知吾。”
沉声下令的同时,朱祐樘抱着襁褓起身,往外走去。
“奴婢谢殿下体谅。”
待朱佑樘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清风舒了口气,对门口跪着的三人轻声道,“好了,你们赶紧下去吧。”
三人立即起身,轻声和她道别之后,提着家伙出了门。
尾随着凌叶和凝霜,张初仪垂首,盯着自己的鞋尖,茫茫然不知何思。
就在她们快要拐过寝殿的屋角的时候,一声轻喝从身后传来。
“你们几个站住。”
几人立即转身,却是一个身穿青袍曳撒,二十多岁模样的宦官。
张初仪心中一凛,这不是秦罗么?他这是要干什么?
凌叶和凝霜虽然不认得这人是谁,可是这衣衫的服制她们确实清楚,比之她们这些末等的宫女不知高了多少级,齐齐福身行礼。
“公公有何吩咐?”凌叶大着胆子开口问道。
“方才殿下看那些月月红枝叶萎顿不展,想让人浇些水,咱家刚好记着你们这里有,就不找专门负责的人了,赶紧着跟咱家过去。”
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同时升起疑问,这是要她们都过去么?
还不及她们相问,秦罗的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个,你,对了就你,跟着咱家走,其他人不用来,人太多只怕把那花给浇死。”
望着遥指着自己的手指,张初仪心中暗忖,只怕不是浇花那么简答吧?
可是,如今这个状况,容不得她有任何意见,只得和其他两人打了招呼,跟着秦罗远去了。
远远的就看到了墙角的匆匆娇妍月季,朱祐樘抱着襁褓背对着她,指着花儿,不知再说些什么,两个乳母,站在一旁,还有神色莫名的洛霞。
“奴婢见过殿下。”
“嗯,起来,你将这些花儿好好的浇一遍。”朱祐樘沉声吩咐。
看着她走向了墙角的花丛,舀出了一瓢水,洒向枯萎月季的同时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