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能嫁人,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老虎凶猛,喜欢吃肉,避都来不及谁会犯傻去和它睡,那不明摆着找死嘛。
而皇上的东西,是坚决不能抢的…
仔细的分析了半天,张樱发现柳未央说的都是他爹做不到的事情。
不满之意更加明显,“你那是强词夺理,不但我爹爹做不到,天底下所有的男子都做不到~你别想趁机狡辩,掩盖你粗鲁的恶性。你最好现在就跟我去京兆尹那里认罪,我或许会求爹爹免你死罪,只判你个五六十年,让你好好的呆在牢中。”
五六十年?瀑布汗。
张樱这个法盲,真可悲~
她又没杀人,怎么可能犯死罪,谁敢给她判个五六十年,她非把那人拆了不可。
柳未央脑海中灵光乍现,户部尚书归属于左相那派,和夏侯阑珊是敌非友。
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把户部尚书拉下马,让他陪她趟浑水。
那么算不算帮了沉香个忙,顺便为夏侯阑珊除去障碍。
念头打定,无惧的看着张樱,“好~你以为我会怕你。我告诉你,你之所以看不起那些普通的摊贩,觉得他们就是给人打杂,不值得你另眼相待,可你爹爹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是给人跑腿,有事没事化身马屁精拍皇上的马屁,你真以为你们家有多高尚。”
张樱哪听得进去这样的话,本能的觉得柳未央纯属污蔑。
柳沉香见状拉住柳未央,“只是跟她闹闹可以,四姐你何必亲自去公堂之上呢。”
灵动的眼微转,柳未央附到柳沉香的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
柳沉香听的眉目紧锁,最终重重的吐出“好”字。
这件事情若是闹大。提交刑部就更好了。
刑部尚书和侍郎都听命于阑珊,所以四姐的安排不算太冒险。
她只是无端的又生出内疚,以前的时候以为自己能做的事情很多,现在才发觉比起四姐,她压根就算不得聪明~
在柳未央和张樱去京兆府的时候,柳沉香悄然离开。
柳未央存心闹事,途中心情无比欢脱。
有张樱的智商垫背,她怎么着都会被太悲剧。
从南街到京兆府并不算远,因为这里人员复杂,人流量极大。所以当初刻意的把京兆府设立在不远处,便于更好的维持治安~行到街头再绕过两个弯便能看到京兆府前那个偌大的鸣冤鼓,走到跟前。张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起棒槌就敲。
柳未央无奈的摇摇头~
鼓声既响,自有捕快来查问。
没过就多,柳未央就和张樱跟随捕快来到堂前超级保镖全文阅读。
京兆尹姓朱,审理案件多年,表情难免有些严肃。他重重的拍下惊堂木,“刚才是何人击鼓?又有何冤需要申诉?”
张樱向来觉得自己身子娇贵,不愿下跪,于是直直的站着。
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格外的目中无人,“我叫张樱~我爹是户部尚书。刚才击鼓是因为身边这个贱民让我的马车受惊。另外她还在青天白日下刻意行凶伤人,像这等顽劣之徒,就该判她倾尽家产赔偿我的损失。然后再让她去死。”
京兆尹张大人闻言,古板的眉目闪过不悦。
堂下这女子怎么说话如此的轻浮~
他有官职在身,没有问清楚缘由尚不敢私自定案,她倒直接替他做安排。
户部尚书,确实官位不小。
可他已经两朝任职。这些年连皇亲贵胄都审过,何惧个小小女子。
柳未央为了让后面的事情变得顺利些。这次倒是敛去傲气,跪在地上,“回大人,张小姐纯属诬告,她说我让她的马受惊,那么是否应该唤来她的马匹让兽医亲自查看,瞧瞧是不是曾受惊吓,惊到什么地步…至于指控我行凶,更应该拿出证据来,至少要说明凶器为何吧。”
京兆尹朱大人看着柳未央,倒是露出些许的满意之色。
这位下跪的女子说的不错,判案需要依据,哪能凭借黄口小儿随便几句就定罪。
于是看着张樱,“你的马匹现在何处?我让捕快速速去寻。还有你且说下对方究竟是怎么行凶的,你又伤在何处,是否为致命伤~”
他得先根据两方陈述,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是她们两人所言大相径庭,就得判别究竟谁说的比较可靠。
当然,去搜集证人证物也是必要的。
可她们若不讲述清楚事情缘由,他亦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当时围观的人。
张樱愤怒的指着自己衣服上的脏污,“要证据是吧,我有!这上面的印迹就是她拿糖丢到我的衣服上留下的。这难道不算当众作恶行凶?至于我的马,现在估计已经恢复正常,我才不相信庸医能鉴别出它是否受过惊吓。”
凝神辨别的朱大人闻言,嘴角抽动了下。
不苟言笑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做张樱的女子真好笑。
审案这么多年,他甚至从来见过如此滑稽的事情。
听她把事情说的那般严重,他还以为她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却原来只是衣服脏了而已。
而且那所谓的凶器,竟只是糖,这是在耍他吗?
就这点比芝麻还小的事情,就想让别人去死。
按照张樱的素养,他有理由相信,那马估计也没受惊。
再说他审的是人的案子,又不是畜生的,马就算真的受了惊吓,缓和过去就没事,不值得拿到台面上来正儿八经的讨论~
忍了半天朱大人最终说出句公道话,“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