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殊起身挽住了他的胳膊,接过酒壶笑着对红叶说道:“红叶,长风公子喝多了,扶他回房休息吧。”
长风一把将酒壶夺了回来,步子有些踉跄,可是还是瞪着那双充满痛苦的眼睛看着张彦殊,“我没醉,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裕如冷笑了一声,心想这才是个开始,公主怎么了?那也不过是亡国的公主,一开始就不合心意。别以为你表妹是公主就了不起了,嫁到张家那就是张家的媳妇。
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还是规劝道:“长风公子放心好了,看看殊儿和紫洛的感情多好啊。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只要他心里还有紫洛那不就成了。”
“是吗?就想老爷和夫人现在这样?”长风借着酒劲开始挖苦裕如,他早就看不惯她对紫洛挑剔的嘴脸了,要不是碍着现在还不能摊牌,估计更讽刺的话他也说的出来。
裕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一直抖着,她愤恨的朝张夔看了一眼,都是这个男人做的好事,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快知道了。
长风见目的已经达到索性装傻,扶着头,踉跄的倒在张彦殊的怀里,“哎呀,不行,头晕,头晕的厉害。”
格拉替他捏了把汗,真怕裕如一气之下将他赶出去。好在现在张彦殊将他扶了出去,只见他像是一贴膏药一样贴在张彦殊的身上。红叶本想搭把手,搀扶他一下,这下子倒全靠张彦殊将他背了出去。
“我去看一下。”紫洛也不想在这场无趣的家宴上再待下去,尤其是看到裕如那双阴险狡诈的眼睛,她的心里就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心。
格拉紧跟其后追随着紫洛的脚步离开了宴席。
裕如夹起一块菜放到嘴里,细细地嚼着,然后拿出手帕沾了沾嘴角,满意地说道:“今晚的菜做的不错,有赏。”
张夔知道裕如心里是怎么想的,看来紫洛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这才是个开始,等到李家小姐一过门,那才是真正的较量。
男人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喜欢争风吃醋,就连婆婆既然也会和儿媳妇较劲。他可不管这些,怪只怪紫洛的肚子太不争气了,否则又怎么需要纳妾呢。他现在担心的却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已经许配人家。
等到找到她,他一定好好补偿她。这时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裕如投来带有寒意的目光,他不自在的低下头饮了一杯酒。
张彦殊将长风扶回屋子,一进门将他放在床上转身就将门关了起来。红叶走到门口,正好碰了钉子。
“喂,你们干什么,让我进去啊?”
他在门口没了注意,这两个人这几天就不太正常,这要是大过年的打起来,弄的鼻青脸肿的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想到这里他使劲的在外面拍门,可是只听到里面叮咚的响声,却没人过来替他开门。
“你不是个男人!”张彦殊反手扭住轩辕长风的胳膊,狠狠地说道。这些天他把紫洛的痛苦看在眼里,每当看见她目光充满哀愁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刀划了一样的痛。
可是这些痛全都是轩辕长风给的,是他的不信任让紫洛那么痛苦。如果真的相爱,对对方的信任是最起码的表现。可是他呢?他一连几天不露面,整天关在屋子里喝闷酒,醉的像只猫一样,宁可那样像摊烂泥似的躲在屋里,也不肯出来听紫洛的解释。
“啪!”一拳正打在他的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轩辕长风已经将双手抽了出去,现在张彦殊却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我不是,你是,所以你就可以对不起朋友吗?”
屋子里面的东西被撞的东倒西歪,哗啦啦地响声一片。
红叶在外面着急的踱来踱去,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