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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自尽过一次,哪里还会陌生?似是蛋挞无比美味般金敏几口便将其咽下。待众人回过神来,金敏早已将蛋挞咽的干干净净,挺直着腰杆站立厅中,人虽小,却是身子挺拔,傲然的看着那些欺她、辱她、不信她之人。
“敏姐姐!你怎么?怎么?那有毒啊!你快吐了出来啊!”心地善良的王心明第一个惊呼出声,扒拉着金敏的衣袖,她只是单纯的担心着金敏。一旁的王心逸神色震惊的看着这个因疏离他的妹妹而让他不喜的金二小姐,他不明白一个闺阁中的女孩子如何有如此大的勇气。
紧接着王夫人一下红了眼眶,“大夫快去救她啊,这么小的丫头能懂什么?哪里会害了自己的祖母?定是那起子下人弄错了,真是作孽啊!”一些乐善好施的夫人太太也跟着说了两句“是啊是啊”。
其实早在王心明开口之际,付大夫已快步上前,掏出催吐的药丸,想要喂下金敏,却是金敏冲着他笑着摇了摇脑袋。没有金府老爷夫人的吩咐,付大夫也无法强迫着金敏吃下药丸,只是心里原本对着金二小姐的怜悯带着一丝震撼,只不过一个八岁的女娃!
金敏站的笔直,直直的望向自己的父亲,带着和善的笑意,“父亲,若要罚敏姐,敏姐悉听尊便,但请让敏姐先照顾了祖母,等祖母好些了,敏姐自愿受罚。”声音清亮,音量并不大,却是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魅力,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尊严与骄傲。
金老爷此时还未从金敏给他的震撼中释然,他印象中的敏姐,天真烂漫,活泼可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了一般,低调讷言,偶尔见她笑语嫣然,也只是与老夫人一处时。金老爷努力回忆金敏与他相处时的情景,颓然的发现,金敏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在他这个父亲面前撒娇卖乖了。他甚至于觉得眼前的女儿无比陌生,他从不知才八岁大的金敏已有了如此骄傲的自尊,威武不能屈,像松柏一般,不,像棵小草一般,仍他风吹雨打左摇右摆,依旧挺立着小小的身姿官场之fēng_liú人生。而不是像以前稍稍遭到两句斥责,她便红了眼眶,小脸委屈,让人无法狠心继续责备。
金老爷心中矛盾,有着有女如此心中骄傲之感,又有着女儿悄然长大他却不知的失落。直到王夫人又一次,开口,“敏姐乖,快让大夫医治啊,你如此,金老夫人该多伤心啊。”金老爷才猛然回神,心中急切,连声催促付大夫。
却是又听见金敏的声音,“父亲,可否等祖母好些,再罚敏姐。”不急不糙,平缓清亮。金老爷带着复杂的神色看着金敏,“好。”
不是想逃脱责罚,是她不能立刻受罚,立刻受罚就坐实了她毒害祖母的罪名,祖母中毒,她受罚,让范氏计谋得逞?再来可以的话她当然想亲自照顾祖母谢罪,是她,才祖母遭了这样的罪!
金敏屈身一福,“多谢父亲。今日大恩,来日敏姐必当衔草结环以报。”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金敏已面带微笑直视着范氏了,又是屈身一福,“母亲,您说是吗?”
腹中已隐隐开始作痛了,金敏却忍着痛保持着施礼屈身的姿势等着范氏的回应,范氏被金敏盯直发毛,心头恼怒却无法发作,咬牙不做回应,只以帕遮面,似是在哭泣。金敏一动不动,却是面色愈发苍白,额上带着冷汗,腹中已是极痛了。
很快便有有心人发现母女间微妙的对峙,厅里一下变的落针可闻,范氏头皮发麻,心中咬牙切齿,只得仓促的回了声,“敏姐说的极是。”
金敏满意的站立身子,“多谢母亲往日里的教诲,敏姐必当铭记于心!”已是痛的声音颤抖,却是掷地有声的将话说完。之后,再也坚持不住,金敏一下跌坐在地。
“付大夫快救救我女儿啊!”爱女之心再也无法忍耐,金老爷一把上前将金敏拥在怀中,那张儒雅的脸上竟是老泪纵横,“敏姐,敏姐,是为父没有守好这个家,没做你们的顶梁柱,是为父糊涂了,为父糊涂啊!”他金志学没有管好家中奴仆,让食材出现这样的纰漏,才使得自己的母亲中毒,事发之后,竟然将责任推卸到只有八岁的女儿身上,让仅仅八岁的女儿被逼至此,竟吞毒明志!金老爷心中后悔万分,带着深深的自责,紧紧搂住金敏。
一副父女情深的画面,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付大夫却是看的直摇头,也并不多话,上前掰开金敏的小嘴,将催吐的药丸一下塞了进去。
金老爷的话虽动人,金敏心中却是无动于衷,早在金老爷不信她时,她已放弃了这个父亲。面上却带着感动,欣喜,“父亲信我了吗?”
“信,信!”金老爷忙不迭的点头说是。
得到金老爷的肯定,金敏抬头,清亮的双眸却是看着范氏,她不信金老爷倒戈范氏会没有动作。果然,范氏听见金老爷的话后,抬头示意了一眼范嬷嬷,范嬷嬷点了点头,阴沉的脸上带着丝奸笑,看了金敏一眼,却发觉金敏直直的盯着她,范嬷嬷头皮一麻收回眼神,却是快步悄悄出了厅里,无人发觉。
我就等着你的后招,哪怕将命搭进去又何妨?金敏心头冷笑。
许是药性上来,胃里开始翻腾,一抽一抽,此时金老爷哪里还记得要将女儿安置妥当,不可人前失态。金敏忍住想要呕吐的**,低声说道,“父亲,让春玉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