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一条黑影艰难的爬入院子,喘着粗气却有压抑自己。
他左右查看了一番,便悄悄潜入一个屋子。
“小月说她的闺房就在这里,让我进去与她生米煮成熟饭,料想她家中的老人也不会反对。而且她已经不是个雏儿,还想要钓个金龟婿么?”
林単这般想着,脸上扬起一股邪邪的笑意。
如今他的娘子怀了身孕,说实在的,他已经是很久没有尝过那种令人**的滋味了,尤其是这一次见到小月,虽然目不能视,不过风韵却比从前更加过之,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怎么从前没发现呢?不然夺了她泥丸在走,相比更是一件美事!”林単突然后悔起来。
推窗而入,借着窗户纸透进来的微亮的月光,能够看见床榻上斜躺着一个女人,那妖娆的身姿就算是在被子之下也能看出凹凸有致。
林単轻轻的关上窗,舔了舔舌头,觉得口干舌燥,腹中生火。
“小月?”林単试探的唤了一声。
不过床上之人呼吸依旧平缓,还没有醒过来。
“小月?”
林単又叫了一声,见小月依旧不醒,索性在床外面脱了衣服裤子和鞋子,拉开了帘帐探头探脑的进了床里。
这般柔缓的身子,这般富有弹力的肌肤,本就柔软光滑的贴身丝绸的xiè_yī让他血脉膨胀,那钻入鼻孔的女儿香更是让他再也忍不住。
他挪进了被子,紧紧的抱着眼前的女子,那令人难以压抑的最为原始的**,他觉得这真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
林単能够听到小月的呼吸声也渐渐起了变化,那呼出来的热气就在他的耳边,热乎乎的。痒痒的,那种感觉简直是在撩拨他的shòu_yù。
他朝着那微微张开的樱桃红唇亲吻了下去……
“啊!”
林単呼痛。
那如同贝壳一般的牙齿里渐渐转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反射着月光,透出森寒的光泽。
“小月你……”林単皱眉,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他的舌头被这根银针扎了一下,虽然没有多大的伤口,可这却让他火热的**一下子浇灭了不少。
小月却微微含笑:“你不觉得这样更加有情趣么?”
“情趣?”林単眉头一皱,随即笑的如同寻找到了新鲜的玩物。
“好,我们就玩些情趣的!”
林単的娘子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怎么也不会玩出一个“情趣”来,尤其是她的大小姐脾气有时候实在让他受不了。
而现在的小月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就在长满荆棘的篱笆后。更加能够刺激人的探索的兴趣。
林単一个跨身骑到小月的身上,他的欲火比之方才更加强烈,舌头的疼痛,胯下摩挲的**,这让他整个人都热成了一团火。
“啊……”小月嘤咛一声。声音如猫儿一般轻柔魅惑。
林単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抓住小月的肩膀狠狠的扑下去。
“等一下,让我来好吗?”小月一手挡住了林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郎君,你累了,就让奴家来伺候你吧……”
林単身子一颤。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小月故意发出妖媚的声音,就好像一只猫儿。轻轻的挠着他的心。
小月趁着林単僵持,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如同刚才林単骑在她身上一样,坐在他的跨上。她能够感受到林単胯中的坚挺之物。
小月俯下身,胸口颤动着。摸索着林単的胸膛。
林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享受,这让他迫不及待。
小月心中冷笑。从床头拿出了两根麻绳,并轻声说道:“郎君,我们做个游戏吧?”
不等林単答应,她就用麻绳将林単的双手双脚绑在床头床尾的柱子上,成了一个“大”字。
“你这是做什么?”林単觉得莫名其妙。
“做游戏呀!”小月说的理所当然。
她庆幸自己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这样她就不必看到林単丑陋的脸,与肮脏的身体。
她扭动了臀部,让自己坐在林単的大腿上。林単舒服的拆点呻吟起来。
小月的手从林単的大腿渐渐上摸,那种如同蚂蚁过身一样的奇痒,林単整个人都快绷直了。
小月很快就摸到了那坚挺之物,对于她而言的罪魁祸首。
她毫不介意的揉搓着,把玩着,如同那些富商手中把玩的把件,或摸或揉或点,总是能够让林単欲仙欲死。
“小月,我要……”
林単再也忍受不住了,自己胯下的小东西已经成了庞然大物,简直快要炸开来了。
“嘘,不要吵,会吵醒娘亲的呢!”小月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说着。
她从枕头下取了一块丝巾,塞在林単的口中。
林単口中呜呜喊叫着,却难以忍受那飘飘欲仙的感受,那迫不及待的,那横冲直撞的**。
小月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你怎么才来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好久呀,上午一见你,就想着与你晚上的相会,你可知道么?”
林単听的更是心痒难耐,这小月比之从前完全是两个人啊,那股子的骚劲儿,比起妓院里的女人都要令人难以把持。
小月的手中突然露出一根针尖,长长的白色线条饶在手腕上,成了一个手镯。
她微微的笑着,左手拿捏住那令人不齿的东西,摩挲着寻找着入口,右手捏着兰花指,一根银针捏在两指之间,轻轻的刺下去。
“不要叫哦,你要乖乖的,这样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