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姑姑不用担心,一会儿把这个姑姑迎进来了,我就立马去向皇上禀告,就算是被珍妃娘娘看穿了,只要是皇上想出点儿什么对策,这件事情也不会捅得多大,还请落月姑姑当心。”那个小太监倒是比落月沉稳上许多。
听了这个小太监的话,落月像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主心骨,她说:“好,就先这么办着,你一会儿去前院回话,就说是萧妃娘娘请了那个姑姑进来,等她进来之后,要是有什么情况发生吗,我再自己想办法好了。”
“有劳落月姑姑了。”那个小太监打了个欠身,就出去了。
落月进了屋子里,忙把帘子什么的都放下来,在这之前还不忘了把被子倦倦,隐隐绰绰的,倒真是像有人在里边儿睡觉一样。
就这么的,宫女领着那个珍妃娘娘身边的人过来了,那个宫女一看就是很懂规矩的,进来了之后眼睛也不到处乱看,一直低着头走着,一直到了落月面前才停下脚步,抬起头来。
珍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看着落月说道:“我们娘娘好些日子不见萧妃娘娘了,说是姐妹一场,之前有过的恩恩怨怨不过是一场误会,现在,我们娘娘是真的有心与萧妃娘娘重归就好,希望萧妃娘娘不要将之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管落月怎么看不上眼前这个人,多多少少的,面子上的功夫要做到位,于是她说道:“那还真是有劳珍妃娘娘挂记我们娘娘了,只是我们娘娘有孕在身实在是不放便起身,多有得罪,还望姑姑回去的时候,在珍妃娘娘面前多美言几句。”
说着。落月就从她手中接过了燕窝放在了桌子上边儿。这个时候,珍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才抬起眼睛扫了扫床帏紧闭的床铺,和床铺里边隐隐约约的身影。
知道自己送完了燕窝,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而且,这个宫女心里便也有了大致的构想,多留下来一刻,就多会让人怀疑一分,所以她也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带着那个原先端着燕窝的宫女。朝着床帏的方向行了一个礼,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落月直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的时候,才算是真正的长舒了一口气。
那个贴身宫女回到珍妃那里之后对珍妃说:“奴婢过去的时候。确实没有见到萧妃的人,而且就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到,那个落月说,萧妃是因为怀有身孕,身子不适才没有办法起身。但是我注意到,宫里边没有点熏香,也没有什么茶盏或者是零食小点,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你确定吗?”珍妃挑起一边的眉头,严肃地看着自己这个贴身宫女。
贴身宫女点了点头,在肯定不过地说:“的确如此。看上去完全就不像是个怀有身孕的人应该住的屋子,实在是太过冷清了。”
珍妃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她自言自语地说:“哈哈……哈哈哈哈,终于让我给等到了这一天,终于让我抓到了她萧潇的把柄,这一次,我还怎么可能能会输?只要是我能够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太后娘娘知道。就不怕她萧潇还有翻身之日了。”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那贴身宫女也是打心底觉得高兴。
珍妃这会儿是眼角眉梢都透露着笑意。她对着眼前的宫女说:“今儿,你可算是立了大功了,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把。”
那个宫女说:“这不过是奴婢的分内之事,能为娘娘分忧,就是娘娘给我最大的赏赐了。”
“倒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体己姑娘。”珍妃拉着这个宫女的手拍了拍,然后说道,“也罢,这赏赐什么的,也不急在一时,往后跟着我,只要是你肯忠心耿耿地为我办事,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谢娘娘。”贴身宫女低头行了一个礼。
就在珍妃的贴身宫女前脚刚进了潇湘苑的大门,后脚那个小太监就直奔着夏侯天桓的寝宫去了,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刚下早朝,正在批阅奏折,所以小太监是想也不想就直奔着过去了。
夏侯天桓昨天晚上回来之后,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上完了早朝之后,又被几个大臣抓住了,说是要谈谈最近赋税征兵的事情,夏侯天桓没有办法,虽然这个时候他自己都累得不行了,还是耐着性子处理着国家大事。这些大臣要是说让他们去弹劾别的人,倒是一个比一个会写折子,但是等到真的需要他们提出一些具有建设性意见的时候,又一个比一个会装聋作哑,夏侯天桓没有办法,只能陪着他们在书房里干耗着,期间好几次差点睡过去。
李福站在夏侯天桓身边,看着夏侯天桓累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心疼他的,只是万事都以国家大事为重,所以,即使他很心疼夏侯天桓,也依旧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这个方案已经被我否决的,实在是太荒谬了,不可行!”夏侯天桓再一次重复着这段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方案被他否决了多少次了,但是这些顽固不化的大臣就是觉得这个方案听可行的,一直就试图说服夏侯天桓就按着这个方案来。
说什么是以国家大事为主,以江山社稷为重,个个都说这个方案好,还不是因为这个方案能给他们更多的油水捞,夏侯天桓自然是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但是有的时候,水浑浊的太厉害了,也实在是不像样子。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想你们也讨论不出个什么好结果来,现在,各回各家,好好地考虑考虑究竟什么样的方案对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