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伟大,但是皇上,你读了这么多书,不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做集思广益吧?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主意,现在我们已经把大致的框架搭起来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思维总是有漏洞的时候,鸿颜的心思细,能看到很多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萧潇翻了个白眼,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夏侯天桓解释了起来
如果按照夏侯天桓的脾气,这件事情说不定好不容易策划到这个时候,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被全盘否定。
当皇上也有当皇上的好处啊,萧潇默默地扭头,在心里扎起了夏侯天桓的小人。
虽然夏侯天桓排斥鸿颜,但是按照萧潇的说法,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鸿颜,鸿颜也还真就不负众望地提出了几个非常值得人关注的问题。
夏侯天桓听后十分的不满意,总觉得鸿颜这是抢了自己的风头,奈何就算是鸿颜只是说上一句时间不够都能被萧潇夸到天上去,夏侯天桓垮下脸不高兴的同时,终于体会到萧潇护短近乎到了偏执的性格。
“娘娘说得那件事情,进行到什么时候了?”见萧潇煤炭忙进忙出的,落月实在是担心她的身体,陈着萧潇好不容易有些空闲的时候,落月拉着萧潇问道。
萧潇点了点头说:“已经开始比赛了,大概是因为人们对这样的赛制还十分的陌生,所以情况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好,不过没有关系,这才头三个赛区,等后边的几个赛区也慢慢开出来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好上一些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萧潇心里也没有底。毕竟故人的思维和她这个现代人的,还是相距上了十万八千里的,头一个赛区反应平平,让萧潇觉得十分的郁卒,她还是低估了古代时期的封建情况。
虽然已经特别嘱咐下去,办理比赛的地点要舒适而且不那么张扬,露天搭上一个台子这样的事情,现代可以干出来,但是放在现在却是万万不行的,没有办法。平白无故的,还诶有赚钱就先打上了一笔场地费,萧潇那叫一个肉疼。
那些家境贫寒的大多数姑娘和家境富裕点的姑娘。比起那些大家闺秀,不知道大方了多少,本来应该占比赛大头的大家闺秀竟然因为说是女儿家不轻易抛头露面,参加的人寥寥无几,这可是和夏侯天桓还有萧潇原先想到的场景相去甚远。
萧潇见到这样的情况。急的嘴里都打起了泡,夏侯天桓过来看她的时候,她忙拉着夏侯天桓说:“要不然,你就敲打敲打那些大臣,让他们不要这么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该变通的时候还是变通一下。不要让大家都难做嘛。”
夏侯天桓被萧潇磨的实在是没有了脾气,这样的事情难道真的要让他拿到朝堂上去说?要是谁在太后面前说露了嘴,到时候吃亏的可不是她萧潇。而是自己。
“这件事情只能从长计议。”夏侯天桓打起了太极拳。
“我要是有时间从长计议,就不可能把事情办成这个样子,要是我能够出宫,参加比赛的就不会是这些良家子,而是那些青楼里边的头牌了。”萧潇翻了个白眼。很是不满意夏侯天桓这近乎敷衍的说法。
“不管平常我多么纵容你,但是朝堂上是个商量国家政事的地方。我不能够因为你的一时兴起就把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破坏了个干净。”夏侯天桓难得虎着脸教训起萧潇,“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给你一个交代,你也不要这么不依不饶,说到底,需要赚钱的是你,我也不过是图个新鲜才这么尽心尽力地帮着你,要是我不乐意了,随时撤出来也是完全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些什么的。”
萧潇知道夏侯天桓说的都是实话,虽然挺不乐意听,但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说法,这件事情就交给他去办了,自己只要想好最后到皇宫里举办的那一场比赛要怎么弄得隆重而热闹。这是夏侯天桓的说法,要是给萧潇说,萧潇一定是怎么能够吸金怎么来。
这件事情开始筹划之后,萧潇和鸿颜见面的时间实在是少了起来,鸿颜虽然心里对萧潇十分的挂念,特别是想着她现在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更是想每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
可是夏侯天桓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要是能找到把他支开的方法,不管是理由多么牵强,夏侯天桓都会用,不用别人说,鸿颜自己就能看出来,遇到萧潇之后,夏侯天桓引以为傲的高智商全面歇菜,萧潇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和鸿颜吃醋没脑子的时候比起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潇不知道夏侯天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是哥各个赛区参加的人数还真就慢慢多了起来,虽然还赶不上萧潇最初的预期,但还是好了很多,特别是夏侯天桓说,这也是在为朝廷挑选有用的人才,所以场地费一干需要掏腰包的费用还是他包揽了下来,萧潇自然不会否认,自己在其中起到的关键作用。
眼见着事情慢慢稳定了下来,夏侯天桓觉得是时候告诉萧潇之前她在宫外边儿发生的那起黑衣人袭击事件是个什么情况了。不过太医说了,这个时候的孕妇是最为不稳定的时候,他得好好地探探口风,再行动,不能够因为一心想着给萧潇报仇,偷食不成反蚀把米,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想到这里,夏侯天桓放下了手里的折子,鸿颜代替了原先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监,静静地站在这里,好像和环境已经融为了一体。
客观上来说,鸿颜确实